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我倒是有个办法，有一定的把握确定首领丧尸的死活。”
林牧忽然说道。
“怎么办？”
师长感兴趣的说道。
“那就是它了。”
林牧指了指呆在办公桌上的黑老鼠说道，“如果他一开始确定的那个丧尸就是首领丧尸的话，不如让他去看一下，如果身上有宝贝的那个真的是首领丧尸，那只要他把说的宝贝带回来，不就说明首领丧尸已经死掉了。”
“如果不是，你也能够得到一个宝贝是吧。”
师长轻声笑了一下，“去吧，我会让马中校注意那个方向的火力的。”
“差不多。”
林牧笑了一下，看看黑老鼠，“走吧。”
原本还算精神的黑老鼠忽然躺在办公桌上，抱着肚子吱吱叫了起来。
“他说没力气了，得吃点好东西才能接着跑一趟。”
黄翻译说道。
“居然还在要好处……”
林牧举起手刚要给黑老鼠一巴掌，忽然心有所感，调出了系统界面，选中了小米的界面。
界面上其它信息一如既往，只不过状态一栏，在成年的后面，闪烁着一行淡红色的字体。
“能量匮乏状态，请及时补充能量”
“能量匮乏，就是饿了呗，看样子这次没有说谎。”
林牧直接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糖，递到黑老鼠面前，“吃吧，吃了赶紧执行任务。”
黑老鼠侧头闻了闻糖，扭过脸抱着肚子继续叫。
“给你吃的还不吃，你想干什么？”
林牧有些恼怒了，当着师长的面，他居然搞不定自己的宠兽。
“他要吃高能晶体。”
黄翻译帮黑老鼠解释道。
“还吃高能晶体，”
林牧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朝着黑老鼠叫了起来，“我哪里有什么高能晶体，嗯，是不是雾气结晶啊？”
他才想起来，以前系统就把雾气结晶叫做高能晶体。
“你想吃雾气结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手头没有啊，怎么给你吃。”
林牧一边继续大声说着，一边偷看着师长的表情。
“得了得了，你想要雾气晶体是吧，我这里还有一部分。”
师长见不得林牧那拙劣的演技，直接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袋子，扔到了林牧面前。
林牧打开袋子，将里面十几颗晶体全部倒在黑老鼠的面前。
师长见状点了点头，看样子林牧要晶体确实是给黑老鼠吃的。
黑老鼠见面前出现晶体，立刻两眼放光，一骨碌爬了起来，伸舌头将一颗晶体舔进嘴里，细细嚼碎吞了下去。
吃掉五六颗晶体之后，系统界面上那个能量匮乏状态消失不见，黑老鼠也将剩余的晶体一颗颗含在了嘴里。
“过分了啊，吃就行了，你还拿。”
林牧说着，将手伸到了黑老鼠的面前，“把剩下的吐出来。”
黑老鼠无奈，只能讲剩下的十来颗晶体吐到了林牧的手里。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已经让你吃饱了，你还拿，就有点不地道了。”
林牧说着，将晶体装进口袋，无视师长伸出的手，把小口袋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师长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儿，见到林牧毫无归还晶体的意图，只能缓缓放下。
“果然是宠物随主人，嘴上说的好听，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师长看着林牧说道。
林牧就像是听不懂的样子，没有一丝反应。
“行了，赶紧让你的老鼠去看看情况，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发动另一次攻击。”
师长像是赶苍蝇一样朝着林牧挥挥手说道。
刚来到楼下，黑老鼠就从林牧的手里跳下，朝着被轰炸的地点跑去。
它奔跑速度虽然比不上大公鸡，却比大黄还快，也不知道它四条短短的腿，怎么能跑出那么快的速度。
半个多小时后，黑老鼠一身是血的跑了回来。
“慢着慢着，你先等会儿。”
林牧制止了要顺着裤腿往上爬的黑老鼠，找了一瓶水，就在路面上帮它搓洗起来。
黑老鼠身上毛发沾染了大量血液，最外面的部分已经开始干燥，林牧花了十几分钟，这才将它身上的血水清理干净。
“说吧，情况怎么样了？”
林牧站起身，提着黑老鼠的尾巴说道。
黑老鼠先是吐了一颗花生大的晶体在林牧受伤，然后吱吱叫了几声。
“身上有宝贝的丧尸已经死了，这是从它身上挖出来的宝贝。”
“挖出来的？”
林牧看看手里的晶体，“怪不得你满身是血。”
他带着黑老鼠再次回到了办公室。
“你们的目标死了啊？”
师长听完林牧的转述，又问道，“确定了？”
“晶体都挖出来了，还能不死？”
林牧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晶体。
晶体上原本和黑老鼠身上一样沾着血迹，被林牧洗老鼠的时候一同清理干净了。
“宋晴？”
师长看向视频屏幕。
“我一直在找，不过并没有再次发现首领丧尸的踪迹。”
宋晴点头说道。
“那就好了。”
师长这次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黑老鼠外出的这大半个小时里，原本排好队伍的尸群重新变得散乱，不少丧尸甚至开始离开。
距离安全区比较近的那些丧尸，一窝蜂的朝着围墙发起了冲击，数量虽然不少，但和之前相比，强度差了很多。
这一切都说明了，聚集尸群攻击安全区的那个首领丧尸死掉了，就算是没死，短时间内也失去了指挥尸群的能力。
而且，并没有第二个首领丧尸来接替它的位置，不然尸群不会散去。
尸群的动向，宋晴的探测结果，加上黑老鼠带回来的消息，从各个方面证明了，这次丧尸攻城，基本上已经过去了。
这个时候，师长才有心情看林牧手里的这颗巨大的晶体。
“这就是你那老鼠说的宝贝？”
师长拿起晶体，在灯光下查看，忽然说道，“这个似乎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很多晶体聚合起来的。”
“是吗，刚才天黑，我没看清楚。”
林牧接过晶体，仔细观察了一下。
“好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晶体。”
他说道。
以前发现的晶体，都是成颗出现，每颗的内部晶莹剔透，一眼就能看穿。
而现在这颗，是很多颗小晶体粘在了一起，里面到处都是裂痕样的隔断，那是晶体之间的黏贴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