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自己的面前，终于像个样子了。
或者，更过分，更厉害。
她就觉得，自己也很骄傲。
具体哪种，慕时念也很好奇。
她一时间，还有些捉摸不定。
女人却继续问：“接着猜，看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慕时念轻轻的闭了下眼，在一片黑暗中，她细细的追索着，想到了以前的任何蛛丝马迹。
但是时代太久远了，她根本想不出来。
后来，又想到了师傅。
她的眼睛猛的睁开了。
斩钉截铁的开口：“第二种！”
“有人帮你，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你都不是我师傅的对手，没人帮你的话，你绝对打不过！”
她用了好大的力气，费了好多脑子，在被抓到这里来之前，见到了师傅。
他受伤了。
只一眼，她看不出来伤的重还是不重。
但是从伤势看来，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对手，肯定还有谁在帮她。
凭她的作风，围殴这种事，断然做不出来的。
师傅也是个洒脱的人，一群人打一个，他也没这么蠢的。
但如果是一个打两个，打三个呢，师傅肯定会迎战的。
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把握的。
慕时念楞住了。
又一次，她摇头。
“其实，没必要，你的话，师傅一定会跟你走的。”
“这些年欠下的那些债，终究是要还的。”女人笑着反问。
慕时念动了下唇，没有发言的机会。
女人笑了出来，说道：“怎么了，你对你师傅还真是自信啊，真的坚信他会这么做啊，你还真是太天真了。”
“……”慕时念皱了下眉头。
这件事，真的怪怪的。
别说师傅了。
她的话，来了硬碰硬，都能赢过这个女人的。
师傅却输了。
就算打不过跑总可以吧。
可连跑都懒得跑
这就，很没法解释了。
慕时念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她目光沉沉的盯着那个女人，说道：“那个帮你的人呢，是谁？”
“……”
这下子女人是真的呆住了。
慕时念深吸了口气，犀利的目光噙着她脸上的任何变动。
“你带去，帮忙的人，是谁？”
“他到底是谁？”
女人看着她，一时之间的眼神很古怪。
像是惊讶，又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
慕时念终于把那些断续的线都链接起来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以此来验证下，她猜测的到底对不对，到底是不是她想多了。
“我都被你绑在这了，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女人没有说话。
慕时念叹了口气，也靠在椅子上，微微抬起了头，看她的眼神带着戏弄跟挪耶：“而且看你这意思，是打算把我关在这，或者，说的更过分一点，我有……利用价值吧。”
不然早就弄死了。
哪里需要留到现在的。
女人敛去了脸上的惊讶，她轻笑了两声，摇摇头：“你真是，你还真的是……”
“聪明。”
挤出两个字。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
“不不不，你不是聪明，你是可怕，你这个女孩子啊，真是太可怕了，年纪这么小啊，却什么都能想的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