下巴被箍住，男生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唇。
女孩唇瓣上还有吃火锅时留下的辣意，顾唯眼色微深，薄唇轻蹭。
岑予一猛地推开男生，有些不自然，白皙的脸上绯红一片，不敢和他对视，磕磕巴巴道:“这、太快了，我有点不适应。”
顾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含着笑意，“好，那我慢点。”
???
总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说不上那里不对劲的岑予一端起桌子上的水，灌了两口，良久，才平复下脸上的热意。
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岑予一提议压马路。
顾唯当然没意见，他牵起女孩的手，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长。
过路的人很少见如此高颜值的情侣，不免多看了眼。
又一个小姑娘紧盯着顾唯。
岑予一叹气，唉，美貌真是一种负担。
顾唯知道有人看在自己，他看向身边的女孩，但女孩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他被别的女生盯着看，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不开心。
牵着女孩的手紧了紧。
慢慢地，行人越来越少，路灯的光骤然熄灭，明明刚才还站在灯光璀璨的繁华街市，下一秒，就来到了空旷无人的广场。
岑予一看了看四周，不是上次的小巷子，这次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广场。
广场上逐渐来了很多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情侣，他们似乎玩的很开心，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和顾唯，
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
手心被捏了一下，耳边传来温热感，“他们看不到我们。”顾唯说。
“桀桀”的笑声传来，岑予一看到上次那个小丑站在了他们面前。
依旧是血红色的眼睛，诡异的微笑。
小丑冲她笑了笑，岑予一只觉得辣眼睛。
随后被顾唯扯到他身后。
少年平静的与小丑对视。
“桀桀桀”小丑肆意的笑，围着她和顾唯又蹦又跳。
岑予一:“……”mdzz
“你找不到我的，哈哈哈哈哈哈，找不到我的。”小丑的声音像被火烧过一般，嘶哑难听。
“你们找不到我，真开心，桀桀桀桀。”
小丑笑着跑远了，广场上的人瞬间也跟着消失。
周围的一切离他们远去，空旷的广场再次被繁华的街市取代，岑予一眨眨眼，看向顾唯。
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少年肯定知道什么。
“是另一个空间。”少年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他牵着女孩的手继续向前走，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是那个人创造出的另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里，他就是主宰。”
“为什么我们会进入哪里?”岑予一有些疑惑。
既然是那个小丑创造出的另一个空间的话，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或者换句话说，他们是怎么进入到那个空间的?
现在岑予一已经确定那个小丑和另一个空间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的不稳定因素了，那么小丑最后说的那句话，不让他们找到他?难道小丑也在这个世界?
顾唯顿了顿，“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