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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嬷嬷在一旁听到这话,却是出声提醒道,“世子,恐怕这个时候再找人已经是来不及了。”

“为何这么说?”傅玄钰皱了皱眉,问道。

只要去城外找到那丫鬟,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一切可就是真相大白了,而季明卿也不会再被人议论,又会和以前一样了。

“如今这义诊的事情是闹的越来越大,应该用不了多久,皇帝那边就会听到传言,而且就算是短时间内找到那小丫鬟,也不敢保证小丫鬟就此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吕嬷嬷应着,也是很为季明卿担心。

“那丫鬟为什么不说?”季明卿问着,只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小丫鬟应该不会如此狠心。

听到这话,吕嬷嬷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着,“我刚刚可是说过了,那小丫鬟是张箬玥府上的。”

“张箬玥是谁?”季明卿不解的问道。

“张箬玥和季书柳是闺中密友,两人认识许多年了,家里也是有什么事情互相帮衬着,季书柳陷害姑娘,保不准就有张箬玥出的主意。”吕嬷嬷如实说道,这也是她的猜测,不敢妄下定论。

知道那丫鬟是张箬玥府上的,吕嬷嬷也是知晓,这事情是难以解决。

都清楚张箬玥和季书柳交好,保不齐,就是她想到了这一步,提前将人给送走的。

季明卿是一下子沉默了,原来不仅仅是季书柳,还有另一大家小姐,也帮着对付自己,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给逼走。

这些道理,傅玄钰也是明白,可即便是这样也是不想放弃这机会,“不行,这该找还是要找的,哪怕有一线希望。”

松海明白了傅玄钰的意思,忙转身离开,去往城外,也是知道季明卿对傅玄钰的重要性,这件事务必要尽快解决才是。

吕嬷嬷却是有一计策,主动出声建议着,“我倒是认为,世子可以从闹事者身上下手,想办法让他们改说法,那到时候问题自然而然的就解决了。”

这话一出,季明卿就立马出声阻止。

“这样是万万不可的,虽然我是被冤枉的,可要是用这种办法让那些闹事者改变说话,无疑于是和季书柳一样,要是万一再走漏了风声,季书柳知道后,再这般利用,会更加说不清楚的。”

傅玄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吕嬷嬷自知自己考虑不周到,也是忙说着,“我没有考虑周到,就这般提出意见,实属不该,世子,季姑娘,还望你们不要怪罪才是。”

“怎么会呢,吕嬷嬷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这办法也是情急之下才想出来的,自然是不会怪罪。”季明卿忙应着,也清楚大家都是为自己好。

这般,事情到此是没有了进展,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好。

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张参军那日和傅玄钰约定的日期。

张参军是特地登门,前来讨要说法。

松江带着人去了会客厅,是赶忙前来禀报,“世子,张参军过来了,已经是在会客厅等着了。”

听到这话,都是明白他过来时干什么的。

傅玄钰和季明卿对视了一眼,不管如何,都不能畏惧。

两人是一起前去。

张参军看到人来,是喝了口茶,问着,“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结果?”脸上也是带着玩味的笑意,是等着看季明卿的笑话。

先前的时候,傅玄钰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这绝对是有误会。

这过去了那么久,也该有决断了。

“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季明卿如实说道。

“都几天了,还没有查出来,事情可是越闹越大,迟迟查不出,等皇帝过问的时候,季姑娘可就只能下狱了,遭受的牢狱之灾,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说完以后,张参军顿了顿,又是想起了还要一办法,出声说着,“或者你现在潜逃,离京城是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事情可就是不了了之了。”

这两个处理方式,每一个都不是季明卿愿意去承受的。

下牢狱,她不甘心,离开京城亦是如此,才来了没多久,神医梦才刚刚开始,就成了这般。

傅玄钰在一旁听着,脸色也很是难看。

他绝对不想看到季明卿下狱,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般被人冤枉,被迫离开京城。

看他们都没有说话,张参军伸了个懒腰,说着,“你们快选一个,也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可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的。”

只见傅玄钰神色凝重的回答着,“我们一定会查清的,参军再给我们些时间就是。”

先前看在傅玄钰乃是相府世子的份上,已经是给了面子。

如今时限已到,还未查出,竟还好意思再要时间。

张参军沉声说着,“世子可不要过于得寸进尺,当时是当着诸多百姓的面约定好今日讨要结果的,现在却出尔反尔,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李大哥那边还没有消息,脸上带志的男子没有抓到。

丫鬟虽然是知晓了身份,可人也没有找到。

不管是那件事现在都是口说无凭,而且凭借张参军这模样,肯定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还是像刚开始一样,只有一个笔迹的疑点。

季明卿只好将其再次拿出来,想着能够借此拖延几天。

“参军,这是两份药方,你且仔细看看。”季明卿出声说道,将药方递了过去。

张参军接过,拿在手里来回看着,是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

“这药方怎么了,不过是一个比另一个多了一味药材罢了。”张参军说出自己的发现。

“参军仔细看看,这笔迹有很多处细节方面不一样,足以证明,这药方是有人仿冒我的笔迹所写的。”季明卿指着一些不同之处说道。

又看了一遍,的确是这么回事,可是仅仅两份药方而已,不能证明季明卿无罪。

满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有这药方有什么用,根本不是有效地证据。”

“那到底如何才能证明清白?”傅玄钰皱了皱眉问着,这件事很是棘手。

“除非有人承认是陷害,这一切不是季明卿所造成的,才算是彻底解决。”张参军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