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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义镇?

秦铭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脸色顿时变了,彰义镇的节度使是田中嗣,手下握有五万五的藩军,也是在战场上拼杀出的位置,其他不说,排兵布将他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也是因此,田中嗣才能坐镇彰义镇克制突厥。

静南镇和彰义镇比,虽然同在边境,但两边的武力根本没有可比性。

彰义镇先前安静得很,为何眼下突然有了动静?

秦铭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索性就不想,直接喊来刘水,带着人前往宁州。

前脚秦铭刚到宁州,后脚他就收到来报,说是彰义镇的节度使进入了宁州。

对此,秦铭冷笑一声,直接让人带上连发箭弩守在外面。

“摔杯为号,若是屋内响起动静,你们就从屋外闯进。”

“是!”

秦铭的藩军散开,分成明面和暗地里两批人做守护。

很快,秦铭和彰义镇节度使田中嗣碰了头。

“田大人,初次见面,近来可好?”

秦铭当先打招呼,笑眯眯的模样看不出一点其他的情绪。

田中嗣是个三十上下的男人,长相阴鸷,体型瘦削,眼睛亮得很,每每转一下,都让人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算计。

他说:“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秦大人的名声,于我却是如雷贯耳,宁州的样子,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话音来回一转,前后的话完全没有联系。

秦铭淡然接上:“都是百姓的功劳,田大人里面请吧。”

田中嗣:“请。”

二人进了屋,身后自然的跟上五六个人。

十几人站着,将屋里衬托的非常拥挤。

秦铭环顾一圈:“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田大人上茶。”

“是!”

站在边上的刘水应声,转身离开。

秦铭笑着说:“我这边没什么好招待的,要是有失礼之处还请田大人见谅。”

田中嗣扯了下嘴角:“静南镇忙的热火朝天,有失礼之处也是正常,秦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这一句话,可以说是把所有的矛盾都放在了明面上,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见状,秦铭笑了笑,没说什么。

刘水端着茶水来,小心的放在秦铭和田中嗣手边,随后低眉顺眼的退到侧边。

喝了几口茶,话题进入关键。

秦铭说:“不知道田大人这次过来,为的是什么事?”

田中嗣端着茶盏,一只手慢慢的摸索着边沿,不答反问:“秦大人觉得,我此次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秦铭:“我又不是田大人肚里的蛔虫,哪会知道田大人的心思?”

两人都没有时间浪费,所以只是相互交换了视线,然后露出了微笑。

至于微笑里的意思,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时间流逝,秦铭放下手里的茶盏,望向门外:“说来,不知田大人对如今的宁州有何看法?”

田中嗣反问:“秦大人想让我有什么看法?”

“呵呵……”

笑了几声,秦铭站起:“彰义镇位于边境,和突厥就那么靠着,想必平日里有不少矛盾摩擦吧?不过也正常,突厥侵犯我大唐之心一日不改,此事就一日解决不了,若是,我有法子能解决呢?”

节度使都是各自封地里的土皇帝不假,但有一点也不可否认,那就是节度使们都对自己的封地非常在意。

一方面是利益,另一方面则是脸面。

至于百姓,大多数上层都觉得百姓饿不死就是仁慈。

可惜,如今出了个秦铭,从头起就把其他人给比下去了。

田中嗣视线微转:“所以,秦大人的意思是,能解决突厥?”

“不听话的狗啊,就得想法子给它打听话了,疼痛是最有效的法子,田大人觉得,突厥与狗有什么不同?”

田中嗣笑:“突厥与狗最大的不同就是,突厥会咬人。”

“狗也会咬人。”秦铭淡然的反驳了句,“只要打的长了记性,它自然就不会咬人了。”

田中嗣冷哼:“自古以来,突厥都是边境的一大威胁,那么长时间都没解决,怎得秦大人一开口就说能解决,莫不是日子太顺风顺水,忘乎所以了吧?”

“忘乎所以?不,只是理所应当而已。”

双手负在身后,秦铭往前走了几步,到门边站定:“田大人今日来此,怕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咱们开门见山,也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直奔主题,田大人到底为了何事而来?”

话题在兜转了一圈后回到起点,秦铭转身,望着淡然不动的田中嗣,嘴角微勾,等着回答。

片刻,田中嗣开口:“静南镇,不能再这么下去。”

秦铭:“哦?为何?”

“彰义镇不能受影响。”

田中嗣说这句话时,眼里都是冷意,静南镇怎么样他不管,但影响到彰义镇,那就不行。

秦铭觉得好笑:“我静南镇也算是闭门造车,如何就能影响到彰义镇?”

“如何能影响到你心里有数,秦铭,我不说那些门面话,今日,要不是你按下静南镇的发展,要不,你的命留在这儿。”

随着田中嗣的话,跟他来的人的手,全都按上了兵器。

和他们一样的,还有秦铭的人,刘水就差快走几步把秦铭护在后面了。

两边对峙,气氛瞬间凝滞起来。

底下的人互相针对,作为中心的秦铭和田中嗣却一动没动。

过了片刻,田中嗣说:“你的人太少了。”

秦铭嗤笑:“再少,这也是我的地盘。”

跑到他的地盘闹,田中嗣还不配。

往后退了几步,秦铭迈出门:“田大人来之前,可有想过会被留下?”

田中嗣眼里流露出嘲讽:“就凭你?”

“就凭我。”

秦铭活动了下脖子,一抬手,后方出现了无数人,个个手里拿着连发箭弩。

危机,在刹那间迸发。

“秦大人,偶然的一次拜访,不至于这么招待客人吧?”

就在秦铭以为田中嗣会强硬下去时,田中嗣突然缓和了声音,连带着态度都变得温和。

秦铭:“请来的才叫客人,不请自来,还试图动手的,可配不上客人这两个字。”

田中嗣冷了脸:“你想动手?”

秦铭大笑:“真有意思,想动手的,从一开始就是田大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