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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袁芷充满杀意的目光威胁下,秦林果断选择从心。

大意了,车内空间太小,没办法闪。

这破大奔,果然就是不如迈巴赫!

秦林再次将大奔嫌弃了一番,虽然上辈子,他心心念了S600很多年。

只能说, 秦某人膨胀了。

......

“行啊,你小子,这是大奔?”

秦为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漆黑锃亮的汽车,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光滑的车身,两眼放光,恨不得贴在车上面。

不得不说, 这年代, 大奔果然堪称每一个男人的情怀。

哪怕秦为民这样,二十年来,每天上班都是蹬自行车的人也不例外!

“老秦同志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儿子可是亿万富翁,一辆破车就把你迷成这样?”

秦林撇撇嘴,表示内地十大富豪丢不起这个人。

“真那么喜欢,我给你再买一辆好了,200万而已,洒洒水啦。”

“不过,之前让你考驾照的,拿到了吧?要是没拿到可别怪我不给你买。”

“买一辆?”

秦为民眼睛一亮,旋即又摇摇头。

“算了算了,我可开不起大奔这种车。再说我跟你妈也不出远门,用不了几次车,再买车浪费了。”

“我看你公司有换下来的桑塔纳,我开那个就成。”

“没错,有钱了也不能大手大脚乱花,该省的地方还是得省。”

同样在围着大奔啧啧称奇的柳兰闻言, 毫不犹豫地附和道, 顺便不忘损秦为民两句。

“再说了,你看看你爸那张脸,有大奔的一个车轮子值钱么?”

“之前你让某人考驾照,某人还一脸嫌弃呢!”

“......”

秦为民感觉尊严受到了侮辱,涨红了脸,“谁嫌弃了,我才没有嫌弃。我只是觉得开车去上班,有些太高调了, 所以才不想考驾照的!”

“还有,看不起谁呢?你满大街问问, 我老秦值不值一个车轮子?我可是亿万富翁他爹!”

“那还不是靠儿子的本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

柳兰继续打击道,“要不是咱儿子, 你就是一破生产拖拉机的。”

“那我还是拖拉机厂的厂长呢!”

秦为民不服气。

拖拉机厂厂长, 放在十年前,妥妥的就是领导!

嗯, 自从秦林上了胡布斯榜,老秦同志没多久就升官了, 直接两级跳, 从车间主任升任了厂长。

据说还是县里一二把手同时拍板的,可有牌面了!

“那也是咱儿子的功劳。要不是儿子出名了, 上面能把厂长调走,直接让你当厂长?”

柳兰更加嫌弃,“叫我说,你就该直接辞职,不给咱儿子添乱。那上面让你当厂长,是看重你的能力么?那是对咱儿子有想法,也就你个官迷看不透这些!”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秦为民不乐意了,怎么说他也当了将近十年的车间主任,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懂?

“懂你还接厂长这个位置?”

柳兰这下子更来气了,“我看你就是官迷,帮着外人坑我儿子!”

说着,柳兰转头看向秦林,气呼呼地说道,“儿砸,听我的,不管你爸让你干什么,你千万别答应。不管他跟那些人搞什么鬼,跟你都没有关系!”

“......”

秦为民深感女人就是不可理喻。

“都说了,这些我全都已经考虑过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深思熟虑过,我会轻易答应他们?”

“真以为我会随便坑儿子?”

事实上,秦为民答应接任拖拉机厂厂长,确实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从小在厂子里长大的,总不能真看着厂子破产吧?”

秦为民脸色黯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我还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把厂子救活。”

以前秦为民虽然是车间主任,但属于技术工种,没那个权力为厂子前途操心。

现在有机会了,秦为民是真想做点什么。

“拉倒吧你,你也不到街上看看,现在还有几个开拖拉机的?你们那破厂子,早就该被淘汰了。”

“早倒闭,早利索!”

柳兰却不给秦为民面子,不遗余力地打击着秦为民。

不管老秦同志是怎么想的,几十年的情怀也好,男人的抱负也罢,这些柳兰都不在意。

但是有一点,柳兰很确定的是——凡有一点点可能损害到儿子利益的行为,都必须坚决消灭在萌芽中!

()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小说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

这一年,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们的隐秘圈子里的人数突破一万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给所有人发了一个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

那一天,秦林扔掉了所有的行李,一脸平静地从某个欧洲小国回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个让油管和推特差点发布联合追杀令的疯子就是他,因为那些人从未怀疑过这个疯子,他骂的实在是太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