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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夷护卫的脑袋被马蹄踩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

高顺勒紧马缰,冷眼看向剩余的蛮夷护卫。

蛮夷护卫相视一眼,大喊大叫地向高顺冲了过去。

“看好她们的头。”高顺对张辽喊了一句,随后轻夹马肚,毫不畏惧地冲向蛮夷护卫。

“喂。”张辽对着高顺的背影喊了一声,“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帮忙?”

高顺背对着张辽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能罩得住。

蛮夷护卫冲至高顺面前,三根长枪从三个方向刺向高顺。

高顺伏身爬在马背上,她握住一名蛮夷护卫的长枪,轻轻一拽,将长枪拽到手中。

长枪另一端的蛮夷护卫被高顺拽下了马。

高顺用力夺过长枪。

被拽下马的蛮夷护卫摇摇晃晃想要爬起来。

这时,一根长枪将她钉在了地上。

蛮夷护卫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

其余蛮夷护卫见此,一脸怒容再度挥舞兵器向高顺而去。

高顺拔出长枪,一记横扫,长枪如一条黑蟒,将周围马背上的蛮夷护卫打下了马。

数名蛮夷护卫躺在地上,不停地惨嚎着。

她们胯下的骏马受到惊吓,仓皇而逃。

剩下的三名蛮夷护卫相视一眼,四散而逃。

“想跑?”一旁掠阵的张辽,向一名蛮夷护卫冲了过去。

高顺则向另一名蛮夷护卫冲了过去。

两人很快将这两名蛮夷护卫斩杀。

三名蛮夷护卫已去其二。

张辽和高顺想继续追击最后一个人。

却发现哪还有最后一个人的踪迹。

“跑了一个。”张辽擦了擦兵器上的鲜血,“应该没事吧?”

“没事。”高顺将躺在地上惨嚎的蛮夷护卫一一杀死,“她们的头还在我们手中,等会找个地方,好好问问她,我们大人被关在哪,最好能用她把大人换回来。”

高顺和张辽清理一番战场后,带着白狼部落的族长向远方走去。

傍晚,吴浒和赵钰回到刁禅的帐篷中。

几人围坐一团,李寡夫给几人倒了碗刚烧开的热水。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没有?”刁禅端起碗,吹了吹碗中的热气。

赵钰摇了摇头,“那两个蛮夷只带我们到一些帐篷中转一转,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那个郑通呢?”刁禅喝了一口热水,对赵钰问道。

“没看见。”赵钰叹了一口气,“蛮夷不带我们去那些个地方,不过倒是看到许多奴隶。”

“奴隶?”刁禅放下碗。

“没错。”赵钰看向刁禅,“有很多,大约有一千来个人吧,喂马的,割草的,啥活都干,就连带孩子都是那些奴隶干的,蛮夷部落的男人就跟我们大娘子一样,舒服得很,今天还碰见一个奴隶打碎了什么东西,被活活打死呢。”

刁禅沉声道:“都是汉人吗?”

没等赵钰说话,吴浒摇了摇头,“不是,各族的都有,但是大部分是汉人。”

“可恶。”刁禅拍了一下桌子,“这帮蛮夷,居然把我们汉人当成奴隶来使唤。”

吴浒叹了一口气,“这世道,边塞的老百姓就是这样,时常遭受蛮夷的劫掠,命好的,还能活着,命不好的,也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奴隶,奴隶。”刁禅低声呢喃几句,他突然抬起头,看向赵钰和吴浒,“我们要不让这帮奴隶造反,也许我们可以趁乱逃出去。”

吴浒和赵钰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

“怎么了?”李寡夫做到吴浒身边,“我觉得大人这个方法不错啊?”

“你个夫道人家懂什么?”吴浒说了李寡夫一句,随后反应过来,对刁禅开口道:“大人,我不是说你。”

“我知道。”刁禅没有在意,他看向吴浒,“你说为什么不行?奴隶不是有上千人吗?”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吴浒开口道:“这人啊!狗当惯了,她就当不是狼了,这些能被放出来的奴隶,都是狗,你让她去咬主人,她不敢呐。”

“照你话的意思。”刁禅沉声道:“我们去把狼放出来?”

“关键我们不知道这狼在哪?”吴浒叹了一口气,“就跟那个郑通一样,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更何况,咱们都自身难保了,就算知道在哪,我们也救不了。”

“吴婶说得对。”赵钰此时开口道:“我看那帮奴隶,面黄肌瘦的,连胸前都没一两肉,靠她们去和那些身强力壮蛮夷们抗争,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来得痛快些,最起码还有个全尸。”

“那怎么办?”李寡夫担忧道:“总不能坐在这等死吧。”他小声抽泣了起来。

一旁玩耍的小女孩听见李寡夫的抽泣声,上前抱住李寡夫,“啊祖不哭,啊祖不哭,我保护你。”

“阿祖不哭了。”李寡夫抹干净眼泪,他摸着小女孩的头发,对刁禅等人说道:“你看这孩子多懂事,她可不能死在这。”

话刚说完,李寡夫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小女孩抱住李寡夫,不停地安慰着李寡夫。

这场面看得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你们转了半天。”刁禅开口问道:“难道真的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赵钰和吴浒摇了摇头。

刁禅沉默了,巧妇难为无米炊,毕竟再有办法,遇到这种情况,也没啥用。

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毕竟咸鱼被人抓住,还会扑棱两下呢。

他再度向赵钰和吴浒问道:“你们仔细,好好地想想,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人苦思冥想好久,最终吴浒犹犹豫豫地说道:“知道蛮子牲畜被关在哪,算不算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当刁禅为了不打消她们的积极性,开口说算的时候。

营帐外响起尔荼的声音,“王妃大人,尔荼求见。”

众人相视一眼,不知尔荼现在过来找刁禅干什么。

刁禅沉声道:“什么事在外面说就行了。”

“为了欢迎王妃来我们部落,白狼部落特地为王妃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晚宴。”

其实刁禅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毕竟他是不是王妃还两说。

主要是古人缺乏娱乐项目,尤其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

为啥说游牧民族是好客的呢。

就是因为草原太大,个把月都见不到什么生面孔,所以有个陌生人,还不得庆祝一下。

尤其是刁禅这种身份,虽然不怎么确定,但是看刁禅的样貌,就让人觉得家世不一般。

所以在没有确定刁禅身份之前,她们还是将刁禅当成最尊贵的客人。

既然是最尊贵的客人,还不得用最高的礼仪对待。

所以尔荼前来邀请刁禅参加晚宴。

刁禅自然是不会拒绝,他们这几个跟着尔荼参加了晚宴。

晚宴是普普通通的篝火晚宴。

篝火上烤着三头牛,桌上摆着草原独有的浆果和马奶酒,还有一些肉干,果脯。

虽然吃的方面很不错,但是刁禅等人根本就没心情吃下去。

他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才能逃出去。

毕竟自己的身份是假的,见不得光的。

只要她们告诉了鲜卑王,自己的下场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刁禅端着酒,心不在焉地看着围在火堆旁起舞的白狼部落男子。

“王妃,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坐在刁禅附近不远处的尔荼举起酒杯,向刁禅敬道:“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刁禅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身边伺候的李寡夫提醒下,这才举起手中的酒杯,回敬尔荼,“无事,只是想起远在长安的母亲,心中难免泛起一丝忧愁。”

“王妃大人果然与草原男子不同。”尔荼笑呵呵说道。

“哦?”刁禅放下酒杯,“有什么不同?”

“草原男子,虽是男子,但他们依旧是草原上的雄鹰。”尔荼扫视刁禅全身,“而王妃和汉人男子不同,你们太过柔弱,就像两条腿的绵羊,软弱,温顺。”

“放肆!”赵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吴浒和李寡夫也怒视尔荼。

尔荼举起酒杯,对刁禅开口说道:“抱歉,草原女儿一向直爽,无礼之处还望王妃大人担待一些,哈哈哈。”她将酒一饮而净。

听到尔荼的笑声,白狼部落的人虽然并不明白尔荼在笑什么,她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笑声如此刺耳,惹得刁禅等人心中一阵不快。

“可恶!”赵钰忍受不了这嘲讽,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尔荼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刁禅伸手对着赵钰虚压,“坐下。”

“主...王妃,她这欺人太甚!”

“我让你坐下。”

赵钰不敢反驳刁禅的话,一屁股坐了下来,她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酒喝完,狠狠地将酒杯扔到地上,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刁禅一脸淡定地举起酒杯,看着杯中略有些浑浊的酒水,对尔荼说道:“你这个说法有些不恰当。”

“哦?”尔荼来了兴趣,“王妃不这么认为吗?”

“当然。”刁禅嘴角上扬,“在我看来,你们这些草原部落就如同恶狼一般,残忍,野蛮。”

尔荼骄傲地说道:“多谢王妃大人夸奖,能被王妃说成是恶狼,白狼部落倍感骄傲。”

“我的话还没说完。”刁禅笑了笑,“如果你们是狼,我们汉人就是最老练的猎人,她们会想办法驯服恶狼,让这些恶狼变成看家护院的狗。”

他将桌上一根骨头扔到地上,然后举起酒杯,一脸笑意地对尔荼说道:“草原上最凶恶的狼,我敬你一杯。”

尔荼脸色铁青,她没有丝毫举杯的意思。

刁禅没有管她,将杯中的酒喝掉。

赵钰和吴浒两人此时也一脸笑意地谈论着狗肉的吃法。

李寡夫强忍着笑意。

“哼!”尔荼冷哼一声,“王妃的话,是否有失偏驳?”

“是吗?”刁禅放下酒杯,“难道我说的话有问题?”

“当然。”尔荼站了起来,“凶猛的恶狼绝不会成为胆小怯弱的野狗,它们会惩罚那些想要驯服它们的人!”

“哈哈哈。”刁禅哈哈大笑,“西凉太守董卓,大破乌恒的公孙瓒,飞将军吕布,认为你说得对,哦,还有如今的盘踞西凉的贾文和。”

每说一个名字,尔荼的脸就青一分,这些鼎鼎大名的响彻塞外的威名,无一不沾染着草原女人的鲜血。

不过贾文和这个名字,她还真没听说过。

这不能怪尔荼,实在是她们部落也不是太大,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又怎么会知道如今贾诩是西凉最大的势力头子。

关键贾诩为人还比较低调,之前一直打着刁禅的名头行事。

尔荼不知道贾诩这人,实属正常。

不过这个贾文和能和她们几人相提并论,想来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尔荼脸色铁青,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当年的封狼居胥,今日仍被世人称颂。”刁禅站起来,冷漠地俯视着尔荼,“封狼居胥是一个神话,但它是由人创造的,而且并不是不可复制的,如果胆敢藐视大汉,你们会知道,封狼居胥的神话,并不是不可再创造的。”

尔荼被刁禅的气势吓住了。

虽然刁禅长相貌似天仙,但他并不像其他汉人男子一般柔弱,他也是从尸山骨海中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尔荼手中酒杯一个没拿稳,掉到了地上,她的脸颊煞白,冷汗打湿了后背,额头还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在刁禅的冷漠俯视下,她居然心中对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升起了惧怕之意。

刁禅坐了下来,继续看着篝火旁的舞蹈。

尔荼周围的气势散去,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当然,尔荼不是因为害羞而脸红。

这是愤怒,还有一丝羞愧。

她居然,居然被一个汉人,而且是一个男人吓住了!

这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无比地打击。

不过片刻过后,尔荼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刁禅的侧脸,目光中透露出一抹兴奋,她低声自语:“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篝火旁的男人跳完了舞,尔荼站了起来,她对刁禅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尊敬的王妃,为了迎接您,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