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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后真的会把赵谭儿怎么样?

赵峥玥原本都不抱什么希望,毕竟是个公主,她原本也不过是要对赵谭儿的名声下手罢了。

结果不出所料,短短时日,经过她的背后宣传赵谭儿的印象在百姓心中急剧下降。

四公主跋扈无能,欺压百姓,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也会隐晦的说一些东西。

原本不过是很普通的贵族欺压百姓的事情因为赵谭儿的公主身份和对面恰好是一位死去士兵的家属而变得不同寻常。

别人的丈夫为了保护王朝而丢掉了性命,甚至逼得他的夫人不得不出门挣钱来养活孩子。

而作为王朝公主的人却去人家的店里随意打砸,就算是公主她有凭什么这般对待百姓?

就像是赵峥玥早就说过的那般,人们生来喜欢同情弱者,而恰好大多数人又恰恰同弱者是一样的群体。

同为百姓,他们自然感同身受,自然愤怒不平。

当然普通百姓到底也只能嘴上说说,让皇帝真正开始在意的是,天下学子们参与其中,一篇篇声讨皇家的文章诗篇悄然无声的出现。

当然,这并不在赵峥玥的算计之内,不过也不在意料之外。

她虽然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又是谁下的手,可她知道,皇家之中,有人看准了这次机会,想要对三皇子下手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赵峥玥已经不打算再去做些什么,接下来她还要好好感谢感谢镇国公府,她的外祖父,一个自己曾经以为真心疼爱她的老人。

“小姐,王先生说非常感谢您,他的母亲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也可以继续读书考取功名,并且表示这件事情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让您放心。”。

一间不算大的茶楼后门处,停着一辆看起来很是普通的马车,马车里赵峥玥正在躺着看书。

婢女紫薯带着帽檐有过来,坐上马车,对赵峥玥说到。

“嗯,走吧。”

赵峥玥收起手边的书,看向眼前的婢女,前世紫薯因为提醒自己周辰溪和四公主走的太近而被自己打发去了庄子上。

后来某一年冬天因为不小心落水死了,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的很蠢,看不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心待自己好。

“怎么,有话问我?”

“奴婢不敢。”,紫薯觉得自从那天郡主说不嫁给周世子之后,人就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有气势。

如果说曾经的郡主看起来只是生于富贵之家所以满身气度的话,如今的郡主就像是历经沧桑之后的霸气,只是她不懂为何会如此。

“紫薯,你是不是很是好奇,我为何要这样做?”

“不,奴婢觉得小姐没有做错,她虽然是公主,可也是小姐您的妹妹,她怎么能抢小姐的未婚夫君呢?周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出了这种事,他竟然都不曾像小姐道歉,除了是小姐的未婚夫君他还是小姐的表哥啊。”

“对呀,他们都曾经是我的亲人。”,赵峥玥轻笑一声,所幸今生她没有将镇南王府带入险境。

“小姐,我们不回公主府吗?”

“刚刚紫薯你不起说了吗?到底是亲人,如今镇国公府什么都不说,那你家小姐我作为一个小辈,自然得先去道歉。”。

赵峥玥拍了拍膝盖,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几块石头,伸手就朝着自己砸去。

“小姐,你要做什么?”

“紫薯,我是镇国公周威的外孙女,不论我有没有错,因为我,使得这门亲事黄了,我得去道歉,跪在镇国公府的时候不小心有石头撞到了膝盖,差点变成一个残废,你家小姐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和外祖父家不要因为不能结亲而成为仇人,而我也只是希望我的表哥解释一下他和公主之间的事情,我绝对相信他们的清白,我只是当时太过于震撼了,现在想想他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否则怎么过去这么久了,他们的婚事都没有被提及。你觉得这样的话,周辰溪需不需要和我解释一下有些事,你觉得皇帝会不会匆匆把赵谭儿嫁给周辰溪。”

“小姐,你这样会得罪镇国公,还会得罪皇上的。”,紫薯握着赵峥玥的手,:“况且为了他们二人不值得您伤害自己呀。”

“不,紫薯,值得,如今我们镇南王府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怕是早就有许多人打上了镇南军的主意,只是先皇承诺过的东西他们谁都不敢提起罢了,我就是要告诉天下,我赵峥玥谁都不嫁了,他们若是真的敢,就来入赘也镇南王府吧。”

赵峥玥想了许多天,自从在梦中确定当初探望她一座孤坟的人是欧阳慕起,她就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知道前世那个喜欢自己的欧阳慕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她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欧阳慕又是什么脾性,她也不知道在公主府的时候,欧阳慕为何要让所有人知道那件事,他是为了提醒自己吗?

可前世为何不曾有过?前世她没有去参加赏花宴,也不曾知道周辰溪和赵谭儿之间的事情,她更不知道他们原来这么早就已经混在一起了。

她本来也只是想接着长公主的声望先推迟婚礼,她知道周家不可能轻易和自己解除婚约,只是事情发展的太过于顺利和速度。

她在公主府住了一个多月才找到当时府里那个被收买的婢女,才知道这竟然是欧阳慕的手笔,这根本不像是前世那个权臣欧阳慕会做的事情,因为稍微一查便漏洞百出。

可这也不像是没有经历变故之前丞相之子欧阳慕会做的事情啊,赵峥玥百思不得其解,那天在食而居看到他和太子一同出现在楼下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冲动把二人请上楼来。

只是她很快便压制住了这股冲动,太子还不是那个突然经历父皇去世弟弟夺位躲在匪窝里成长起来的太子,她那些藏在心中的事情还没有办法像他们解释清楚。

如今她只能以入赘这样的条件来抵抗那些不怀好意之人,同时她也想知道欧阳慕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