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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妞,我就说不会从了,你们偏要和她吵吵闹闹,这下好了,都掉河里,人都没了。”

“朱大哥,你在说什么啊,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今天这个时候还在提呢?”

“怎么了?今天这个时候怎么了?唉,老子我今天开心,就要提那件事!!”

朱蒙又喝了一口酒,将自己旁边的小弟推开,皱眉有些不耐烦。

那小弟无奈地很,要不是他有求于朱蒙,自己才不会做这么个送他回去的的人呢。

“行行行,朱大哥,那我们先回去吧。”

“回什么啊,那不是有个美人吗,美人我来了。”

朱蒙伸手将他大力推开,朝着面前一处黑漆漆地小巷子摇摇晃晃走过去。

小弟气不打一处来,愤恨地跟了上去,哪里有什么美人?喝醉了酒人也瞎了!

夜间四风而起,小弟抱了抱自己的手臂,今儿个穿的单薄,他都有点冷了。

没好气地瞪了前面已经跑远了的朱蒙一眼,很快就没入小巷中不见踪影。

小弟脚步停住,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就让他一个人玩着回去吧,晚上这么冷,他才不要再走远了,先回家去,后半夜再来寻他。

转身就快步走掉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大晚上的哪有什么美人,恐怕是女鬼。”

说的自己寒碜,脚步加快的离开了。

只留下朱蒙一人在黑漆漆地巷子中越走越远,身影也逐渐消失。

“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夜空——

……

燕君珂起了个大早,前些天她可谓是忙活了太久,以至于都没好好休息。

这好不容易休整两天,就听到浆南说西边的铺子出事了,只好起来去看看。

揉了揉脖子,燕君珂上了马车,很快就朝着城西过去。

不过这路上的,怎么这么多人?

燕君珂掀开帘子,这一个个的,都是西边过来的?

终点越来越近,燕君珂下了马车,同时,她也发现,在燕家铺子的对面,停着一辆马车。

这马车还挺熟悉——

“嗨~鹤大人!”

果然,看到了鹤千炤从上面下来,燕君珂立刻就跑了过去,十分活跃地打了声招呼。

“……”

鹤千炤瞥了她一眼,冷峻面容丝毫没有变化,十分淡定地朝着旁边的巷子走过去,身形笔直,浩然正气。

燕君珂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咂舌,不得不说,鹤千炤这变脸,还真是快,这会儿就是陌生人了?

好歹他们上个案子,也是齐心协力破的,虽然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出的力。

不过看今天这个样子,是又出命案了?

她和浆南交代了一下事宜,自己则跟着鹤千炤过去。

刚进去,就发现北司的侍卫抬着一具尸体走了出来,尸体被盖上了白布,但那露在外面干枯的手,还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是——被吸干了?

燕君珂皱起眉头,朝着里面走进去。

这巷子和平常的地方不一样,前方左右都是墙壁,就只剩下他们身后的这个出口。

且这墙壁高度也惊人,若是平常人,指定翻不过去。

鹤千炤似乎是站在发现尸体的那个地方,稍加蹲身,查看这地上的东西。

好在昨晚并没有下午,只有些许的雾气,留下的许多东西,也都还在原地。

地上这一边,没有任何醒目的东西,燕君珂走过来的时候,鹤千炤已经看完站起身来了。

瞥了她一眼,鹤千炤朝着前面走去,将这条巷子都大致看了一遍。

除了被遗弃在角落里的红色油纸伞,外表有布匹制作的花卷,红色底布,在这白天安静的小巷中,很是突兀。

鹤千炤的侍卫将那伞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

谁知猛地听见一声暗器飞速的声音,那侍卫直接倒在地上,脖子上流出鲜血,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竟然钉着一个带血的飞镖。

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有点措不及防,鹤千炤立刻让人远离了那油纸伞,自己慢慢地走了上去。

“大人小心。”

侍卫不由提醒了一句,燕君珂也不由屏着呼吸,站在一旁,看着鹤千炤慢慢地走上前去。

他左右看了几眼,倒下的侍卫已经失去了声息,一击毙命,很明显这油纸伞内有暗器存在。

现如今已经放出一支,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

他从腰间抽出长剑,看准了一个地方,立刻挑了过去,油纸伞猛地四处散开,四面八方立刻都放出暗器。

在场的人全部混乱了,他们四处逃窜,甚至还有些直接跑了出来。

燕君珂站在原地,这暗器四处飞散,好像没有往她这边来的。

“朝这边来!”

鹤千炤的声音猛地急促,对着她大喊一声,燕君珂心里一惊,面容失措,立刻就朝着他跑过去。

男人伸出手,直接带着她,飞身翻越墙壁,离开了这条小巷。

松开抱住她的腰,鹤千炤快步就朝着外面走去。

燕君珂缓过神,呼出一口气来,说实话,她刚刚,也是没有想到,鹤千炤竟然会带着她一起走了……

还以为自己要站那儿待一会儿呢。

看来这铁面判官,也不全是冷漠啊?

不过转眼间想起他当时掘自己坟墓,气又不打一处来。

一码归一码,今天这事儿,还是得谢谢他。

快步跟了上去,燕君珂也不打算再去帮倒忙了,回到了她燕家的城西铺子。

现在浆南已经找出了掌柜聊了起来,见到燕君珂,他立刻就站起身来,对着她拱手。

“东家。”

“刘掌柜,如何?”

燕君珂长话短说,直接问出了声。

刘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东家,昨夜这巷中发生了命案,多少人几乎都不来这里买了,言说怕晦气,但我们这铺子,就是在这旁边啊,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是这样——

燕君珂寻得缘由,立刻就原地思考起来。

小巷中发生了命案,百姓说怕晦气也是应当的,但为何旁边那铺子却这么多人?

她转身走了出去,带着燕桨南去了另一边隔着小巷近的铺子。

这是一个酒楼,依旧高朋满座,生意红火,并没有刘掌柜口中所说的那般。

“几位啊客官?”

小二走上前来,看他们身段就知道不简单,立刻语气都和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