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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好像不动了,周围的嘈杂声,汽车轰鸣声好像都不见了。

朋友结婚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是郝在莫名其妙高兴不起来。

人特别奇怪,有时候会觉得电话对面的人会通过语音看到,自己的表情,所以大多数人通电话时的表情是控制不住的。

郝在想让自己开心,却有点控制不住面部肌肉,导致嘴角向上翘起,翘楚一个奇怪的弧度。

“那挺好,”

“嗯,确实,都是小城市出来的,毕业了结婚挺好,家里逼的也紧,我和他挺合适的,你到时会来吧!”

“那,这不是肯定去吗!”

“那我就等着你了,我现在搁你家门口呢!”

“没人我就先把请帖放屋里桌子上了,密码没换吧!”

“没有和以前一样,你没忘吧!密码是……”

黄小米打破他的重述:“我记得,那我先挂了,你记得去。”

“嗯!好。”

“嘟嘟·嘟。”

电话挂断,郝在坐在车上,速度不快,但是还是能感觉窗外面的风,以前最喜欢吹风,因为夜晚的风能带走很多烦恼。

现在,风也没用,没用也再吹。

人有些惆怅,想欢喜却欢喜不起来的惆怅。

夏青不亏是做生意的女强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通过郝在短短的情绪变化,就感觉出身边人情绪的不对:“你还好吧!”

安慰人是很难的,因为人与人的情绪并不共通,所以她没有安慰郝在,只是适当的询问,但是这正是郝在需要的,人经常有些时候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就需要,一些旁观者的指点。

“没有什么,一个好朋友结婚了!夏姐,你觉得我性格怎么样?”

夏青很认真的思考:“像武侠小说里的老顽童,有时候成熟,有时候特别小孩,不过大部分时候是开心的。”

郝在不觉得这是个好评论,老顽童可是个悲剧人物,表现得开心不过是掩盖不开心:“走吧找个地方喝酒,算你请我。”

夏青瞟他一眼:“你是真不客气,不过我大人有大量,看在你不开心的份上,请你了!”

没心思去理玩笑话,他静下心来去想和黄小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就在刚刚他突然发现可能自己对于黄小米确实有一些不同于朋友之间的感情。

以前可能是太重视彼此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承认,或许说是黄小米没有明讲,而他意识不到。

有时候喜欢是一个不太明确的感情表达,爱情几千年来被人传唱,就是因为它的重要性和不确定性。

两个人都或许对感情界限有过迷惘,但是在这个爱情离奇故事看多的年代,对于一般从好朋友发展来的感情,其实闭口不谈爱情才是长久。

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直以为不讲就会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但是他现在突然发现异性之间很难有一辈子的好朋友的。

有些人,做不了情侣就只能做路人,毕竟彼此之间太重要,出现在以后的生活,对对方的另一半是不公平的。

正常的情侣关系,是不需要,所谓男闺蜜的。

现在突然明悟,却也晚了。

任由夏青带着自己来到一家静吧。

两个人点一些吃的,郝在拿着酒单随便找了一款自己没喝过的鸡尾酒:“来五杯!”

夏青看他一眼没制止:“你是不经常来酒吧吗?”

“以前倒是经常去蹦迪,不过穷学生吗,都是喝啤酒,鸡尾酒确实不经常喝。”

夏青点点头:“这款酒,叫教父,我是不太喜欢的,有一股奇怪的核桃味,酒精度数不高,不过很容易醉。”

郝在将信将疑,在自己不懂的方面,他是很愿意听别人劝的:“不过,我酒量不错。”

“喝酒醉不醉跟酒量没关系,有时候是看你喝的什么酒,有时候是看你想不想醉,我觉得你应该跟你同事打个电话,我可不想一会拖着你回家。”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爱逞强。

“只是几杯酒,不会的。”

他没顾夏青打趣地眼神,拿起桌上的酒,闷一口,一杯酒一半都是圆圆的冰块,所以一口下去了半杯。

冰镇的酒带一些巧克力的柔滑,一丝六个核桃的味道,不仔细去品感觉不出酒味。

喝惯了传统白酒对这些调制鸡尾酒确实不太耐受,一口下去,眼神就有些迷离了,静吧的气氛特别适合两个人说悄悄话,因为带着闪光的黑夜,人会不自觉的吐露真心。

“夏姐,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很好的女性朋友,他原来一直把那个女性朋友当哥们,最近才发现喜欢他,但是那个女孩要结婚了,这该怎么办?”

郝在没耐住,先开口,这个是夜晚交流的大忌,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夏青放下手里的小甜点:“你这个问题吧,我觉得你可以强过来,毕竟她还没结婚,你还有机会。”

不亏是霸道女总裁,回答都是如此霸道。

“抢亲?靠谱吗?”

“她喜欢你吗?”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郝在最后一遍挣扎。

夏青嘴里咬着蛋糕,仰起头看着他,目光里的审视几乎跟大海之上的里的探照灯。

郝在实在被他照得无所遁形了,垂头丧气的承认了:“好吧就是我!”

女人的八卦之心永远不老,夏青马上凑过来问:“那姑娘是不是,咱那天逛街时候遇上那个?”

“这个你就别管了,问题是抢亲这个问题靠谱吗?”郝在喝半口酒,如同沙漠里的人对水源的渴望。

“那天我就看出来了,她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你也喜欢她,当然靠谱了。”

“可是这对新郎是不是不道义?”

夏青看着他眼神就像看一个精神病人:“你对你情敌讲仗义?就像我们平常做生意,怎么会对自己对手讲仗义,我是不会做这种把头放在人家刀下的事。”

郝在,端起一杯新的酒,还在犹豫。

夏青露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感情错过一次还可以弥补,真的等她结婚了,你们俩就真的不可能了。”

也许真上头了,郝在心一横,酒杯砸在桌子上:“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