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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文纪婪整个人瘫在地上,向前的蠕动起来。

手脚的疼痛让他完全反应不过来,文纪婪头朝地,向前走着,身旁的侍卫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有人回答他,四周鸦雀无声。

但就是这么寂静地情况下,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毫无征兆的。

悄无声息,普通人不可能做得到这种,肯定是个武功高强的。

文纪婪实在想不清楚,自己都说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还有人想要对付他?

“有人吗?有没有人?”

他吃力地抬头,看着四周,完全没有人来应答他。

“嗤……”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嗤笑,文纪婪警惕地抬头,却看不到最上面,只好勉强支撑着身体,翻了个身。

躺在地上,目光盯着正坐在树枝上的男人。

一身白衣,嘴里叼着恨狗尾巴草。

满脸戏谑地看着文纪婪,拍了拍手,“真落魄啊。”

文纪婪一见是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反正他也是没救了。

“关你什么事。”他瞪了一眼。

白长迹啧啧摇了摇头,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长短不一,爱不释手地左右玩弄着。

文纪婪躺在地上,心里有些发慌。

“如果小爷没记错的话,之前就警告过你,如果再对那个女人出手,那你可能……看来,还是没被对付过啊。”

白长迹玩弄着匕首,精美地拂过手指,随即手指移动到了手柄处,紧紧抓住。

文纪婪死死盯着他,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抿着唇一直没说话。

“既然如此……”白长迹目光向下,盯着他的脸。

“那小爷我就大发慈悲……”

“送你一程吧!”

他双手紧握匕首,对准文纪婪的眉心,直接跳了下来。

“嗤——”

刀入皮肉,文纪婪死死瞪大双眼,惨叫声被埋葬在喉咙里,他张大嘴巴,却没有叫出一个字来。

因为白长迹压根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匕首依旧被插在眉心中,鲜血横流了一地,白长迹听到了旁边快速跑过来的声音,拍了拍手,嫌弃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离开了这里。

等衙役赶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人去人死。

文纪婪被杀了,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

匕首正中眉心,贯穿了脑袋。

他死不瞑目,但回想起他的罪行,其实这个死状,对他来说,也算是很好的一个了。

**

时过半月,燕君珂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重新活动筋骨。

这半月来,她也从燕桨南口中,得知城东铺子的状况。

张家格局观察,一眼看穿了她们燕家的未来发展,虽说现如今并不是皇商,但如今这趋势,早就有了架势。

况且从中还有北司递来案本,这么一看来,可谓是往后大有前途。

张家老爷经历了之前的事情,情绪也稳定了不少,现如今只想一心做好张家,将子女培养成自己的后路之人。

而这前提,就是和燕家合作。

城西的铺子,半数已经成为了代购,而其他的一些,也是走的卖布匹的生意,一边说书的同时,也在推广自己的商品。

放眼盛京,能够与之一博的,实则只剩下城南东方家族。

也就是现在的商贾之首,皇商东方。

燕君珂在墓中的这五年,东方家族一步步爬了上来,不单单是对于盛京而言,可能对于整个昭国,都是大有裨益的。

只因东方家族的布匹,已经多数被卖到了邻国。

想想与邻国交接之时,昭国皇帝能够自豪地说出,你们的衣服,还是我们昭国的布匹所做。

这么一来,既有家国情怀,也有商贾色彩。

燕君珂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也是不免惊叹起来。

实则仔细想想,五年前,这东方家还是个不闻不问的性子,怎么她一死,皇商就换了个人?

燕君珂突然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敢确定,只好将它压在心底。

有朝一日,自然会出来。

而今日,燕桨南也得到了一个消息,原来东方家族的背后,还有一个之前是开国大将的人物。

昭国镇北大将军——东方逸!

现如今虽然已过不惑,但未曾娶妻,依旧是东方家族的骄傲。

皇帝对于东方逸,也是喜爱的很,昭国之所以能够如此安稳长久,立足于这陆地,半数也是因为东方逸的名号。

骁勇善战,在多个邻国,早就已经立了威严。

所以皇帝多少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这么想来,他们燕家,也的确没有这么厉害的后台。

只是世代从商的普通商贾而已。

但燕君珂这个名号,在盛京也是小有名气的。

现在燕君珂决定,去东方家族铺子看看,既能成为皇商,那必定有何过人之处才对。

城南的铺子,清一色都被印上了东方家的名字,她这一路走来,便都是如此。

不过布匹上铺甚少,她一路走来,甚至都只见了不下三间而已。

“老祖宗,我觉得也就一般吧。”

燕桨南看着这几个铺子,不由地瘪嘴吐槽起来。

在他看来,的确还是他们燕家好一点。

况且燕家的铺子还占据盛京中心路段,对于这而言,更是不错的选择。

而他们东方家,也就笼统城南一带。

“酒楼不错,进去看看。”

燕君珂走着走着,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酒楼一眼,走了进去。

燕桨南和那个丫鬟,相继跟了上去。

酒楼风格的确不一样,红宝石翡翠就这么简单的放在中央,只能说,他们的心也的确是很大。

“老祖宗,我们进来干嘛?”

燕桨南的声音小了半分,走上来小声嘀咕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盯着四周。

酒楼四周都有士兵把守,看起来很有威严,这倒给他们吃饭多了一份安全感。

“进来随便看看。”燕君珂却是觉得有趣的很,更加感兴趣起来了。

不过目光四处张望,却突然停在了其中一个人身上。

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站得笔直,单手负在身后,墨发高高束起,腰间是纯白玉佩相配。

正在和面前的一女子有说有笑,女子粉红衣裙,容貌惊为天人,一颦一笑皆是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