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来,一直都一帆风顺,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样,败给一个哪方面都不如她的人。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想到这,她眼底闪过了一丝狠辣。
这时,傅瑾城恰巧看了过来,眯起了眼眸。
雷运聪明至极,也不掩饰:“想起了一个令人非常厌恶的人,想给对方一点教训。”
“嗯。”
傅瑾城对她的私事不感兴趣,至于她刚才眼底闪过的情绪,他看在眼里,也不在乎。
雷运虽然行事狠辣,但他们现在是有共同利益的人,他也不怕她有什么歪心思。
雷运还是带傅瑾城去了酒杯。
国的酒吧,可比国内的要乱一些,也吵闹,**很多。
他们两人男俊女美,身材又好,国人大胆又热情,两人刚进来,就一堆人过来搭讪。
他们拒绝了一批又一批,终于能坐下来喝酒了。
傅瑾城心情不好,吵闹的氛围容易让他脑袋放空,却无法调节他的心情。
他捏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雷运假意劝过两次,均没效果。
两个小时之后,基本上千杯不醉的傅瑾城,喝醉了。
看着趴在桌面上的傅瑾城,雷运的目光开始变得露骨,贪婪,漂亮的眼眸闪过一层又一层的计算。
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三分钟后,她的人就过来,帮她一起,把傅瑾城扶上了车。
雷运抱着醉瘫了的傅瑾城,眼底多了一抹笑意。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近的看着傅瑾城。
她盯着傅瑾城俊美的脸庞,眼底痴迷,心里对他的渴望越来越深。
半响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傅总?傅总您感觉怎么样?”
傅瑾城喝醉了,没什么反应。
“傅总?”
雷运又叫了几声。
傅瑾城都没反应。
雷运完确定,他是醉了。
十多分钟后,雷运没有让其他人帮忙,而是自己扶着傅瑾城进去了房间里。
将他扶着放床下躺着的时候,傅瑾城醒了过来,“小锦,小锦……”
他的声音很轻,雷运靠的近,听得一清二楚,脸色徒然一冷。
但她来不及反应,傅瑾城忽然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死死的抱着,高挺的鼻子谙熟的在她的耳侧蹭着,“小锦,我爱你,别,别离开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雷运被傅瑾城当成是高韵锦,心里虽然觉得厌恶,但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假意的想要推开傅瑾城,傅瑾城却越抱越紧,想像做了千万遍那样,将她抱过来面对他,他想亲她。
只是,他醉了,雷运又比高韵锦高不少,也重了不少,他一时没抱稳,雷运摔倒在了地上。
傅瑾城怕他的小锦摔疼,赶紧想将她扶起来,他因喝醉了,头脑胀痛得厉害,没站稳,自己跌倒在了床上,也把掉地上的雷运给遗忘掉了。
傅瑾城刚才抱了“高韵锦”,心里还挺高兴的,“小锦,你怎么变,变重了?”
“……”
摔了一跤,刚站起来的雷运本来就不高兴,现在就更加不高兴了。
傅瑾城想起高韵锦可能摔倒了,极力的想从床上起来,嘴里说道:“不过,你变重了也是最可爱的。”
雷运脸色沉了沉,还没说话,傅瑾城就伸手,将她拉向了他,附身亲她。
雷运心一动,闭上眼睛,没有拒绝。
傅瑾城亲了一下,皱了皱眉,拉开了距离,“小锦,你喷香水了?”
雷运注意到了她的神色,试探道:“嗯,你……喜欢吗?”
傅瑾城温柔的抱着她,“喜欢。不过,我更喜欢干干净净,不喷香水的你。”
雷运:“……”
抱着“高韵锦”,傅瑾城心里却怎么都不觉得够,“小锦,我好想你……”
雷运看着,不知道说什么。
她不知道傅瑾城喝醉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记起来。
如果不是有这个顾忌,她早就动手撩拨傅瑾城,把他们的关系上升一个阶梯了。
她本以为傅瑾城在以为她是高韵锦的时候,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没想到傅瑾城只是很珍惜的抱着她,连亲吻她都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一样,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可明明——
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但他就是在忍。
雷运眸光一深,假装不经意的蹭了下。
在傅瑾城现在的意识里,怀里的人就是高韵锦,傅瑾城当即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吻住了“高韵锦”。
雷运假意挣扎,实则没怎么用力。
但傅瑾城太珍惜她了,她一挣扎,就松开了她。
更何况,他感觉今天晚上的“小锦”有点不对,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高韵锦说也想他,但他说了这么多,高韵锦都没有说这句话,他心情低沉,松开了她。
“……”
雷运没想到傅瑾城居然能这么绅士,压根没有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没办法,她只好主动了。
而且,她也不是随便主动的,是那种傅瑾城就算醒来了,想了起来,也不会看出什么的主动,只会让傅瑾城想起来之后,觉得对不住她的主动而已。
傅瑾城很想高韵锦,怀里抱着人,他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眼底闪过火光,将雷运抱入了怀中。
雷运来不及高兴,门外就响起了门铃声。
雷运脸色登时难看得不行。
门铃一直响着,雷运就算用膝盖想,都知道门外的人是蓝秘书。
她想了下,放开了傅瑾城,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再把红唇往嘴唇抹了摸,滴了几滴眼药水后,才出去开门。
“傅——”蓝秘书看到雷运,有些惊讶,“雷总,您——”
雷运眼眸闪躲,“他,他喝醉了,你来了我就放心了,你,你好好照顾他。”
说完,快步的离开了。
蓝秘书是个细心的人,她的闪躲,还有她衣衫凌乱,红唇微微红肿的样子,蓝秘书吓坏了,赶紧进去房间里看傅瑾城。
傅瑾城烂醉如泥,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却好好的穿在身上。
他立刻松了一口气。
没做就好,没做就好。
如果真的做了,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