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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和燕桨南坐在对面,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花生米,两人盯着对面的那两位女子滔滔不绝地谈话,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意思。

燕君珂:“你几几年的?”

温旎:“今年刚满18。”

燕君珂:“几月?”

温旎:“四月!”

燕君珂:“我也是!”

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温庭和燕桨南实在搞不懂,这不就是简单的一个提问过程吗,这么好笑?

“可惜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不然我肯定要和你再多说一点事情。”

温旎看了一眼已经发黑的天色,立刻就站了起来,语气中透露着惋惜。

“没事,住我这儿,我房子大,四合院,随便住。”

燕君珂大气拂袖,表示自己超有钱。

温旎听的双眸放光,立刻看向了旁边的温庭一眼,有些哀求。

温庭一愣,看了燕君珂一眼,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很想让自己的妹妹和这么个不太正常的女人在一起。

不过两人既然相谈甚欢,不如就让她们住一晚上吧。

温庭站了起来,“明早记得回来。”

说罢便直接拂袖走了出去,一身正气,也没有任何迂腐的感觉。

“那是你亲哥?”

“怎么样,帅吧?”

“帅!”

“要不介绍介绍?”

“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逐渐笑的猥琐的两位,燕桨南挪动脚步,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得不说,两人相见恨晚地感觉,还是比平常人可怕的很,他还是赶紧离开吧。

一晚上彻夜长谈,燕君珂也大概的了解到,温旎也是25世纪魂穿过来的,她原来是法医,只不过这古代女子不能做法医,只好将一身的功夫,授予给温庭。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是一场大病离开的,只有十岁。

这么说来,温旎还比她来的时间更长。

说了自己穿越的经历,温旎满脸震惊,“太惊险了。”

“是的,我也没想到,对了,你之前有听说过鹤千炤吗?”

“鹤千炤?”

温旎蹙眉,摇了摇头,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知道是北司的一个官儿,不知道长什么模样,自己哥哥还在他手下做事。

“可惜了,是个帅哥,比你哥还帅。”燕君珂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神神秘秘地对她说着。

“确定?”温旎听到这几个字,瞬间来了兴趣,从床上直接炸了起来。

“快快快,收拾一下,我们去看看。”

这积极程度,果然还是男人最能激发她。

两人吃过早饭,燕君珂就跟着她去了北司门口,准备蹲一波鹤千炤。

鬼鬼祟祟地,丝毫不知道,这正主就在她们身后。

“燕小姐这是……在我北司门口做窃贼?”

鹤千炤略微慵懒的声音传过来,燕君珂心里猛地一个咯噔,这种被抓包的感觉,的确是不太好。

她没有转头,只是扯了扯温旎地袖子,示意她看过去。

温旎和她眼神交流,随即小心翼翼地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就一眼,瞬间回过头。

小声和她嘀嘀咕咕起来,头如捣蒜,“果然……好看!”

燕君珂暗地里竖起大拇指,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不太好。

她认命地站起身来,嘴角绷着笑意看过去,“大人……我们……不是做窃贼,我就是来看看案件进展地怎么样了。”

鹤千炤坐在马车里,他身前的帘子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了他那张精致冷峻的脸,面带嘲讽笑意,眼眸微凝,似乎已经看穿了燕君珂。

眼神飘忽不定,燕君珂躲避着他的目光。

“这样啊~”鹤千炤故作叹息地说了一句。

随即放下了帘子,“正要去城西,燕小姐要一起吗?”

车夫本想离开,但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将前面的马儿勒住。

燕君珂突然被点到名,难受地看了旁边的温旎一眼,一副赴死地模样。

“你早点回去,我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朝着鹤千炤的马车走过去,身体紧绷地坐在车夫的旁边。

“进来吧,案件需要讨论。”

身后的马车内,鹤千炤慵懒地说出这句话,没有带任何的情感,就好像是公事公办一样。

燕君珂咬牙,这男人——

呼出一口气,她转身进了马车。

车夫见她进去,立刻就驾车走了,眼里虽然都是看八卦,但还是懂得分寸。

温旎盯着已经远去的马车,摸着下巴思忖起来。

嘶~这个鹤千炤,有点意思啊。

……

马车一路颠簸,燕君珂平日里坐习惯了燕家的温柔式驾车,今日这么折腾,实在是有些全身酸软,甚至想吐……

轻微皱眉,她没有看鹤千炤的脸,只是规规矩矩坐在那里,拍了拍胸口,有些发闷。

“不舒服?”

鹤千炤瞥了她一眼,问到。

燕君珂点点头,吐出一口气,眉头皱的愈发明显,几乎拧成“川”字。

鹤千炤抿唇,倒了杯水递给她,目光落在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上。

燕君珂毫不客气地接过去,温茶喝下去,果然舒服了一点点。

“谢谢。”她放下茶杯,顺了几口气。

鹤千炤抬手敲了敲马车,随即外头的车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驾的也逐渐温柔了起来,总算没有这么颠簸了。

吞咽了几下,燕君珂感觉好多了,但是头还是有点晕眩。

“油纸伞的案子,你觉得如何?”

鹤千炤见她恢复了些许,立刻就问了起来。

“温仵作不是说,被绿矾油所伤吗,既然如此,定是有心报复,可以查查这死者的身边信息。”

这话出来,鹤千炤略微赞赏地看着她。

“身边人查过了,死者朱蒙,城西屠户,嗜酒,无妻无女,家里就他一个人,除了几个经常喝酒的朋友,就没有其他人了。”

“既然如此,那便问问那些朋友。”

鹤千炤敛眉,赞同地点点头。

马车停下,鹤千炤率先一步走了出去,燕君珂恢复了一下神色,这才慢慢走了出去。

好在北司的马车细节把控不错,在下去的地方,竟然还摆放着矮梯,不至于直接让她跳下去。

燕君珂本以为他们真的是去案发现场,可是这地方……穷乡僻壤地,不像是城西。

燕君珂:“这是哪儿?”

鹤千炤:“朱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