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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回到明朝当暴君 > 第239章 清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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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距离已经接近红衣大炮的极限射程,红衣大炮在这个距离上完全谈不上准确性,能否击中目标彻底随缘。

六七颗炮弹滑过三里多的距离,散乱的落在地上,即便是最近的一发炮弹,距离其中一个炮组也有几十米远。

在马匹的牵引下,各个炮组迅速从距离城墙四里左右突进到三里,仅仅一里的距离,只用了一分多钟就运动到位。

各个炮组立刻让火炮落位,紧张的开始进行炮击前的准备。

一个个防雨棚被撑起来,覆盖在火炮和弹药车上,炮膛紧张地调整火炮的角度,瞄准远处的城墙。

弹药手将一颗整装炮弹塞进炮膛,立刻一根撑杆儿插进炮口,将炮弹推送到炮膛底部。

一根铁钎从火门上捅进去,将炮弹的丝绸外壳扎破,一个羊角壶伸过来,向火门内倒进引火药,至此一切火炮发射准备完成。

这时城墙上的红衣大炮还没有装填完成,仍然在忙乱紧张的装填之中。

各个炮组准备完成之后,立刻次第开始发射。

轰轰轰!

连绵不绝的炮声在城下响起来,一发发炮弹飞向杭州城墙。

三里的距离,一千五百米,已经超过五斤拿破仑炮的精确射击距离,但是仍然在十斤拿破仑炮的精确射击距离之内。

这些首先发射的火炮,不约而同的将目标锁定在七门红衣大炮身上。

只见一阵砖石横飞,好几枚炮弹都打在红衣大炮周围的城墙上,四处乱飞的砖石立刻在城墙上清扫出一大片空地。

好多城墙附近的清军士兵,都被破碎的砖石碎片打中,滚倒在地大声惨叫起来,鲜血迅速的将城墙上方染红。

这次突然到来的打击,让很多红衣火炮周围的清军炮兵遭受到巨大杀伤,甚至有的红衣火炮炮兵当场被清空了一半。

本来忙乱而紧张的装填工作,顿时被打乱,很多炮兵吓得躲在一边,再也不敢上去继续装填火炮。

一些督战队冲上来,拿着刀枪逼迫这些炮兵,继续完成装填任务。

可惜后有刀枪逼迫,前有炮弹威胁,这些隶属于乌真超哈的炮甲,胆战心惊,动作变形,装填效率慢了至少一倍。

这也怨不得他们,自从清军入关以后,乌真超哈与明军的火炮部队打炮战的机会几乎微乎其微,尤其像现在这种,刚刚开战,刚发射了一轮,自家的炮组就伤亡惨重,这种情况几乎从来没见过,让这些炮兵胆战心惊,缩手缩脚。

就在督战队把这些炮甲重新撵回到红衣大炮周围的时候,新军的各个炮组早已再一次完成射击准备。

轰轰轰!

第二轮火炮发射,一群实心炮弹跨过遥远的距离飞向城墙。

经过第一轮火炮的校射,第二轮火炮的准确率就高了很多。

红衣火炮周围的垛口被齐刷刷的削掉一大半,躲在女儿墙后边的清军彻底倒了大霉。

拿破仑炮的实心铁球炮弹砸在城墙上,不仅将这些女儿墙打碎,让他们变成破碎的砖块,还将巨大的动能赋予他们,让他们像散弹一样,喷射向城墙后方。

一颗砸上女儿墙的炮弹,转变成一颗散弹,让城墙后面大片大片严阵以待的清军成为目标。

破碎的砖块肆意横飞,将这些清军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拼命哀嚎。

清军的浙闽总督正在城墙上督战,被新军炮击的威力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新军的炮击如此精准,威力如此大,居然两轮炮击,就让乌真超哈的炮甲伤亡过半。

乌真超哈的士兵,其中炮兵被称为炮甲,骑兵被称为马甲。

相对于马甲来说,炮甲培养起来就要困难很多,尤其那种经验丰富打炮准确的炮甲,更是宝贝一般的存在,伤亡每一个都会让该旗的参领心疼很久。

现在炮甲大面积伤亡,让张存仁看得眼皮直跳,这几乎是他仅存的中坚力量了,除了这一千多乌真超哈,就只有三百个满洲大兵了。

至于杭州绿营,那是原先杭州巡抚标营投降过来的,战斗力非常可疑,关键时刻恐怕完全指望不上。

能够指望的,也就只有这一千三百来人了。

现在城墙上这一千乌真超哈与张存仁关系非浅,算得上是他核心的子弟兵,伤亡每一个都会让张存仁心疼半天。

张存仁原先是宁远副将,后来跟着祖大寿投降清朝,隶属于乌真超哈镶蓝旗,是镶蓝旗的副都统。

乌镇超哈的组建,虽然是因为红衣大炮而起,但后边已经慢慢演变成汉军八旗,不再是单纯的炮兵,而是混合兵种。

现在城墙上的这一千乌真超哈,就是属于镶蓝旗的,理论上来说都是他张存仁的奴才,是隶属于他的半私人部队。

所以张存仁一见敌方火炮犀利,立刻传令下去。

“除了炮兵其他人撤下城墙!”

传令兵噔噔噔的跑出去,张存仁心头颇为懊悔,当初没想到新军的火炮这么厉害,把大量的士兵提前拉上城墙,结果没成想被敌人火炮一顿打,非常突然的伤亡太惨重了,真是有些令人措手不及。

得到张存仁的命令,在城墙上硬挺着的其他士兵如蒙大赦,赶紧一溜烟儿的跑下城墙。

就在这些士兵离开城墙的时候,第三轮火炮再次降临。

经过一轮轮校射,火炮打击的越来越准,红衣大炮两侧的城墙垛口已经被彻底清理完毕,以红衣大炮为中心,两侧十几步内的城墙垛口全部被剃得光溜溜的,变成一个光秃秃的城墙。

这时七门红衣火炮仍然没能完成装填准备工作,但是他们的炮组已经几乎伤亡殆尽,只能无助的躺在那里,被动承受炮弹的洗礼。

祁门红衣火炮周围的城墙上,早就没有任何士兵胆敢站立在那里,城墙上躺了一地的尸体和重伤员,鲜血流淌的到处都是。

红衣火炮周围城墙上空搭设的防雨棚早已被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片片支离破碎的油布,随风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