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苏白然怂且怕。

面对着少年郎,只能尽量的编造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的谎话。

倒也不是不合逻辑,而是从自己内心角度出发,连自己都不相信这种事。

只是自己却不敢不说,这样的话,如果真是顺应着对方的想法,那指不定闹出个什么事来,就先不说其他的外在原因,就自己又跟着这么一位少年郎走,明显小命不保。

寒玉环见着如此悲伤的面容,不由得也有几分伤感之心,拉住了对方的手指头,轻轻的勾了勾。

“然然,不能放弃吗?你我二人愿走天涯,一起离开这纷扰之地怎么样?”

苏白然悄悄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擦拭着眼角勉强挤出来的泪水。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我能放弃我的父亲?生父母,养育之恩,这么多年来的恩情,我又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少年郎,你不要再说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提这样的话题,让我们全部都放弃吧,不要再想这样的问题了。”

苏白然说着话与手指,轻轻地擦去了泪水,时不时地用眼光望着那些靠在窗边的人。

“唉!”

寒玉环沉重的点了点头,不免的也跟着他了一口气。

“看来如此,那只能想着其他的办法就是了。”

“什么其他的办法?”

苏白然瞧着对方静悄悄的模样,不眠的心思,被一根绳子紧紧地拉近了心绪,担忧的情绪缓慢地缠绕。

俗话说得好,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寒玉环这位少年郎看着正常俊俏,实际上发起疯来一阵一阵的。

如此正常而沉闷的语气,是想要闹的哪一处?

寒玉环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放手怕抖了下,“诺,你看到了吗?这个是你的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不小心落掉的,幸好我一时间差距给减了起来。”

咕嘟。

明晃晃地听着自己咽了一下口水的声音。

心脏跳动的吵闹自己耳朵直疼。

苏白然平稳住自己的呼吸,“那个……你想要把这个用来做什么?”

不会是少年老心思一别扭,想拿这个来告诉自己那个大将军的舅舅,转而把柳青瑶送上西天,正好腾出了个未婚夫的位置?

或者直接干脆利落点,将这一分的罪责扩大连着柳家,苏家,全部一锅端走。

嗯…

一想起来就很确认的样子,特别是面对这样的少年,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呀。

自己轻轻悄悄的一句话,就这么将两家人都一锅端走了。

寒玉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伸出手指来点了点对方的笔尖。

他俏皮的说道:“傻瓜,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呢?我怎么会做什么太过于…伤天害理的,不过是拿着东西做一个胁迫罢了。”

苏白然赶忙紧张的问道:“怎么样胁迫?你想要用来怎么做呢?”

寒玉环喜笑颜开的说道:“自然是你们二人顺着原本的婚约来等到了新婚之日,我便将此物送给了你的名义上的未婚夫就如此的分开,你二人已经有夫妻之名,私底下你我过着日子,岂不是两全其美,有合了你家中的信念,又圆了你我的心思。”

哦豁!

什么叫做大难临头?哪个叫做奇思妙想?

苏白然才算真切意识到了,有一个神经病在身边,对于生活究竟是如何的困难。

少年,脑子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呀?

拿着一个手帕威胁别人,让出自己的妻子,跟别人老婆过一辈子,这种事你都能想得出来。

听起来就伤天害理!

苏白然隐约中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有那么一个倒霉未婚夫,挡着自己的自由之路,也就罢了,再来这么一个小神经。

自己这短暂的人生,就要结束在这是吗?

原本想着找一个机会,彻底的逃离开来,在柳青瑶有意无意的阻拦之下,自己根本没有找到任何一点的机会,只是在那黑暗的迷雾之中,面前可以看到些许的等他闪耀,就算如同烟火中一般的光芒,也是自己生命所努力的方向。

若是再加上这位神经质的少年郎……把那如同烟火一般渺茫的星点光亮也将彻底的泯灭在黑暗之中,未来的生命还有什么奋斗的历程?

先不说自己心爱的未婚夫,能不能同意这样的计划。

就算真的同意了,并且在这同时由于某种奇迹保存下了自己的小命,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这一条命来表达对方家族完美的清白。

未来的几十年时光,至少还有根据少年郎一起过,怎么想都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好吗?

这位少年郎可是一言不合,就想要弄死别人的存在,明晃晃的刀剑从自己来,根本没有任何手软的。

数十年的时光之中,难保有个吵架的时候,难道自己未来的人生要忍气吞声。

若真有一天分手了,自己这条命还能在吗?

而且…

还有最为直接灵,且重要的一点。

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少年郎!

没有任何心爱的情绪在此时反应,甚至说心中的恐惧早已沾不了所有的神经,连智商勉强的上线,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

苏白然,一个二是多岁的,青春靓丽自认为是美少女的人,又怎么能够和一个十几岁,才是在高中的人谈恋爱呢。

不管其他的外在原因,这听起来就不合规。

大脑似乎被一个刀子来回的搅动着,混乱的疼痛,令自己脑子之间的智商勉强的趋于上线。

太阳穴疼痛的直跳,甚至有些许的声音,传达到了耳膜之中,烦恼的味道,缓慢地化成了一道绳索,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脆弱的脖子。

苏白然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望着对方的面容,尽量的温和。

面对一个明显脑子有病精神不太好的少年郎,根本不敢用任何过激的言语。

而且…

还算是蛮重要的一点,对方手里,拿着自己那个亲爱且倒霉的未婚夫的手帕。

甚至不清楚,到底用一种什么样的思想,来思考这样的问题呢…

手帕上明晃晃地写着对方的名字。

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做如此细致的存在吗?就算是少女,根本也不会,把自己的全名写在手帕上吧。

如此重要的物证,随便就丢到了一旁……

苏白然甚至不清楚,自己应该用什么言语,来诉说现在复杂的心态。

怎么说也是为了拯救自己,把对方牵连了进去,如此的时候怎么样也不能落井下石。

再加上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两个人似乎在这个事件上,绑在了同样的一根绳上,所不停挣扎的蚂蚱,也要拯救自己的队友,同时也是在拯救自己这颗脆弱的心灵啊。

“少年郎…你如此说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呢?”

苏白然悄悄的用指甲划着自己的掌心,感受着疼痛,勉强逼迫出来的血泪水。

“你让我嫁人,又要转过头来与你做夫妻,你难道觉得我是这般的人物吗?还是觉得我随意,谁都可以呢?”

苏白然根本不敢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双手捂住了面孔,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在你这把少年的眼中,我也不过是这般的人物,既然如此我还存在来做什么呢,干脆一死了之,也就算是给着天地之间留一份干净。”

苏白然这边说着话呢,别是瞧着少年郎一旁的窗户框,自己快速的走了过去。

眼睛瞧着那结实的实木装置,隐隐的咬了下牙,额头向那边撞了过去。

砰瞪!

嗯?

额头上剧烈的疼痛缓慢的散步而来,如同之中的网络,渐渐地勾住了自己的大脑。

苏白然眼睛等等的翘着,那实木的结构上隐隐出现的些血红色流淌,缓慢的向后倒去。

等到一时最为狭窄的那一刻,脑海之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些许直面的问题。

少年郎,你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这种时候过来拦我一下你会怎么样啊?怎么说,你之前也是做出了这样的计划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难道我在你心中根本一点地位都不占吗?

你要是这样早说呀,何苦让我受这么一个罪?

不对,你要是根本不在乎。之前说的那些计划来做什么?

给自己惹得一身腥,真的好吗?

就算你真的乐意,偶尔也看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我呀!

我并没有打算这样子好吗?

而且…头好痛,似乎有一根锥子直接砸到了脑髓里。

好疼啊。

苏白然原本想着自己寻死觅活的对方,一阻拦便可将话语权抢到这边。

那想到自己就是硬找着对方临近的位置,没想到真是一点都没拦着。

哦豁!

这惹人烦恼的人生。

无尽的黑暗在眼前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浓雾的迷砂,缓慢地拖走了自己,以时间最为清醒的状态,渐渐的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带领到那昏暗昏睡之中。

“倒没想到你是如此的女子,原本想跟你说说笑笑,看来你是真的当了真。”

苏白然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什么话,却难以用自己的脑子,来解读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