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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冬天,十二月初七。

今天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非要说有区别,应该是天愈发冷了。

少女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被士兵目送走入房间内。她和其他女孩一样,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区别只是有的女孩拖着拷链,有的女孩不用拖着拷链。

那些拖着拷链的都是新抓进来的女孩子,眼神里还带着朝气和想逃出去的念想。那些不拖着拷链的女孩里有些顶着大肚子瘫睡在床上,有的顶着破烂的短衫蜷缩在墙角,更有的女孩子怀着孩子却被穿着士兵装的鬼子压在身下做着令人目眦欲裂的活动。

少女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她的床上和其他人相比只是多了一床被子,但也能支撑她活过这个冬天。

她回想起今天那个年轻但暴戾的军官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说着明天带她去见刚策反的高层人员。少女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和其他人的区别应该是需要“接待”的人少了点吧。

军官对外说她是那个年轻军官的情妇,实际上就是慰安妇,好像多了一个噱头就能抵消罪行,就能将事情的本质扭转成你情我愿一样。

实际上她在军官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货物,是用来招待其他高层的货物,仅此而已。少女不需要带拷链,因为每天都会有两个以上的士兵盯着她。

如果不是招待其他高层的货物需要相对干净,她会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被无数人发泄兽欲吧?想到这里,少女轻蔑地笑了笑,她耳里听的是同房间里其他女孩子的哀嚎哭泣,心里越发沉闷,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曾经试图阻止过,结果那两个士兵用近乎嘲讽的目光看着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下流的话,大体意思是别以为她是由临大佐的女人就可以命令他们。

最令人发指的是,在她阻止了之后,他们当着她的面活生生将那个被奸污女孩的肚子剥开,那个女孩子濒死的眼神,她永远忘不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主动开口阻止这些事情,因为她知道只要在鬼子这里就不可能阻止这些兽行。她,和这些女孩子都已经落在魔窟里,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活下去,活到能够被救出深渊的时候。

阿秀闻着房间内浓烈的腥味,打开了房间内紧闭的窗户,窗户外面是铁栏杆,呼啸的冷风灌入,刺激得她打了个机灵。突然她睁大了眼睛,外头正下起了大雪,大雪纷飞里走过一个人影,她双手握住栏杆,目光凝视着那个人影消失在雪影中。

直到夹杂着冰雪的冷风吹进来,才将阿秀的意识恢复清醒。那个人的身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是鬼子最机密的阵地,在这里他们做着丧尽天良的人体实验,不是内部人员根本没办法涉足这里。一定是自己思念成疾看错了吧。

阿秀关上了门窗,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被蹂躏过的身体还在作痛,朝香宫由临这个人有个怪癖,喜欢在侵犯别人的时候拿鞭子打人。这个人打人还有技巧,鞭子落下不会留痕,但是痛感丝毫不弱。

十二月初八,中午。

阿秀被换上大和装,还有人为她上妆,她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得带往会议厅。她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即将被带往下一个加害者床上。

推开门的时候,那个背对着她站立的身影,身上穿着挺括的军装,阿秀的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温桑。”朝香宫由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又远的像天边传来夹杂着轰隆声听不清晰。

在朝香宫由临喊完以后,那个人影一点点地转过了身子,隐藏在阴影里的面容逐渐清晰。

被朝香宫由临挽着的阿秀浑身僵硬,她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还是那张印入骨髓般的脸,身上的军装却印着大和的标志,陌生得让人害怕。

感受到阿秀的僵硬,朝香宫由临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阿秀的手腕,阿秀却像没有了知觉一般。

“秀子,来见过温桑,温敬言少佐。”朝香宫由临笑吟吟道,握着阿秀的手些许用力,“从今往后温桑就是我们大和最忠实的朋友,秀子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招待我们的好朋友。你们都是一国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吧?”

“你好啊,温少佐。”阿秀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软绵无力,如果不是朝香宫由临在旁边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她应该会支撑不住身子倒下去吧。

“你好,秀子。”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朝香宫由临识时务地松开了手,用蹩脚的汉语示意会议厅后面就是房间,接着就离开了会议厅,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阿秀手脚冰冷地站在原地,温敬言的面容并没有太多改变,只是比起之前多了几分硬朗。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出了那句想问的话:“为什么?”

“他们许诺我钱财地位,这些还不够吗?”温敬言笑容浅浅,还是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阿秀如坠冰窖。

阿秀楞在原地,而那个被她视为拯救她的人,已经将她抱起带往房间,被扔在床上的阿秀木然地睁着眼,她听到了清脆的反锁门声。阿秀躺在床上,身上的大和服被轻轻一扯就解开了,里面不着片缕,是朝香宫由临要求的。

明明是冬日里最温暖的时候,阿秀却感觉身处冰凉之中,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双目失去了光彩。

少女那小猫似呜咽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回荡在房间里。阿秀死死地攥着身下的被子,少女偏头看向窗口,窗帘是红色的绸布,艳得像血一样。

这场侵犯持续了整整一天,期间朝香宫由临派人送了食物过来,被温敬言单手开门接了过来,然后以强迫的方式灌进阿秀的嘴里。

阿秀没想过身上这个侵犯自己的加害人会是自己的心上人,更没想过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孩子成为了鬼子的爪牙。

“你这样做,对得起温嬷嬷吗。”过了很久,侵犯终于暂停的时候,阿秀一字一句地问,短短一句话像是花尽了她所有气力。

温敬言顿了顿,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洁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阿秀直视着他,然后用最温柔的话语在她面前说:“嬷嬷死了。我做好人的时候,嬷嬷和你我都保不住,现在好了,我能够占有你,你就在我怀里,没有人再能越过我侵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