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没有任何犹豫，扶因干脆利落地拒绝了闻人璧。
纵观整个剧情，对扶因而言，闻人璧是一个相当大的累赘。
扶因不喜欢累赘，而且即使没有她，也会有人会对闻人璧负责。
“卢师叔，宋师叔，岑师叔，我先回去了。”扶因稍稍歪头，眉眼间似不经意流露出一抹歉意，“这几日我也要闭关了，师妹和师弟他们，就拜托你们了。”
扶因很少会拜托几个师叔，岑风华十分受用，她想也不想就道：“小事，你安心闭关吧。”
“那就辛苦师叔们了。”
*
温泉池边，烟雾缭绕。
假山下，聂风眠抱着谢泛换下的衣服在原地踟蹰着，他现在应该把这些衣服拿去洗了，但是……
“有事么？”
谢泛缓缓从假山后边走了出来，冷淡的目光锁住聂风眠。
“师、师父！”
聂风眠忍不住结巴，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看向谢泛：“师父，这几日大师姐一直被飞花门的少主纠缠。”
“哦。”
谢泛的反应超乎聂风眠的意料，聂风眠懵了片刻，又喊道：“……师父？”
谢泛面上闪过一丝厌烦，他垂了垂眼，眸底深处的暗色被压了下去：“扶因她自会解决。”
“不，不是的。”聂风眠急了：“前几日，师姐和飞花门少主比试，他跟师姐约定，若他赢了，他跟我们问仙宗提亲！”
“她答应了？”
“她……”聂风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泛说的她是扶因，他眼神闪躲，道：“师姐没有反对，不过，不过大师姐赢了比试。”
“谢扶因赢了比试？”谢泛的语气里多了一抹兴致：“试炼大会到第几轮比试了？”
“下一轮是第四轮比试了。”聂风眠如实回答，“下一轮师姐的对手是武阳派的阎凤。”
“阎凤……”
谢泛低声呢喃，忽然脑子一阵眩晕，他立马运起灵力把突如其来的不适压下去，他闭了闭眼，提步就走。
“师父！”聂风眠急急追了上去，看到谢泛脸上的不耐烦时他想退缩，他咬了咬牙问道：“师父不帮帮大师姐吗？大师姐她……”
“她让你来找我的么？”
“不是……没有。”一阵沉默后，聂风眠有些嗫嚅：“可是师父……”
“她需要我帮她，她会来找我。”
谢泛直直看着聂风眠，目光锐利得似乎能看穿少年的心思：“若没事了，掌门在等我，嗯？”
“没、没事了师父。”聂风眠连忙低下头，他害怕自己的小心思被谢泛看穿，连着叨叨道：“没事了，没事了，师父，没事了。”
聂风眠不敢抬头，但是他知道谢泛已经走远了。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他才缓缓抬了头，看向谢泛离开的方向——
他不懂。
他的师父，他不是很在意大师姐么？
他明明看见了，从前，师父和大师姐……
他也曾在师父眼里看到过，他在镜子里看到的他自己的眼神，他想着大师姐的眼神。
师父也是喜欢大师姐的，不是么？
可是为何师父如今这么冷漠？
——
——
我知道很少，所以明天还有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