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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煜翊凌芸 > 第三百八十章 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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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扶额,对兰儿说道:“咱们先把药草搬进屋,要不然都被那两人给祸害了。”

“嗯。”兰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搬药草,管家急匆匆地走进了庭院。还没站稳就被逐月一脚踹飞了出去。

“唉~呦!”

砰地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后传来管家的惨叫声,眼冒金星,差点没疼晕厥过去。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来送个信,怎么才进门就给踹出来了?

逐月和坤听到管家的呻吟声,都停了下来,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坤上前扶起管家,一脸愧疚地询问道:“管家,您没伤着吧?”

“没…没事!”管家能说自己有事么?必须不能啊。

这两人一个是郡主贴身丫环,另一个是殿下身边的侍卫,他能怎么着?只能自认倒霉。

逐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管家面前,打量了起来,“对不起,没伤到您吧?”

她清楚得很,就凭自己刚才那脚的力道,别说是老管家,就算是年轻小伙也未必吃得消,想必管家是伤着了,而且还是伤得不轻那种。

管家扶着腰,连连摆手道:“不要紧,不要紧,姑娘又不是故意的。但这院子里可不是舞刀弄枪的地方,万一伤着主子可就不好了。”

凌芸都有些愕然,事有凑巧,她差点笑了出来。

强忍着笑意走了过去,吩咐坤道:“把管家扶到一旁,让我给他看看。”

“没事没事,哪儿能劳烦郡主大驾?”管家连忙摇头,有些受宠若惊。

“老奴待会儿回去擦些药便是,不碍事,不碍事,嘿嘿。”

坤没敢怠慢,把他扶到石桌前坐下,劝说道:“管家,郡主的医术高明,让她给你瞧瞧吧。”

“不错,我的婢女误伤了你,要是你就这样回去,让我于心何安?”

在凌芸几人的劝说下,管家推脱了一会儿还是坐下了。

见凌芸真的给自己诊脉,小心地说道:“郡主,老奴真的没事儿。”

“你每当打雷下雨腰腿是不是感觉像针扎般疼痛?”凌芸脸色一凝,问道。

管家没想到凌芸真的懂医术,眼都直了,惊讶地点了点头,“郡主,您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看出来咯,你身上的外伤确实是敷些伤药就没事了,麻烦的是你体内的毛病。”

凌芸收回了手,沉吟了片刻道:“这样吧,你每日早上来一趟,我帮你施几天针。”

管家听了,脸色大变,赶紧甩手摇头,“这…这不合规矩,怎么能让郡主给老奴医治?”

尊卑有别,她是主子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主母,哪有主母给下人看病的?

“你别把我当成郡主,你是病人,我是医者,给你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

凌芸没等管家的反应,“兰儿,拿一瓶跌打药酒给管家。”

“那就多谢郡主。”管家见拗不过,倒是喜滋滋地答应了,顺手接过了兰儿递过来的药酒。

想起他过来的目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凌芸,“郡主,这是给您的信。”

“我的信?”凌芸有些惊讶,谁会写信给她呢?

肯定不会是哥哥或她的其他朋友,若是他们的话,收信的应该是逐月。

“今日一大早放在门房的,送信之人只说信一定要交到郡主手里,别的什么都没讲。”

见信封上并没有署名,凌芸小心翼翼地拆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要想知道周维航下落,请郡主午时独自前来郊外十里亭一叙。

信上只有这么一句话,字迹平实无华,凌芸还翻看了一下信件和信封,没有任何端倪。

但想到独自前来南寮寻找续脉藤的周维航,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的感觉。

栾轻溪说过派人暗中保护他,按说要是真的出事,她应该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才是。

可要说这封信是假的,信上为什么独独提到周维航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人呢?

退一步想,也可能只是一个为了引诱她上勾的借口,但她也不能排除信中内容的真实性,而存在一种侥幸的心理。

手一握,把揉成了灰粉,对坤和逐月道:“你们俩跟我出去一趟。”

“郡主,你要上哪儿去?主子吩咐下来,让郡主最好在园子里待着,外面并不安全。”坤出脸色一变,出声阻止道。

凌芸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外面危险,但这一趟我必须去。”

说着,转头问管家道:“三王子何时回来?”

“殿下说下朝后有要事跟王上商议,午时前怕是回不来。临行前特意吩咐老奴,不必等他回来用膳。”

凌芸心中冷笑,显然此人是算计好的。

知道她担心周维航,又特意挑选了一个栾轻溪离开的时间来送信,看来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这个送信的人会是栾妮娅派来的么?

不,应该不会是她。

以栾妮娅的尿性,她宁愿想其他招数,也不会写什么匿名信,直接潜进来把她绑走还干脆些。

脑中闪过不同人的身影,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毫无头绪。

她揉了揉眉心,吩咐管家道:“备三匹马,我现在就要出府一趟。若是三王子问起,就说天黑前我一定赶回来。”

要是自己太晚还没有回来,栾轻溪就该知道她大概是出事了。

管家虽然不知道凌芸要干什么去,但是主子交代过他,在府里一切都要听从郡主的安排。

听到她要出去,应了一声,立刻起身备马去了。

坤见拦不住,就安排一队暗卫隐在暗处跟随,随即就跟着凌芸骑着马往郊外疾奔而去。

刚走出城门,向东奔了约十里,前方有一处长亭,就是约好的十里亭。

凌芸让逐月和坤在下马处等她,独自一人往亭子走了过去。

还未皮午时,斜阳照在亭上,将亭子染成了灿金色。

凌芸望着周围有些发黄的野草,顿时生出一种荒凉的感觉。

她在亭里站了好一会儿,见约她的人还没到,干脆坐在长椅上眯眼休息。

就在太阳升到半空,阳光垂下之时,耳边传来嗖的一道冷气,一支插着纸条的飞镖刺进了亭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