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钉在了一旁的柜台上,萧易这会儿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头发染成了红色,正盯着他看。
红毛出去吃了一个饭,回来后就变成了这样,这地方是他来负责,见到有人来砸场子,立马动手了。
“你是谁?敢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最好把话说清楚,要不然今天你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红毛怒声道,萧易仍旧是坐在椅子上,此刻在椅子下的人,听到了红毛说话。
这会儿感觉到救兵来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救命,和红毛求救道。
“大海哥你终于回来了,快点把这个人收拾掉,弟兄们都被打趴下了。”
萧易听到这两个字,汽修店老板说的人当中,有一个叫周大海的,八成说的是这个人。
不管这三个人是不是设计,要除掉王胜的人,可以确定一点,他们肯定知道具体的情况。
“你就是周大海?”
萧易问周大海道,红毛的名字的确是叫做周大海,店老板说的人就是他。
他带着几个人将撞废了的车处理掉,冒出来的这个人知道他的名字,让红毛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易脚下一踩,整个人嗖一下来到红毛的面前,红毛发出一声诧异的声音。
两个人中间间隔了将近十米的距离,这一瞬间就过来了,来闹事的人是一个高手。
守在场子的人都被放倒,而来的人只有一个,红毛立马提高了警惕,往后倒退几步道。
“好快的速度,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里还轮不到你来问我,有些事情做出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萧易一只手伸出去,红毛急速的躲避,然而身手上差距太大,躲开了萧易这一抓。
一记膝撞结结实实顶在了红毛的肚子上,红毛周大海,感觉五脏六腑都移动了位置一样。
疼的他立马张嘴,吐出一股酸水,萧易这一记膝撞,彻底让红毛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你是……你是萧易,王胜的靠山对吗?”
红毛想到了一点,能够快速找到这里,并且是找他算账的人,除了这个人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了。
“既然是知道我是谁,看来王胜的事情,的确是你们干的。”
“呵呵,那是他自找的,敢给我们老大找事情,他完全是找死。”
萧易一只手提着周大海,走到了柜台边上,周大海这会儿也没力气反抗,任凭萧易来处置。
“我说过做什么事情,最后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今天我就让你明白这个道理。”
“你想要干什么?别以为我会开口求饶。”
红毛周大海刚说完,只见萧易将钉在柜台上的水果刀抽出来,水果刀在手中旋转一周。
嗖……
整个一把水果刀,穿透周大海的两只手,将他的两只手,死死的钉死在柜台上。
“啊……疼……疼死我了。”
周大海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萧易出手避开了他的要害位置,不会造成大出血。
死不会死了的,可这种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水果刀穿过指骨的缝隙,钉在那里无法来动弹。
“你完全想错了,今天就算是你开口求我,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萧易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得出来周大海,应该是其中一个头目,找到这个人,剩下的几个很快就会知晓。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都能够看到骨头,稍微动一下,那种疼痛瞠目欲裂。
血不断的在流淌,红毛周大海以为自己是一个狠人,这会儿萧易动起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给你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有本事的话你杀了我啊。”
忍受不住这种疼痛,周大海咆哮一声道,萧易就当做没听到一样。
不慌不忙走到柜台,自己挑选了一瓶白兰地,找酒杯倒了一些,坐在一旁品尝。
“杀人?杀你这种人我怕脏了我的手,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也是一种解脱的。”
萧易拿出一个纸包,将其中的药粉,撒入酒杯之中。
等到菲药粉全部都溶解在酒里面,萧易轻笑一声,看着身边的周大海。
“你看我对你多好,都到了这会儿了,还请你喝一杯。”
虽然不知道萧易到底要做什么,可这会儿直觉告诉周大海,萧易拿着的这杯酒不能喝下去。
“不……我不喝……”
“我说过了轮不到你来选择,现在是我说了算的。”
紧紧捏着红毛的下颌,周大海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没任何作用。
等到嘴巴张开后,将一杯酒都灌入他的嘴里,一直等到确认吞咽下去,萧易这才是松开手。
周大海急忙咳了几声,高纯度的白酒,劲头真的是很大,更要命的是,周大海不知道萧易,往酒里添加了什么东西。
“你……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参与了砍王胜的行动,一个不少都告诉我。”
“你休想!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易将酒杯丢到了一旁,他这会儿不缺的就是时间,在这里可以等下去。
“现在可以说不知道,我也不着急要答案,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会求着告诉我的。”
“你这是在做梦,我是不会背叛弟兄的。”
周大海的骨气倒是很硬,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仍旧是咬着牙不松口。
悠闲的坐在一旁,现在萧易只需要等着就好,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
三分钟过去了,溶解在酒里面的药效,终于开始发作起来,周大海开始有了动作。
起初只是身上有一块位置特别的痒,没过几秒钟,这种感觉迅速在扩散,整个人浑身都在发痒。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手被萧易钉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来活动,而那发痒的位置,越来越要命了,周大海忍不住叫了一声道。
“痒……痒死我了,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周大海不断扭动着身体,像是一只动物一样,靠着柜台上在蹭痒。
然而不管他做什么,根本就没任何的作用,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痒到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