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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女尊大佬的掌中娇 > 第225章 对他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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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抓获莲若,她未动刑,未欺凌,唯一狠绝的,就是让莲若自食恶果,日日服食白玉晶糕而死。

除此以外,临近容无逸远行,她袭位,理政,将收服南蛮之事一步步向好的方向推进,却对莲若背后的荣国公府,动也未动。

不是不记得这笔账了,只是西陵氏迁居的事情还在面前摆着,她得韬光养晦。

可如此隐忍,换来的是什么?

是荣国公府的步步做大,逼紧,和欺压。

甚至更让邢爹爹这样的心怀大义者,生非容氏人,身为容氏死。

容襄低了低头,“大小姐是为了整个临安。”

容境眸底晦暗不明,“不能这样下去,得让歹心之人,因果得报。”

————

当日午时,迎着映日骄阳,容襄带着一支由五十人组成的精锐暗卫,兵分三路便衣出城,走运河水路北上帝京。

帝京郊外四十里,有一处不起眼的小村落,小村落里,安置着荣国公府豢养的一支人数最少的暗卫队。

这队暗卫寻常少有动作,行事极为低调,看起来无关紧要,实际却干系重大,是荣国公府联络帝京内外不可或缺的一个消息交换地。

所有的指令,都由帝京下达,从这里发往四方,所有的回复,都自京外传回,经这里上达荣国公府。

这是月余前,身在帝京与荣国公苏宇数次交手的御史白契,暗中递来的消息。

如今,容境要容襄做的,就是去灭了这支一身系八方的暗卫队。

难,肯定是难的,否则容境不会派出容襄,更不至于调动精锐。

而为保精锐暗卫的存在不暴露,容襄临行前,还得了容境一道暗中命令。

这条命令很简洁干脆,也很冷血惨绝。

这条命令,只有三个字:“杀无赦。”

只有死了的人,不会再泄露她们所见识到的,下手人的身份。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没了的是不可见光的暗卫,荣国公苏宇,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了。

此外,她又同时派了云临,带着一封详述罂粟之祸害的密信,从临安出发,向帝京的御史府而去。

这里面,她将莲若服食罂粟前后的所有反应变化都详尽记述,证实了洛瑕先前所言罂粟对人身体心里的各方面损伤。

她相信,荣国公苏宇在将这东西暗中投往临安的同时,一定也为了尽快敛财重振,而投向了别处,尤其是苏宇眼皮子底下的繁盛之地——皇城帝京。

说不定,连建兴女帝的宫里,都已被这东西祸害了不少时日。

先前,她按而不发,就是因为还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例子,如今,莲若为此身死,他死前所经历的一切,就都成了诉说这东西祸害,言之有理的证据。

而这封密信到御史白契手中,白御史就能让它发挥最大的效用。

————

将交给白御史的信密封送出,容境回到案前,续看了几份州府递上来的文书,皆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她以朱笔批罢,起身回府。

六月里的露华院,一片葡萄藤架都已青葱布满,为底下遮出一片晌午后的凉荫。

一套铺了软垫的竹椅圆桌就摆在葡萄藤下,正好纳凉。

容境回来时,洛瑕就正坐在圆桌边,模样甚是专注地吃着石榴。

红艳艳透着晶莹的石榴籽,在他白皙如玉的指间拈起,形容甚美。

她快走两步,在他就要将一颗石榴籽放入口中时,先一步拉过他的手腕,将那颗石榴籽含入了自己口中。

末了,她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他还沾有石榴汁液的指腹,感受到少年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怎么吃个石榴还这么认真了?”连她走到他身边了都没察觉。

话虽这般问着,她人已自然地坐过去,将他抱进了怀里。

他低低眼帘,“因为……”

石榴多籽,寓意美好。他,也想给她生孩子。

她却先接过了他的话,“这一季的石榴确实挺甜。你刚刚喂了我,剩下的,我给你剥着吃罢。”

她言罢当真腾出了手去为他剥石榴,细细地将一颗颗红艳艳的石榴籽都拨到一旁的小玉碟子里。

她手指灵活,石榴籽很快便堆了一小碟,她端起来递到他手中,“吃罢。”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轻转了眸子问她:“妻主在外面与人打交道,也都是这样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吗?”

她将头轻放到他肩上,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抿着唇想了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我知道,妻主,不是这样的人。”

她低低笑了笑,“那我是怎样的人?”

他轻握住她的一只手,“您……坐得端,行得正,特别护短,会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说这话的时候,他眸底澄澈,点染星光,精致的眼尾微微上扬,面容间遮掩不住的闲雅柔色。

她从侧面看去,心头蓦地浮上来一个词,叫做:清艳。

人,是清澈干净的,不掺染一丝杂质,容色,却艳丽妩媚,勾人心魂。

凤眸一暗,她对他的念想,无从掩藏。

低哑沉声,她在他耳畔轻问:“歇了这一日,你身子好些了吗?”

他在她怀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陡然微乱的气息,不由眉眼一低,“还……没有。”

他的腰身,到现在还是酸软的,还有那个地方,不小心碰到,也还会有些疼。

但是,他在她颊边轻轻一蹭,“妻主想要,我……就给。”

她都已为他忍了那么长的时候,他如今既已及笄,那事情频繁一些,也不会……有太大的妨碍。

他这话落,她整个的气息都重了,却还是压抑着问一句:“会不会伤到你了?”

他将头埋入她怀中,小心地轻轻摇了摇。

她便抱着他起了身,进屋,扣上门闩,走到拔步床边,轻柔地先将他放下,最后,扯落了垂在床侧的幔帐。

接着,她轻柔地散了他的长发,抚乱他原本整齐的衣衫,然后径自屈膝直起身子,姿态优雅地将自己的里衣褪尽。

黄昏日暮,鸳鸯锦被下,翻起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