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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珂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看着这伤口,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觉得越来越痛了?

早知道她力气应该再用大一点的,踹死他丫的!

竟然想杀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越想越气,燕君珂咬着牙坐在桌前,将伤口旁边的衣服撕开一些。

一股凉风窜进去,她却突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伤口的地方,有东西在蠕动!

头皮瞬间发麻,燕君珂站了起来,想要走出去,却感觉到自己双腿发软,好像定住了一般,直接倒在地上。

门口有人快步走了过来,双手稳健有力地将她扶住,声音熟悉,“燕小姐。”

“大人……”

燕君珂只瞥见他腰间的纯白玉佩,还没来得及抬头,眼皮就直接垂下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却发觉她已经回到了燕家。

“老祖宗,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燕桨南罕见的端着盆走进来,满脸埋怨,却又带着关切。

燕君珂略微皱眉,四处看了看,确定这里是燕家无疑。

“我怎么回来了?”

“还是多亏了九千岁带你回来了,不然恐怕就要流落街头了。”

“九千岁……鹤千炤?”

燕君珂有些惊叹,本想撑着身体下床,却发觉自己的左手手臂实在是软的无力,根本提不上任何的力气。

“我的手……”

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但是渗出来的血液依旧还是让她记忆恢复起来。

不就是被划了一刀吗,为什么会突然没力气了?

“老祖宗你还是好好坐着吧,有什么事让我去做就行,九千岁说匕首上被下了毒,所以你现在还用不上力气,毒已经解了,过几天就会恢复了。”

燕桨南将盆放下,嘟哝着走过来,眉微扬,一副知道内幕的样子。

燕君珂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忽然抬眸瞥向他,“半句话不离九千岁,你是哪里的人啊?”

“……咳咳。”

燕桨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随即立刻谄媚笑着上前来,跪坐在床前,笑的极其奉承。

“那个……那不是他救了老祖宗您嘛,知恩图报是燕家的家训。”

“哟,这会儿可记得家训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燕君珂挥手让他离开,自己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不过这手用不上力气,就感觉自己半身不遂了一般。

过了半个时辰,燕君珂还是起来了。

被人扶着从床上下来,艰难地洗了把脸吃饭,和燕老爷说了几句话,就去了城西的铺子。

城西的铺子已经完全被她改成代购存在的地方,这一切进行的也比较顺利,目前还没出现任何岔子。

看着燕桨南忙碌地模样,燕君珂心里也不近赞叹原主的看人精准,的确还是没错,办事能力都可以。

身旁跟着一个丫鬟,扶着她的手稳健有力的很,这不禁让燕君珂多看了几眼。

这丫鬟是燕家随便找的,不知什么来头。

燕君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忍不住多了份心眼,不由心存警惕。

“有些功夫?”

她突然停住脚步,扶着丫鬟的手臂,低声问了一句。

丫鬟微愣,随即敛眉点头,“回小姐,从小学习功夫。”

“那为何来燕家,岂不是屈才了?”

“回小姐,我是白公子安排过来保护您的。”

“白公子?”

回想起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白长迹这一号人物了。

“这是为何?”

丫鬟扶着她在一旁坐下,面容微冷,没有任何表情,“属下不知。”

看来也是个办事的,不知道任何的内幕。

说到白长迹,燕君珂不由想到了上次和他说的话,让他来盛京燕家找人,这么想来,他这是已经来过了?

“你家公子来过盛京了?”

“回小姐,前三日来的。”

前三日……

“今日已经走了?”

“白公子临时接到消息,已经离开了。”

燕君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看着身边的丫鬟,不由沉思。

果真是受过训练的,问什么就答什么,不多说一句话。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好好谢谢他吧。

回到燕家,却发觉一侍卫笔直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见到燕君珂,侍卫立刻就走上前来,唇角带着笑意。

“燕小姐,这是靖安城杀人抛尸案的案本,我家大人让我交给您的,您收好。”

将这厚实的案本交由燕君珂手中,侍卫什么也没说,就直接离开了。

右手拿着这案本,燕君珂看了侍卫的背影一眼。

鹤千炤会做这种事?

她怎么感觉不太相信呢?

不过这案本过于沉重,她来日有空,看来还是要去谢谢他才是。

知晓案本的重要性,他好在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来说。

看来鹤千炤嘴上说着嫌弃地话,暗地里还是在打着她那点钱的主意。

估计还是北司的俸禄太低了?

拿着案本进了燕家,燕君珂换了药之后,这才单手慢慢将这案本打开了。

**

靖安城,位于昭国中央偏角处,繁荣度不亚于盛京。

而文纪婪,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在他心里,大哥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有大哥在,她做什么事情,都是没关系的,反正一切大哥都会替他摆平。

小时候,他就做过一件事。

拿着石头,砸死了邻居家的一只狗,并且把它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

邻居家的孩子见到后伤心的哭了起来,只有他觉得这一幕太过于美丽,忍不住想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邻居家的大人很快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大哥,他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大哥。

大哥年长他五岁,却懂得很多道理。

大哥并没有怪罪他,反而让他放心,他会处理这件事,并且也懂得他自己感觉的那种美丽。

简单的话语,却在文纪婪的心里,埋下了罪恶的种子,不过他却将这颗种子埋葬的极好。

来年便要进京赶考,他早就准备充分了。

但到晚上时,旁边的人,总会骂骂咧咧,打扰他读书。

第二天,他站在那家人的院子里,看到了他们的女儿——一个穿红衣裙的少女。

文纪婪承认,那一刻,他想做些小时候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