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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珂忽然沉默下来,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所以他这也算是为她着想吗?

“回吧。”

鹤千炤似乎并不想再次说下去,带着她向前走了起来,这里好在和县衙这边并不是特别远,他们很快就回去了。

这会儿已经是很晚的天色了,见到安全回来的两人县衙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九千岁,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县衙匆忙地走上前来,整个人都是傻楞的状态,额头上的冷汗频频冒出。

鹤千炤站在原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燕小姐受伤了,带她去看看大夫,明日将她平安送回盛京城。”

说完他便离开了,燕君珂还想说些什么,却根本没有机会。

“燕小姐这边请。”

县衙呼出一口气,心里庆幸九千岁没有怪罪于他。

是夜,燕君珂坐在窗前,心里却想着什么事情。

伤口已经上药包扎好了,但是整个晚上,她都没有再看见鹤千炤的身影,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次的案件,到底怎么样了。

文纪婪到底是不是凶手,她现在依旧处于茫然的状态。

从今天木屋被人推下去,到现在,她依旧还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被谁推下去的。

鹤千炤如此不将此心中所想的事情说出来,憋在心里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有所隐瞒。

虽说他想说便说,但这么憋在心里的感觉,还是有点让旁边的人感觉不适。

翌日,燕君珂起了个大早,她直接朝着鹤千炤所在的屋子走过去,却没发现他在,就好像整晚都没有回来过。

这不禁让她有点多疑起来了,难不成他又去了那个木屋?

燕君珂想着,就走出了县衙,刚出去,便发觉自己身前,跳下了一个人,倒是差点将她吓了一跳。

“女人,又见面了,你这头怎么搞得?”

白长迹笑嘻嘻地看着她,瞥见头上的伤口,立刻脸色有所改变。

燕君珂听的叹了口气,找了处地方坐下,“被人暗算了。”

白长迹慢悠悠走过来,伸了个懒腰,“我昨日便要带你离开,你不听我的,这下好了,还是被害了。”

“昨日?”

燕君珂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白长迹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点了点头,“对啊,上次小爷我不是吃了你一顿大餐吗,出去就刚好听见有两个人想要对付你。”

说着,他摇了摇头,“这没办法啊。”

燕君珂听的倒是来了兴趣,“有看清长什么模样吗?”

“不太像人的模样。”白长迹歪头想了想,肯定的回答。

“……”

燕君珂默默收回目光,果然还是她期望放的太高了。

见她情绪突然低落,白长迹叹了口气,伸出手,“其实你也别太伤心,小爷我现在为止,能记住的人也就不过五个。”

回想起他的身份,燕君珂十分理解的看向他。

“好吧,白大哥那有缘再见,我今日就回盛京了。”

燕君珂站了起来,对着他挥挥手,转身就回了县衙之中。

既然没有看见鹤千炤,既如此,她也不知该如何了。

那个男人很显然并不想让她知道最近的踪迹。

仔细想想还真是个古怪的,当初还执意让她跟着,现在又让她赶紧离开。

他不会以为,自己因为这件小小的事情,就会害怕了吧。

一直到下午,鹤千炤才带着温庭以及一些匆忙从北司调过来的带刀侍卫回到衙门。

县衙小碎步走上来,殷勤地看着他,“大人,您回来了。”

“燕小姐平安送回去了吗?”

鹤千炤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净,问了一句。

县衙略微停顿,随即立刻点头应承,“已经送走了。”

鹤千炤也没多注意什么,直接朝着他住的地方走过去,让其他人也注意休息,明日还要做一些事情才行。

满身的血腥味让他有些厌恶,不由地快步朝着房间走过去。

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却发觉一人笔直站在桌前,面容平静地盯着他,额头上包着一些纱布,中央略微有些红色。

鹤千炤一愣,转身就准备出去找县衙。

“鹤千炤!”

燕君珂快步上去,叫住了他。

鹤千炤脚步顿住,整个人停在了那里,背对着她,没有一丝动作。

停在他身后,燕君珂叹了口气,她急匆匆地解释,“你也不用怪县衙,是我自己想留下来的。”

“这次推我的人我自己都没弄清楚,况且还有真的多已经被杀害的少女等着破案件,我就这么离开,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

鹤千炤:“……”

男人依旧背对着她,没有说一句话,他眉眼下垂,睫毛长的惊人,完美地敛去了他眼中的情绪。

抿了抿唇,他深呼吸了一下,慢悠悠地转过了身,似乎听进去了燕君珂的这一番话。

四目相对,燕君珂没有半点的惧意,反而坦坦荡荡,同时也没有了很久之前两人见面的那种相互嫌弃感觉。

他看了良久,随即叹了口气,无奈地抬头,“那好吧,不过你要保护自己的安危,有时候我也不能保证……”

燕君珂立刻笑了,“好!”

鹤千炤也许偶尔会挖错坟,但不可否认地是,他对这昭国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很讲道理,而且也会负责。

“已经确定了,昨天推你的,的确是文纪婪。”

他将外衣脱下,坐在了桌前,饮了一杯茶,思忖地说着。

燕君珂也走上去坐下,眉眼微皱,“这样的话,可以确定他是凶手吗?”

鹤千炤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证据,看来我们只能……乍一乍他了。”

说着,他缓慢抬眸,紧接着便是两人略微上扬的唇角,燕君珂忽然有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傍晚,文纪婪被县衙的人带过来了。

二次进来,他似乎已经轻车熟路,眉眼阴鸷地看着四周,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整个人散发着自信。

瞥见坐在旁边包着纱布的燕君珂,他唇角愈发的上扬起来,假心假意地说着,“您这怎么摔成这样了?”

燕君珂面不改色,挑眉,“文公子怎知晓我这是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