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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苏清浅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红烛,红帐幔,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却发现四肢被绑在床架上,身上只一个肚兜刚好遮住关键部位,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这副样子。

啪!

鞭子抽在苏清浅雪白的小腹上,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苏清浅痛的叫了一声,鞭子毫不留情地朝她袭来,在白皙的大腿上鞭痕触目惊心。

“夫人,声音再大一点啊!你叫的越惨,爷越高兴。”裴涣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怜悯,甚至带着厌恶。

苏清浅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明明在给病人做手术,突然间晕倒,然后就成了这副样子。

为何她打开穿越模式的方式如此与众不同呢?

裴涣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身上,这一鞭子比方才的还要重。

苏清浅咬着唇,连哼都没哼一下。

裴涣冷笑了两声,以为忍着他会另眼相看么?这么愚蠢的女人竟然也会安排到他跟前来。

“夫人不喜欢玩这个呀?”男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残忍,他伸手从旁边的烛台上取下一支红烛,“要不要试试这个呢?”

苏清浅慌了,用力挣扎企图扯开绑住四肢的腰带。

男人手腕一抖,蜡油滴在了苏清浅的小腿上,顿时疼的女人冷汗直冒。

“看样子,夫人很喜欢啊!”裴涣继续嫡油,他就不信了,还奈何不了一个女人。

苏清浅又羞又疼,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自救的办法。

这个时候才发现裴涣是坐在木质的轮椅上,脑海中闪过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苏清浅,尚书府嫡长女,曾经和当今五皇子定过亲,却被继母暗算,继母的苏韬玉代替她嫁五皇子,她却嫁给了镇国公侄儿裴涣。

裴涣因在军中腿上受伤瘸腿后,变得残暴不堪,打死的妻妾无数,单就今年抬进裴涣房中的正室就死了两个。

“呵呵,战功赫赫的裴大将军原本也就这点本事,连折磨女人都这么些小孩把戏,要不要我教教你更狠更好玩的。”

裴涣微微一愣,别的女人不是求饶就是寻死觅活,她还要玩更狠的?

“你说说。”

苏清浅强忍着难堪,吐了一口浊气,和裴涣说起了满清十大酷刑,企图分散裴涣的注意力,果然,这一说裴涣也听了进去,手中的蜡烛也放了回去。

裴涣从小在军营中,什么酷刑没见过,也被苏清浅说的酷刑惊住。

“夫人喜欢玩哪一套?爷满足你。”

刚松一口气的苏清浅差点没吓晕过去,还以为能得救了,合着是给自己挖坟。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表情分明是在笑话她作茧自缚。

“裴三爷,还有一个更好玩的,你拿手中的鞭子勒死我,谢谢啊!”

裴涣摇头,捏着鞭子,“我还没玩够,你放心,爷玩够了会送你上西天。”

苏清浅见状,索性闭上双眼也不挣扎,全当自己是个死人。

裴涣靠近,手捏着女人的下颚。

疼,止不住的疼……下颚仿佛都要被捏碎了,女人咬着牙,睫羽颤抖。

“自作聪明在爷面前就是玩火,今晚先放过你,等爷研究好了你说的酷刑,再和你好好玩玩。”

男人松开了捏着女人下颚的手,轻哼一声,推着轮椅转身出了门。

苏清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下总算是得救了。

片刻,进来两个丫鬟替她解开绑着四肢的汗巾,公事公办地道:“三夫人,三爷说没圆房你还不是正式的三夫人,您搬到厢房去住。”

苏清浅反手操起被子将身子裹住,只要不受那个男人的折磨,别说厢房就是柴房都行。

丫鬟前头带路,走到这院子最偏僻的一间房子,没等站稳,便被一把推了进去。

房间虽然简陋,却应有尽有,苏清浅只觉浑身疼的厉害,这些伤虽然不至于要命,却疼的让人难受。

苏清浅一手捏着被子一手翻箱倒柜,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就被赶了出来,所有的柜子都翻了个遍,什么都有,唯独没有衣服。

苏清浅呆坐在空空的箱子前,气的在心里把裴涣全家问候了个遍。

突然,一只手按住肩膀,苏清浅大惊,刚要推开肩膀上的那只手,只听见手的主人说道:“不想爷再把你绑起来,最好别乱动。”

裴涣撩开女人脖子上的发,指尖摩挲着伤口,慢慢靠近......舌尖舔舐着伤口。

苏清浅只觉伤口处如电流淌过,连脚趾头都酥麻了,伤口处疼痒难耐。

男人从广袖中拿出一只玉瓶,药粉轻轻地倒在女人的伤口上,手指温柔地抹开。

苏清浅不敢动弹,她现在就是男人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脖子上和手臂上的伤口男人都仔细上了药,然后将药瓶扔到苏清浅的面前,语气依旧冰冷:“别想着寻死或者逃走,否则整个苏家都会给你陪葬。”

苏清浅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有病,病的不轻!

男人俯视着苏清浅的眼睛,鞭子勾起女人的下颚,凑近,声音很轻,“恨我,却不得不任由我处置,是不是很难受?”

苏清浅别开眼,她在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她是正常人,她是正常人,不能激怒脑子有病的人。

看着苏清浅水灵冷清的眸子,裴涣来了兴趣,换了别的女人,绝对不敢这么冷静的和自己对视,要么是没心没肺,要么就是在欲擒故纵。

不过,不管哪一种他都不会中计。

苏清浅深吸了一口气,她从男人的眸里看到了狠劲,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说道:“裴涣,我是被逼嫁过来的,你应该找那个算计你亲事的人出气,折磨我一个无辜的人算什么?”

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男人看了苏清浅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折磨你当然是好玩,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乐子不是?”

苏清浅翻了个白眼,有病!

“好好休息,可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