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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既然说了,恐怕也有意指出这些小动作的始作俑者是谁吧?”

沈青笑了笑,淡定地对傅奕说。

“就知道你会想得到。”

傅奕的语气中也没有什么意外之情:“这诋毁先生最为卖力的,便是那侯君集。”

听到这个名字,沈青便也没什么意外了。

本来这侯君集就是十分张扬的性格,加之早早依附李世民,也参加了玄武门之变,算是出力不少,功劳也不算小。

以历史上侯君集后来的表现来看,此人不光性格上急功近利的有些乖张,并且还会为了铲除异己而不择手段。

如果放在他人的视角来看,一直以来都大出风头的沈青自然不会令侯君集多么喜欢。

再加上侯君集如今可以说与太子走的极近,自己拒绝太子拉拢时其人也在场,满脑子二极管性格的侯君集自然已经将自己视为了敌对的眼中钉,肉中刺。

沈青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如今还没到你侯君集该死的时候,就不要这么急着作死啊……

当然,沈青对于对付侯君集也没有什么兴趣,对于他来说,这朝中的党同伐异简直无聊的很。

无论是种田,发展技术,卖货赚钱,还是芊芊的温柔乡,都比这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有意思的多。

料想他侯君集如今也只是会嚼些舌根子而已,对自己来说倒是不足为虑,沈青并不相信李世民是那种听了几句谗言便会丧失判断能力的人。

更何况朝中的核心,大部分原秦王府旧部如长孙无忌、房玄龄、程咬金、尉迟恭等人。

都一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更不用说德高望重的傅奕了。

他沈青再膨胀一点,那就是大唐之光,谁动得了自己?

“沈青万分感谢傅大人提醒,不过以在下看来,这侯君集怕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除非他敢狗急跳墙,那么他基本也算是不要命了。”

沈青轻松地笑着说。

“先生能这样想,我便也放心了,此番请先生前来,与其说是提醒先生,不如说是老夫也想让先生放心,莫要急躁。”

“看来这一番老夫也算是多此一举了!”

傅奕心满意足地笑着。

“哪里哪里,大人的提醒沈青还是无比受用的,再说,这么久了都没给祝年放个假让她来探望恩师,也是沈青一直以来考虑不周啊!”

沈青话说完,祝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傅奕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与沈青和祝年聊起了大青山的现状。

不得不说,聊起这些内容时,傅奕表现出来的兴趣简直盖过了其他任何的事情。

这让沈青觉得,这人要是晚生出一千多年,那才真的算是迎来了属于他的时代。

与太常寺中其乐融融的气氛不同,侯君集府中却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你们散布的那些话,到底进没进陛下的耳朵里?”

侯君集看着围坐在自己会客厅内的自己一党的官员们,神色十分不爽。

“侯公,不是我等不愿替侯公做事,只是这沈青实在是有些难以撼动啊……如今您也看得出来,陛下对他是言听计从的……”

一个官员胆怯的说道。

“休要再长他人志气了!”

侯君集怒斥一声:“我早早跟随陛下起兵,难道还不如他一个只会刷刷嘴皮子的乡巴佬了?”

“侯公,恕在下直言,或许侯公实在没有必要在此时便于沈青势同水火。”在座一位看上去有些上年纪的官员说道。

“没有必要?当初我给他面子,与太子一起拉拢他,他倒不识抬举让我下不来台,这次突厥之事,又几乎让我颜面扫地,说什么没有必要?”

“我侯君集就要给他沈青点颜色看看!”

侯君集拿起手中的杯子几乎想要摔碎,之后顿了顿,还是没有让自己如此失态。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岳父大人慎之,与沈青斗不在这一时,我们一时隐忍,待到太子羽翼丰满,自然有这沈青好看,届时我等再煽风点火,这得罪过太子的沈青哪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说话的是侯君集的女婿贺兰楚石。

别人的话可以不听,自家人的话侯君集还是要思量思量的。

更何况以如今沈青的威望,虽然自己无论是官位还是爵位都在沈青之上,但实际上明着斗下去确实占不到什么便宜。

无奈,侯君集只得认命,一时隐忍。

当然,以侯君集其人的个性,自然也不会就此放过这件事。

从此时以后,这潞国公府中,传出来的诋毁沈青的言论,便时不时为人所知,但明眼人都明白,这两尊大佛都得罪不起,那便明哲保身为上。

至于李世民,一边是自己仰赖的大唐帝师,一边是能征善战,一路帮助自己稳固基业的左卫将军,自然谁也不想偏袒,一切便也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当然沈青并不傻,侯君集其人就像一条潜伏的毒蛇,在某个时机成熟的时候,一定是会窜出来咬人的。

掐指一算,距离李承乾谋反的贞观十七年,还有十六七年的时间。

这么久的时间里,一直有苍蝇在耳边飞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那么后期被侯君集得罪的李靖等人,便也会是自己潜在的拉拢对象。

沈青不喜欢搞朝野斗争,但不代表有人盯上了自己,自己便可以任人宰割。

“还在想这些事呢?”

离开太常寺后,出城的路上,胭脂轻声问沉浸在思绪之中的沈青。

沈青只是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无所谓的微笑,化解了一些胭脂的担心。

“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我去给他点教训就是了!”胭脂撇了撇嘴,有些不忿地说。

“这可使不得,那侯君集再不堪,也是当今左卫将军,封潞国公,你真去了,会引出多大的事不说,你自己的安危都是个大问题。”

沈青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你直接说担心我不就好了?”

胭脂耸了耸肩:“反正我也就是说说,你以为我真的会去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