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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千炤的这番话,恐怕是惹怒了那一波人,但未曾有人知晓,他这么做的意思,反而是保护他们。

依旧回了院子,燕君珂叹了口气,眸子垂了下去,“今日没有问出,不知明日能否问出。”

“都有机会的。”

鹤千炤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略微软了下来,“我今晚跟你一起进去。”

“嗯?”

燕君珂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刻看了过来。

却发觉某人一脸认真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你在说什么?”

“我今晚,跟你进去。”

他柔声再次说了一句,无比的柔情,没有半点的玩笑意思,反而认真极了,盯着她的水眸,眼含笑意。

燕君珂手微颤,立刻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声音都有些颤。

“算……算了吧,我一个人无碍。”

她声音软了下来,低头说了一句,随即朝着里面跑了进去。

鹤千炤心底叹了口气,立刻快步追了过去,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你一个人,不安全。”

燕君珂抬头盯着他用力挡住这关住的门模样,内心不由嘀咕一句,“我看有你在,不安全才对。”

趁她有一丝的松动,鹤千炤试探性的用力,随即一个侧身,进了这个屋子,随即顺手将门关上了。

燕君珂沉声,眼神略微躲闪,快速走到了榻上躺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滴溜溜盯着他。

“这里只有一张床,大人还是回去吧,没地方可以睡。”

鹤千炤坦然在桌前坐下,无事地摊手,“无碍,这桌前,也是极好的。”

看着她的表情,鹤千炤内心又补充了一句。

只要在你身边,睡在哪儿都是好的。

“夜深了,你先睡吧。”

鹤千炤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地说着,随即看向她,眼神之中,好像说了很多,却也什么也没说一般。

“鹤千炤。”燕君珂突然对着他喊了一句。

“嗯?”鹤千炤应声,挑眉看了过来。

“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燕君珂快速地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了,她的确不敢再动了,实在太羞涩了。

瞥见她可爱的动作,鹤千炤不得不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才呼出一口气,走在桌前坐下,撑着头盯着她床看。

被子能够看出里面人儿的身形,很小巧,但是却不缺任何的风味。

今晚他在这里,倒要看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会来对她动手!

夜以至深,微微合了一会儿眸子,他耳尖微动,听到了继续有人撬门的声音。

脚步微轻,他走到了门口,瞥见了从外面伸进来的那把匕首,正在笨拙又仓促的撬着这里的门。

门里面的锁,已经被撬开很多了,但他依旧在继续,只差一点点,他就成功了。

“扑通”一声,声音不大,这锁被外面的人用手接住了,但他却不知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见到的那个人,几乎将他魂魄吓出来了。

“啊啊啊啊——”

他面色惊恐地盯着站在面前的人,猛地尖叫起来,却被眼神的男子用一块布塞住了嘴,随即便见着他眉目微瞪,直接就将他推了出去。

手劲极大,将他直接推到了院子里。

慢条斯理的将门关上,男人这才拧眉转过身,泛着冷意盯着他看。

“谁派你来的?”

鹤千炤声音冷淡,没有半点的温度,他对于将死之人,几乎都不会有更多的交集。

那黑衣人将嘴里的布吐了,随即拍了拍手。

声音不大,但很快他就听到了周围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树叶上面一般。

但是仔细一听,又会发现,好像有很多人!

他们好像听到了暗号一般,均数朝着这里跑了过来。

几下黑影窜动,鹤千炤便发觉,在自己的前后上下左右,几乎都有人,甚至还有停顿在半空中的,几乎不是人已经能够达到的地段了。

鹤千炤面色不改,手中的匕首,却依旧握的很紧了。

稍加眯了眯眼,他回想起今日喻长盅的反应。

勾唇一笑,他神秘地看了看,“看来他并没有将本官的话放在心上啊,既然还是派你们前来,那便来吧。”

话音落下,他便将手中匕首握得更紧了,随即飞身而起,率先对着上面的那个人,使出了致命一击。

脚步紊乱,几下停顿下来,他在原地上下走动,躲避了多次的攻击。

长剑擦肩而过,那几乎断裂的墨发,鹤千炤见罢,眼眸逐渐眯了起来,还真是好样的,这个喻长盅,果真是好样的!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恐怕会认为,我们是个好惹的。

“锦怀。”

鹤千炤语气平淡,对着半空中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躲在暗处的锦怀听罢,立刻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北司的一些高手。

“动手吧,留活口或者死了都行。”

“是,大人!”

锦怀听罢拱手,得令之后立刻他恭敬说着,随即提剑便跑了上去,几人对打起来。

那黑衣人实在是没有想到,本以为就这么一个人,谁知道他们似乎人数都差不多。

但有些不自信都,依旧还是被他的阵仗吓到了,站在原地思忖几下,随即便离开了。

几人跑的没影了,鹤千炤也没有说什么,就已经有北司的人自觉去追了。

“你们在干什么?!”

喻长盅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对着他猛然大喊一声。

鹤千炤听罢抬眸,立刻看向了喻长盅。

他依旧是一对轮椅,被人推着出来了。

面不改色,好像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对于鹤千炤的呵斥,好像已经非常生气了。

鹤千炤挥了挥袖子,百无聊赖地瞥了他一眼。

“喻公子问得好,我在干什么呢,不知道,但是喻公子在干什么,应当心知肚明吧!”

“放肆!!”

喻长盅旁边的人突然大喊一声,让鹤千炤不由地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斜睨了那个人一眼。

那人只感觉身体打了个寒噤,突然就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