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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一个心灵上的成年人。

这脸要来有何用?

社会上摸爬滚打,要脸容易吃亏。

她也一本正经的回话:“第一次尝试,难免差了点,等我学会了就能帮庚叔做活。”

帮忙是真,感兴趣也是真。

好在庚叔也没有阻挠她的热情,和她一起的还有阿庆小朋友。

溺水救回来之后,阿庆这小孩皮实的性子收敛了许多。

现如今正跟着庚叔学习做木工。

一把小锯子使得比她麻利多了。

好在季明卿兴致高昂,耐心十足,又有钻研精神,锯东西这一块,她适应的非常快。

庚叔教导阿庆的时候,也不忘看看她的成果。

一来二去,肉眼可见的进步。

庚叔拍拍已经画好线条的木板,“明卿丫头,你来锯这个。”

季明卿一听到,没有丝毫的谦虚与犹豫,唯有双眼发光的跃跃欲试。

不过嘴上还是很客气的问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不过也真的只是客气一下,明明还在问,却已经上手拎着一块实木木板。

耐用的木头很是坚硬,重量自然也是不一般。

她伸手去拿的时候,庚叔下意识就要去阻止。

眼见她单手轻松提起一大块木板,庚叔都给惊了一下,神情讶然:“丫头力气还挺大!”

季明卿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再说重来不来得及,她憨憨的笑了笑,真是一做活就容易暴露自己的属性。

察觉自己力大无穷之后,她就一直在努力的控制力道,生怕哪天接骨的时候,把人胳膊肘直接掰了下来。

她没有多做解释,庚叔也没有在意,给她安排好活之后,专注的开始凿开孔,用锤子敲得哐哐作响,反复敲打,剔除木屑。

即便是脾气再暴躁的人,随着做活的沉淀下来,脾气也会因为极需耐心木活而有所改善。

敲击的声音即便是富有节奏,没有一定心性的人,听着也会觉得烦躁不已,脾气改不了的做不了多久,留下来的多数都会磨成好脾气。

季明卿现在学的是纵割法,右脚踩在板上,右手提着锯子,先是左手帮扶着,随着锯齿割进去,再松开左手,改为帮扶右手拉锯。

顺着庚叔分配好的墨线,有节奏的往下锯着。

许婶原本在一旁跟人讲话,看到季明卿,打算过来和她说说打井的事情。

走近去发现她正在做木活。

季明卿感觉有人在看她,一直把一块木头锯下来之后才抬头。

还没看到人,她就先带上笑,一见是许婶,她语气亲昵:“婶子也来了。”

许婶打量着她手下的锯痕,啧啧两声,惊叹道:“还有模有样的,脑瓜子聪明就是好。”

季明卿现在算是村里小有名气的名人,她稍微有点动静,大家都会很关注,见许婶走到她身边,好几个人也跟风走过来。

这会儿也是在许婶身边一起夸她。

夸奖的话听多了,有些人会觉得腻,或者是不以为然。

她不一样,她就是好喜欢。

赞美之词总是悦耳的。

她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

谁的夸奖真诚,谁的夸奖虚伪,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哪些是因为不熟悉而掺杂了尴尬,哪些又是打心底不以为然,认真感受,细细观察,就能够辨得出来。

“是庚叔教的好。”季明卿谦虚道。

许婶是极有眼色的人,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和季明卿打了个招呼,悄悄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

季明卿低头的笑一下,许婶真是个妙人。

其余人还想待在这里和季明卿寒暄几句,她也没有不搭理人,每次别人和她说话都会应上两句。

她也不会刻意给人脸色,涵养极好的认真回答。

没有许婶这个和她相守的桥梁在,大家一起说话到底是有些生疏,光是说话时偶尔出现客气态度,也会让人逐渐的说不下去。

很快就失去了和她继续聊天的兴趣,相反,季明卿从她们的对话之中,还听了不少的八卦。

例如,她以为很早就会来找她的季家人,曾被村长警告过。

还因为她为村里做了种种好事,众人也帮忙盯着,不让他们靠近这边。

所以就连今天这么热闹的场景,也不见季家人的出现。

几位热爱八卦的婶子一走,季明卿又开始沉浸式的干活。

在自己的领域上尽可能的发挥,能够让人打心底满足。

走进其他人的领域里学习,也能因为小小的成就而快乐。

跟着庚叔热火朝天的造桥,爬上爬下,学习用各种工具,在不使用钉子的情况下,如何造这座桥梁。

她的特别也是让庚叔感到意外,学东西非常的迅速。

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能帮得上。

教这样的学生非常的舒坦,庚叔兴致来了也会教她一些小物件,给她讲解各种运用,让季明卿再一次开阔了思维,惊叹古人的智慧。

十天过去,桥梁已经大致建成。

许婶介绍的打井人也来了。

学习会上瘾。

她见识过用各种高科技工具探测能源的景象,却没有见过以风水八卦来勘测地形,精准预判水源的打井人。

“这就可以了?真的能打出水吗?”

季明卿蹲在打井工人标注好的地方,上头插着一块标示。

第一天的活就是找位置,打井人住在许婶家,吃喝也是在许婶家,还是许婶家的亲戚。

来的是个个头矮小的老人,身边带着三个小伙子,个个身强体壮。

老人家不是很讲究,看着有些邋遢,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板着一张脸,看着不大好相处。

偏偏季明卿就像看不出他摆出来的脸色一样,说话直来直往。

看得老人家身边的三个徒弟心惊胆战,真怕自家师父突然训斥人。

“准不准还是要看情况。”老人没什么表情的说着。

嘿,这是敷衍我?

随即又觉得应该不是。

不至于,要是她不让打井了,这钱赚不到,他们岂不是白来一趟。

若是不想打,完全可以拒接,没有必要来了又敷衍了事。

所以……是真的说不准。

季明卿不明觉厉,忽然有点理解,就像是医生永远不会对病人说保证治好一样的道理。

“没事,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但是我不会价钱,那是你们的技术问题,实在不行,外头打一口也行。”

距离不要太远,她都能很好的接受。

季明卿不知道,不仅仅是她一个人问过这样的问题,老人家也是真的无法保证结果真能如勘测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