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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女尊大佬的掌中娇 > 第205章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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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夜嘿嘿一笑,看出了她虽嘴上嫌弃,实际却并不排斥,遂续道:“我今日回去就把小眠眠送去你府上,晚上就让人收拾东西,明日就全套的都送进城主府。”

容境不置可否,只淡声问:“你是打定主意,要你们妻夫二人两地而居了?”

白澜夜嬉笑着摇了摇头,道:“聿修,小眠眠有孕,离不开我,所以,我也要搬去城主府住的。”

容境眸底一转,腰间软剑铮鸣一声,“你还挺会想的。”

听到剑鸣声,白澜夜策马退了退,忙道:“我保证在府外安排足够的暗卫,你也知道,你容氏的主子就是我白氏的主子,所以她们不仅会保护小眠眠,还会连带你的洛小公子一道看着。还有我们妻夫二人的伙食费,不劳贵府垫付,一定按月缴清。然后江南漕运那边,哪能让容大小姐您一直亏着呢?我这就想办法,引北地的商户都来咱们临安贸易……”

她说着小心地看看容境,道:“聿修,我这么诚心,你就……应了我罢。”

这人,脸皮子是真的厚。容境没言语,抬手挥鞭策马,转眼将她落在了后面。

白澜夜低头一笑,拍马追上,喊道:“聿修,你那乌骓马神速无马能及,你可得等等我呀。”

————

临安城,城主府。

容境回来的时候正值酉正,若在盛夏,该是日暮夕阳正好的时辰,奈何深冬,天色早已漆黑。

她没让人通传,径自先到颐秀居去向容无逸回报了事情,又给方氏问了安,这才脚步匆匆往露华院去。

此时的露华院里宁谧静默,昏黄的烛光透过窗棂,散漫开一股淡淡的温馨。

及至正房门前,宁初屈膝对她福了福身,又在她眼神的示意下压低声音,回禀道:“这几日无事,少君也没出门,只在府中陪着正君用过几餐膳,今儿个晌午,还带着小公子在府上踢了毽子。”

她淡淡颔首,又问:“现在呢?”

宁初低低头,道:“小半个时辰前,择荇服侍着少君去了内室的净房。”

容境没再问了,宁初便双手打开屋门,请她进去。

入得屋内,她自顾取下手上的灰鼠皮毛手套,待身上寒气褪了,才提步往内室的净房去。

择荇正在温泉池水的屏风外叠理衣裳,见了她正要福身问安,却被她轻一摆手遣了出去。

随后就是一片寂静,她人在屏风外,依稀可闻内里流水潺潺,轻浅又挠人的,她却难得地踟蹰着不敢近前。

“择荇,拿巾帕和檀香膏过来罢,我这就好了。”他清雅的嗓音在这时响起,她眸间一动,伸手取了架子上的干净巾帕,又低下首,在身前的小案上拿起那唯一一个扁圆的盒子。

这盒子的盒盖上,雕了精致的富贵牡丹,掀开盒盖,清透的碧色膏体,有阵阵檀香气扑鼻而来。

应该就是他正要的——檀香膏。

将盒子收入手中,她压着脚步声,缓缓绕过了屏风。

温泉池中的人,此时正香肩半露,泼墨般的长发披散着,发尾浸在温热的水中,漾开几处小小的圆晕。

他肤色冷白如霜,在这水汽弥漫中泛着莹润光泽,很诱人。

她眸色暗了暗,喉间轻动。

“择荇,还没好……”吗?

他在转首的一瞬看到她,未竟的话语怔然一顿。

可这般怔愣,也只是片刻,他面上随即扬起一抹笑,明眸中点上几许星光,欣喜地开口唤她:“妻主。”

他身子也在水中动了动,要起,却又到底未起。

意识到自己还衣衫不整,两抹绮丽的粉红,很快便沾染上他的双颊。

他忙低了眸子,将身子往池中陷入几分,轻道:“您……回来,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还一声不响地就来偷看他沐浴……

这是一身清正,温文尔雅的容境会做的事情吗?

她已两步到了他身前,眸底浓墨翻涌,嗓音低哑着问:“要现在抱你出来吗?”

他垂着眸子抿抿唇角,耳垂尖儿上都红了个透彻,低声道:“您将巾帕放这里就行,我……自己会出去。”

她却倾身含住了他的耳垂,哑声道:“让我抱你出来罢,小小。”

她说着径自除去外衫,留下洁净如新的中衣,然后才伸出手,将他人整个的从池水中捞了出来。

他一下子僵住,却正在恼羞无奈时,整个人被一条干净宽大的巾帕覆上,旋即,便被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真美,比我曾经想象过千遍万遍的,还要美……”她埋首在他颈窝,低哑沉声。

他眸子颤了颤,一时心悸,竟说不出话。

好半晌,她就这么抱着他,紧紧地,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他却有些喘不过气了,伸手轻推推她的身子,低声道:“这么紧,您不觉得难受吗?”

她薄唇覆上他的唇,如兰的气息裹挟着清泠泠的冷茶香缓入他胸腔,他的呼吸,又顺了起来。

耳畔,她低低对他道:“小小,我有些……不想继续忍下去了。”

他靠在她肩头眼眸轻合,闷声道:“您是将来的临安城主,一言九鼎,合该……以身作则。”

这是在恼她不顾他的意愿就强行将他从水池中捞出来了。只是就这样拒绝她作为他妻主的欢好要求,属实有些大不敬。

她却不气反笑,笑音低低沉沉的,似消融的冰雪,滴落于一池春水。

很快,她轻轻放开他,又问:“身上干的差不多了,新寝衣放在哪里,我去帮你拿。”

他抿抿唇角,低眸不肯看她,出声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他还要擦檀香膏,并不是水渍干了就直接穿寝衣的。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她没多说,只用薄唇贴贴他的唇瓣,便转身出去了。

说来,他俨然是存了气了,她又怎会继续留着,火上浇油?

到得外间,她先到门外唤了择荇进去内室的净房继续服侍,继而自己到衣橱里翻出件干净的里衣,提步去了靠外间的净房。

她回程途中虽也沐浴过,却到底……没那么仔细,他又爱洁成性,是以此番回来,自然要再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