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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 > 第七百九十六章 上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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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杨玉玲完完全全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闹,这什么罪名就有了?!

“你们!官官相护!一个两个三个!全都在偏私!没有一个是为我们百姓说话!”

堂外的百姓同样吵闹起来!

“不公平!凭什么这样就定罪了!至少要查一查啊!”

“对!人在做天在看!花旭尧你必须认罪!”

“求府尹大老爷为民做主啊!否则我们可怎么活啊!”

府尹额角渗出了汗珠!

他说什么来着!果然用上了这招!

这时,堂外一个女人大叫,“大人!我家夫君是状师,他要为杨氏诉情!”

人群迅速开了一条路,一个男人挤了进来。

府尹朝王爷的方向看了看,见他没有表情没有反对,便摆摆手允了此事。

小可两只眼睛发光发亮,原来这就是状师啊!他得认真看看!

那状师摇着折扇,显得一表人才,眼神犀利。

“首先,我们不能因为杨氏没有证据,而直接论断,杨氏在撒谎,在污蔑。”

场外喝彩一片!

“对!”

“说得好!”

陈迁文陈状师,在状师界颇有名气,府尹自然认得他。

“陈状师,你也很明白,没有证据,本府尹全然无法断案!”

“的确,”陈迁文收扇一拜,讨喜地对府尹笑道,“在下没有为难大人的意思。”

“只是世上的事情,没有证据未必不能水落石出,就好比,方才花大人提议的,寻旧人。”

“不过嘛,现在人还没到,就让小生叨扰各位,问问事情的始末如何?”

府尹随他去。

“好咧!”

陈迁文扇头一指,指向跪地的杨玉玲。

“杨氏,十月十八日发生的事,能否细说来听听。”

杨玉玲知道他是帮自己这头的,知无不言地将情况和盘托出。

“十月,凤京的天,已经冷了…”

“那日我在屋里取暖,花旭尧借故来找我,期间又寻了借口将我身侧的婢女遣走…”

“我对他没有戒心,就这么着了他的道,呜呜呜……”

陈迁文想了想,继续问道,“就那么一次吗?之后可还有犯案?”

杨玉玲收了泪,“还、还有好几次,但有时我反抗强烈,他就不了了之。”

陈迁文这就不懂了,“好几次,怎会没有证据?”

杨玉玲嘴角一抿,很想瞪他。

“他有备而来,不给我留下任何证据,而且完事后,还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根本拿不着他什么东西!”

“有一回,他找不到发冠上的木簪子,为此还打了我一顿,这才在我身子找到,而我的脚指头,也因为被他打得慌不择路,踢翻碳火,烫坏了一根。”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

“畜牲!!!”

“没想到长得人模人样,竟是头恶鬼!”

连堂上的陈迁文和府尹听了,都不免动容。

府尹拍下惊堂木,“来人!验伤!”

不一会儿,府里的大夫从后堂走出。

“回禀大人,杨氏的确被烫没了一根小脚指头!”

花旭尧脸色发白。

这女人已经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了吗?!

只有屏风后的和曼曼,疯狂皱眉!

形势对杨氏越来越有利,即便她什么证据都没有,只要把话说得夸张一些悲惨一些,花旭尧下半生就只能被骂了!

“耸人听闻,椎心泣血,我盛世大辛,居然还有如此可怕的凶徒,不仅逍遥法外,更是成为了一名左右百姓生死的官吏!”

“求大人重视此案,花大人的身份之高,倘若当真犯下此等罪行,我大辛未来将衰!”

府尹内心沉重,“本官会重视,可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证据。”

陈迁文痛心疾首地点点头,“花大人,在下可否问您一事,去年十月十八,杨氏说的那日,您要不在她房中,又在何处?”

花旭尧气喘不匀,“半年多前的事,倘若我能一一言明,只怕也是编的谎话!”

陈迁文眉尾无人可察地勾起,这花旭尧不容小觑。

杨氏浅笑,她相信没人可以记得那日是什么日子。

因为连她都不记得,她整整回忆了十来日。

不是那和曼曼进府的日子,不是王爷来的日子,不是云朵没的日子,也不是彭安亲戚来访的日子…

却被她算出,是花旭尧休息的日子!

这时,和曼曼掩着唇,对白宁徽偷偷说了什么。

白宁徽立即转述后,让一痕去办了。

堂上,陈迁文还在套花旭尧的话。

“一点记不得了吗?那日是否当值这一查便知吧。”

花旭尧冷冷看了他一眼,“可查,但由本人出面前往宫中查证,各位可信?”

陈迁文扇子轻拍掌心,“也是,劳烦府尹大人了。”

府尹觉得有些为难,“内阁文档本官无权查证,可否求王爷一道旨意?”

若要走流程申请,这事还有日子等,但王爷在这,万事好安排。

白宁徽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一翻,袖中的玉牌赫然显现于两指之间。

“谢王爷!”

府尹激动地下了高位,亲自双手接过,当即派人进宫。

回到座位上,府尹心有余悸。

那枚传说中的婚戒,刚刚差点亮瞎他的眼睛。

“好,在此期间,我们再来问问杨氏,既然花旭尧不只一次欺辱于你,你可有记得他身上的印记?”

杨氏一看便知有备而来。

“花旭尧身子光洁漂亮…”

陈迁文:“咳咳…”

“但他小腿后背有块极浅的胎记!”

陈迁文眼睛一亮,“如此私隐之事,花大人如何解释。”

花旭尧双手负后,已然恢复冷静自持。

“陈状师,这位妇人,是与我母亲一般年岁,说句浅显易懂的话,她是看着在下长大的,别说胎记,哪里有痣哪里有疤,她必定全数皆知。”

“再者,就算她不知,我身上的痕迹,伺候的下人也一清二楚,随意打听,您若对在下有心,也十分易得,不需要在下解除衣物。”

陈迁文眼睛逐渐变大。

他这才想起来,花旭尧乃是状元之才,当年凤京首屈一指的人物!

自己从前也特别崇拜此人!

“哼!若不是花旭尧你伶牙俐齿,我怎会熬到现在,也不敢告你!”

杨玉玲立即出声,将花旭尧合理申辩,定死在狡猾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