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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过后,大家想起枉死在西山营的弟兄们,又沉默了下来,没了庆祝胜利的喜悦。

“将军……”有人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没有证据,他们要怎么替兄弟们伸冤啊。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的。”陆策坚定的眼神安抚了众人。

“好!好!好!”西山营的士兵们听到这话都十分感动,忍不住叫起好来。

陆策安慰了大家几句,将陆一和陆二派去将全城的棺木都买了回来。

毕竟,那些为了他们牺牲的将士们,还得入土为安。

“我们去帮忙。”一行人争先恐后的抢着要去收尸。

“对,要告诉他们,我们赢了。”王珏握紧了拳头,大声宣布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引得众人又红了眼眶。

是啊,他们赢了。

只是这赢的代价太大了。

那可是一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陆策没有阻拦他们,而是跟着一块去给西山营逝世的士兵们收尸。

等他回到将军府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陆策远远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李亭曈。

“你怎么站在这等我,天寒露重的,快回屋去。”

下了马,陆策接过李亭曈手中的灯笼,握住了她暖和的小手。

“你不回家,我就不踏实。”李亭曈回握住了陆策的手。

两人并肩,一块回了院子。

“夜深了,我就不去给二叔和二婶请安了。你替我走一趟,跟他们说我一切都好。”陆策扭头看向陆一吩咐道。

“是。”陆一领了命便去了阮氏的院子。

“阿策,你好厉害呀,连赢两场,直接打脸那些说你没有实力的人,帅爆了!”李亭曈见陆策心情似乎不太好,绞尽脑汁地夸起了他。

“你比我还厉害。一千两银子直接翻了十倍,净赚了九千两银子呢。”陆策心里有事,但他不愿意让妻子为他担忧,因此便笑眯眯地回夸道。

“这你都知道了呀。”李亭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比赛之前有个傻子下了一千两银赌陆家小纨绔赢这事都传遍了,我能不知道吗。”陆策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说谁是傻子?”李亭曈佯装生气质问道。

“谁爱是谁是,反正我们昭昭不是。”

说着说着两人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陆策将外衣脱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家里好。这些日子可真是把我累坏了。”

“那倒是,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李亭曈替他把衣裳挂了起来,笑着说道。

“我住的这是狗窝,那我岂不是狗了?”陆策皱着眉不满道。

“哈哈哈,我可没这么说。”李亭曈乐不可支地看着他、

见李亭曈笑了,陆策也跟着笑了起来。

“快过来,让我抱会。”他张开双手,等着李亭曈投入怀中。

李亭曈十分配合,坐到了陆策的腿上,双手挽住陆策的胳膊,笑道:“怎么,还想色诱我不成?”

听到“色诱”二字,陆策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我倒是想诱呢,可某人还是个小丫头,我可没那么禽兽。”

“嘿嘿。”李亭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们这种成婚半年还没有圆房的夫妻确实少见了一些。

“我白捡了九千两银子,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买。想要啥直说,姐有钱~”李亭曈连忙转移其了话题。

“我想要你。”陆策炙热的眼神让李亭曈有些无奈。

“说点能用银子买到的。”李亭曈扶额道。

“行吧。我们昭昭是无价之宝,买不到。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陆策故意吊起她的胃口。

“你就勉为其难的什么?”李亭曈催促道。

“我就勉为其难地卖我自己吧,昭昭你把我买了吧?”陆策冲她抛了个媚眼,逗得李亭曈哈哈大笑。

“你本来就是我的,还买什么买。”李亭曈伸出手狠狠敲了一下陆策的额头,“又胡说八道。”

“我只对你胡说八道。”陆策也不嫌疼,拿着脸蹭了蹭李亭曈敲他额头的手。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便洗漱歇息了。

毕竟明日陆策还得上朝呢。

翌日清晨,陆策早早起床,李亭曈也被他起床的动作惊喜,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还有些暗的天,嘟囔道:“怎么这么早呀。”

“早朝嘛,自然得早一些。”陆策一边穿衣裳一边说道。

“当官可真累。”李亭曈揉揉眼睛就要爬起来帮他系腰带,却被眼疾手快的陆策按回了床上。

“还早呢,乖,你再睡一会啊,不用管我。”陆策替她捻好了捻被子,生怕她着凉。

“好,那你注意安全。”李亭曈乖巧地回答,打了个哈欠,便睡过去了。

那睡意朦胧的小奶音,听得陆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他的昭昭,怎么这么可爱。

陆策到达大殿时,魏忠还没到。

想来应该是没脸见人了。

“不会装病不来上朝了吧?”陆策暗自猜测着。

官员们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因着官员的站位是按照品级来排序的,而陆策没有品级在身,自然而然就被大家忽略了。

等到文景帝上朝时,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孤零零一个人站着的陆策。

“参见陛下。”群臣异口同声地给文景帝行礼。

“诸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又是一阵浩浩荡荡地呼声,官员们纷纷起立。

有人偷偷打量起了正中央的陆策,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对他。

陆策倒是很大方,任由别人打量,他则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扮演好一个听话的臣子。

“昨日比试一事,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要说?”不等他们提起,文景帝主动抛出了话匣子。

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这要是答不好,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文景帝微微皱眉,这群人是什么意思。

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吗?

他问话居然一个也不出来回答。

“臣以为应当愿赌服输。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司马第一个站了出来。

文景帝不动神色地把目光从大司马身上移开,望向头低得不能再低的魏忠:“魏将军,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