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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啊。

不对,是不妙啊。

苏白然不自觉的感觉到了,好像有算计两个字,精准的扎到了自己的头上。

自己那个便宜父亲似乎是踩着点儿过来的,这个时间恰得极其的微妙,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她自己笨心眼儿估摸着。

苏小小这个智商水平大概率,是没有能力参加到现在的项目。

就连自己这个技术水平,三言两语的都能把对方的怒火给激起来,又怎么可能算到这一步呢?

苏谷霖也不会给自己的计划之中夹杂这么一个存在,只能说如今是已经预料到他们两个人肯定会为了这件事情而产生争执,踩着时间点要在这里抓住。

那么…

这件事情想起来就有一点恐怖了,对方怎么能够那么确诊,一定能够在这件事情产生争执,又怎么可能会了解到他们会为这件事情而吵闹呢?

也只能说对于两个人的性格都有一定的把握,至少对于对面那个还在大多数的情况,肯定是把握的严严实实的,并且能够知道对方得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来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而通过自己最近这几天所表现出来的,如果牵连到母亲这样最基础的底线问题,肯定会反唇相讥,两个人的言语竟然不会多好。

并且如果对方能够熟练的掌握住苏小小,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生活环境,以如今的心理想法真实的表现,那么就能够大约猜的出来,如今这一道言语之中究竟所述说出来的是什么?

好一个心机深沉!

只是,苏白然略微的有一点疑惑,这样的消息对方是怎么知道,又怎么能够明确的确定苏小小,能够得到消息,来到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呢?

不对!

她突然之间心底里面打出了一个机灵。

自己的思想已经进入到了狭窄的路口,一时之间,没有捕捉到应该行进的路线,都是认真的迷茫了起来,没有真正的体会到,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路子。

苏白羽能够为了生存空间,对于姐妹之间两方讨好,就算是根本看不上眼的人,如今也能够姐姐长,姐姐短的说着话,那对于曾经请对着千好万好的父亲,如今难道真的什么忙都不会帮,一点讨好的意思都没有吗?

随便说出一句话,引发了两个姐妹之间的矛盾,又能在父亲之间迈出了一个好这样的事情,谁不愿意来做呢。

苏白羽能够连着两边达成关系,原本的那一条路,根本就不会堵上如今的这一条消息散播,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便宜父亲,节由着这二妹妹的口说出来的。

厉害啊!

苏白然直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才恍然间察觉到自己早就已经走到了计划之中,根本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早就已经停留在了,他们所计划的各种关节之间。

脚底下存起了些许的寒气,一股脑地向上涌着,穿过了几两股,直接冲到了脑门上。

冰凉的气息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头脑,如同一个大手一般来回的挤压着,寒冷的滋味,为令自己遍体生寒,背后的汗毛全部露了起来。

甚至说若不是自己,刚刚从对方的手法回来体会过了,那其中的各种计划听到了,对方将自己的人生规划的明明白白,甚至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反应的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白然狠狠的咽了下口水。

苏谷霖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对方的举动,眼瞧着这两下的动作,也大约能够看得出来,对方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

指尖轻轻的划着手中的那一串手串,柔的滑过了那上面的纹路,核桃之间来回蹭乱叠起的,其他的在缝隙,纵然是,灼烧一般的光芒也无法在其中打量。

“怎么?我的大女儿对于这个家有什么看法,不方便说一说吗?”

苏白然嘴角微微的有些胀气,却不清楚应当说些什么,无论自己诉说出如何的言语,在对方看来也不过是无力的挣扎。

此时做不到任何的事情,只能听着对方将这一个计划推向何处,几乎算是在此时能够有什么天衣无缝的答案,而在这次处只有这三个人的存在,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影,自己也只能听着对方的命令来行事。

手中没有任何的力气,自身没有一星半点的力量,在此时此刻只能听天由命,算着对方对于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计划,听着对方给自己的人生规划。

何等无力决定,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要经受着这般的行为。

苏谷霖嘴角略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手紧紧的捏着手串。

珠竹子有些许正红色的光芒,悄悄地在那光照之间散发着,似乎是在手中扒完了很久,已经有些许的包浆存在。

高高昂起了自己的手臂,老长的袖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漆黑的弧线。

手串啪嗒摔向了地上。

脆弱的核桃接触了地面,瞬间四分五裂,本是指甲盖那么大点的小圆珠,瞬间摔的细碎。

在那其中有些是干枯的痕迹,缓慢地滚了出来,一条漆黑的绳子,在那其中露出了些许的痕迹,竹串与绳子间的缝隙,略微的有些发浅,而在那其中,却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

苏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却也背着啪的一声,吓了一跳。

苏小小刚才瞬间喊出了一声尖叫,也不清楚是怎么发出来的,如同是公鸡的提名声一般,整个嗓子向上高昂着,好似是把声带撕裂开,手忙脚乱的往旁边躲开。

苏白然嘴角略微有些颤抖,往缓慢的遮盖了起来,在睁开时面容满是清明之色。

遮挡在面前的手掌,也是缓缓的放下,受损的眸子指使着阳光的照射,略微有些刺痛,在眼白的位置,红血丝瞬间地爬了上来。

丝丝麻麻的疼痛转到了脑子里,缓慢的散步开来。

苏白然感受着眼睛带来的疼痛,将自己的脑海瞬间放得清楚,如今自己是一个弱小的蚂蚁,无法感受到任何的挣扎之意,拿手指轻轻的捏下来,对自己也是灭顶之灾,此时只能看着对方的心思打算,而不是自己想要如何做。

苏谷霖直白地望着对方,略微的着急了些眉头,随后快速的松开,嘴角的一抹微笑,缓慢的变大。

他似乎对于现在的状况很满意,认真的点了点头。

只是在下一秒面容却瞬间转变了一个意思,紧紧的皱着眉头,面容之上满都是冰冷的意味,看着对方也都是暴怒的情绪。

“苏白然!看来你也是如此想的,作为着家中的大女儿,你对着家中倒是有许多的不满呢,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好好的对你,还是这家族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家族究竟是有什么不好,在你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嫌弃,连父母之间的亲事,你还要多问一句,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女儿!”

苏白然背着喊的一愣一愣的,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听想要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对方却根本不给自己张口的机会。

“够了!”苏谷霖见着他又反驳的意思,迅速地接下了话头,“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好好的养着你,而你这个做女儿竟然如此伤父亲的心,行了,你也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悠,家中在城北有个宅子,你便是去那边住着去吧!”

啥玩意!

苏白然只冷冷的站在了院子中,求着对方拂袖离去的背影。

果然有权利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根本不需要其他的意见,如今做这么一张表面上一看就很假的戏,都已经足够将自己赶出在人前。

转眼望去,苏小小一个人蹲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似乎真的是吓得惨了,脸上雪白雪白的,见不到任何意思的红色,连嘴唇也是擦白擦白的,双手直打哆嗦,紧紧的扣着地面,指甲印在了石头缝隙之中,不中的打了好几科冷颤。

眼看着后一个可怜的模样,缩成了一小团子,好似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极其的柔弱。

“你、你!”

苏小小感受到那一瞬间可怜的目光,瞬间的甩过头,却露出了自己的牙齿,“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自己的未婚夫没了,现在自己又被赶去郊外的宅子里住,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生存的价值了!”

苏白然:果然,刚才的同情都是自己脑子里进了水。

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瞧着对方,纵然是如此凶相,也依旧是达成了一个团的模样,到底是叹的口气没有说出任何的言语,转身回到自己的屋舍里。

说是可恨也做事是可恨,那言语让人心里怒火丛生。

如果说是可怜,也当真是可怜,如今的一副场面下,缩成了个小团子,却也依旧要露出来了呀,生怕被人欺负。

只能讲是无法让人靠近的一个令人烦恼的人。

惹了人生气,却把自己闹到了这个地步,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奇妙的人才,一般人还真看不到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