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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防伪码加电话识别模式,的确为一特航产品多次正名,也成了宣传产品的一个新名片,取得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丁一航为此很是高兴。

但接下来的一通电话,却扰乱了丁一航的那份好心情。

电话是长孙雨歌打的,上来便阴阳怪气:“丁大老板,真是厉害,不但搞大了华夏快餐,还推出了防伪新手段,佩服,佩服!”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大小姐脾气就这尿性。

尽管暗自吐槽,但丁一航表面却很客套:“长孙小姐过奖了,只是一些常规操作而已。”

“在我看来了不得的手段,在你那里竟然是常规作法,看来人和人没法比呀。”长孙雨歌语气里满含奚落。

自是听出对方话中带刺,于是丁一航马上转了话题:“长孙小姐,有什么吩咐?”

“这是不耐烦了,也罢,谁让咱魅力不够呢。”长孙雨歌阴阳怪气之后,还是讲明了来意,“受朋友所托,向您求个情,您可否放过申猛。”

“申猛?”提起那个变太,丁一航便皱了眉头,“申佳兴找你了?什么叫我可否放过申猛?他犯的是国法。”

“申佳兴在我这里没有面子,是申猛的老师,也恰好指导过我。”长孙雨歌稍停了一下,又说,“你也不用拒人于千里之外,更不需要绕圈子。本来申猛完全可由司法部门处理,但你却把他交给了特别部门,这本就已对他罪加一等了。”

丁一航不由得脸上一沉:“当初申猛所犯的已经不是一般国法,相关部门介入也是合情合理,并不地我能左右的,我也不会左右。”

“丁一航,跟谁打官腔呢,要不是有你掺和,就不可能惊动特别部门。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当事人家属请求转为普通司法管理,你能不能不加以阻挠?”长孙雨歌起了高腔。

以为自己是谁?

丁一航也来了火气:“还是那句话,相关部门究竟怎么处理他,我不能左右,也不会左右。如果想让我为他开脱的话,坚决不行,没有那个道理。”

长孙雨歌嗤笑道:“哼,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你的心尖宝贝肖缦儿。”

“不错,正是因为肖缦儿,正是因为他触了我的逆鳞。不论任何人,触犯我不要紧,假如胆敢对我的亲人下手,胆敢触动我的逆鳞,我丁一航绝不轻饶。”丁一航说得嘎巴响脆。

“好好好,我算知道你的为人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后悔的是,对于一些挑衅行为太容忍了。”

“你,你,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能跟长孙集团合作,能取得如今的辉煌?”长孙雨歌情急之下截了短。

丁一航不客气地说:“长孙小姐,希望你能明白,长孙集团与我合作乃是双赢局面,从某些层面来看长孙集团得到的更多。”

长孙雨歌咬牙警告道:“丁一航,希望你不要后悔,没有长孙集团的支持你将……”

丁一航直接打断:“长孙雨歌,我是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也不相信你可以在长孙集团为所欲为。”

“走着瞧。”长孙雨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奶奶的,纯属给老子添堵。”丁一航也气呼呼地摞了电话。

越想越来气,丁一航干脆电话叫来了赵队。

这些天有丁一航亲自坐阵,又有柳冠一加盟,赵队轻松了许多,笑脸也多了:“丁总有何指示?”

丁一航却是满脸严肃:“刚才有人打电话,为申猛求情,我驳了那人的面子。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还征求我的意见,就是从严从重处理。”

“明白,我们也一直是这么操作的。而且特别局拘压他也是有理有据,没拘压他婶子已经够通融了。要不把那女人也拘了?”赵队神色也严肃起来。

丁一航摆摆手:“算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而且也不是申佳兴两口子挑衅。”

“我们一定按规定执行。”眼见老板情绪不佳,赵队再次表明态度后,离开了丁一航办公室。

待到赵队离开后,丁一航依旧余怒未消,想了想又拨出一个电话:

“您好,我是丁一航。”

“上周你们不是问我的态度吗?”

“现在我明确回复你们,我做为受害者家属,不能原谅施害人钱万富、二师兄的行为,也无权原谅。”

“假如可以的话,希望在法律允许框架内,能够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讲完这些内容,丁一航直接摞了电话。

钱万富、二师兄针对自己母亲出手,差点害得母亲犯病,申猛那个王八蛋直接给缦儿心理留下了阴影,自己绝不会手软。

还是那句话,触犯了自己不要紧,要是胆敢对自己亲人下手,绝没有轻饶的道理。

就因为长孙雨歌这通电话,丁一航的心情好几天不痛快,只到肖缦儿的到来才好了一些。

肖缦儿是突然就来的,提前没有半点消息。

“你怎么来了?”丁一航很是惊喜。

“我再不来怕是要出大事了。”肖缦儿似笑非笑,目光四处打量。

丁一航笑着道:“怎么个情况?”

“你说呢?”肖缦儿挑动着眉毛,拿出了一页纸张。

丁一航接过一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

纸张上只有一句话:你还不知道吧,你家那位刚找了位小助理,要模样有模样,要水平有水平。

“你什么意思?”丁一航抬起头来。

肖缦儿立时两眼泪花:“我什么意思?假如我不信任你的话,能直接让你看这句话吗?我就是担心你被算计。”

丁一航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冲,赶忙笑着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肖曼儿紧紧盯着丁一航,只到对方愁眉不展时,才展颜一笑,“不知你又得罪了那个醋坛子。”

“指定是长孙雨歌。”丁一航用脚指头也能算出来始作俑者。

“又是她?”肖缦儿在秀都县已经见识过了。

“绝对没错。”丁一航简要讲述了那通电话内容。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呀!”肖缦儿不无醋意地感叹起来。

“笃笃”,

正这时,柳冠一敲门进来,送来了当天的几份报纸。

待到柳冠一离去后,丁一航转过头去,却见肖缦儿正定定看着自己,赶忙问道:“怎么啦?”

“表现还算正常。”肖缦儿说完,整盅般笑了起来。

“你呀。”丁一航哭笑不得地点指对方,随即拿起报纸翻阅起来。

忽然,丁一航的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

“一航,怎么啦?”肖缦儿注意到了对方的表情变化。

丁一航一指报纸版面:“你看。”

肖缦儿凑近看去,立时“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