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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案件审理

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承认动了恻隐之心。

能做的只有这些,至于结局如何,她也无法左右。

就当难得发回善心吧。

马车颠簸很快又到了莱阳镇。

镇子不小,可大动静不多。

进了镇子就听到了街上的议论纷纷。

县衙打算审理这起杀人案,时间定在下午。

时间还早,白依他们先简单的吃了一顿饭。

等到了时间,他们到了县衙。

去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

幸亏阿青力气大,拼命挤出了一片视野不错的地方。

“升堂!”

“威武——”

“带犯人庄青。”

知道此时白衣,才知道这老道士叫庄青。

还是那身道是福,此时也是褴褛,看起来无比狼藉。

手上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铁链,走起路来,拖着地面,听起来尤为刺耳。

那张脸也没了,嬉皮笑脸,有的是一股沧桑悲凉。

沉沉的,倒是带上了几分真实。

或许这才是这个老道士的真实面目。

“师——”

身旁,在阿青怀里的小和尚动了动。

稚嫩的声音戛然而止,消失在了周围的舆论纷纷中。

可白依还是听见了那个字。

果然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跪下!”堂上传来呵斥声。

黄袍老道士跪在地上。

“传被告牛二!”

随即被告也被带了上来。

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尖嘴猴腮。

“被告,请说一说你的状告。”坐在堂上的县令眯着眼睛,语气平淡。

“回大人,是这样的,今天早晨我醒得早,想着上后山去看店,才刚出巷子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男人穿着黄色的道袍,异常显眼,心想好奇就跟过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发现这个人身上穿着的道袍上面有血迹,小人心里很慌张,但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寻常,于是就跟着他走到了和平街的二胡同第三间平房,然后就看见院子的角落中有一句女尸,异常凄惨,小人心中慌张,但知道恶人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就跟着他到了前面的胡同,这才发现他竟然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这才到县衙告状,将他缉拿归案。”

那人说的很痛快,条理清晰。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奸,杀女人!”

“这种人真该死,披着人皮的狼,更装成了算命的道士!”

“那种人游走于街头巷尾,实在是太可怕了,大人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

四足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这种人,他很善良的……”小和尚瞪着大大的眼睛,泪水朦胧,不停的摇着头。

一滴泪水落在了白依的手背上。

温度有些高。

这种画面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又何尝不残忍?

白依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就在这时,县令开口了。

“我只想说,我是被冤枉的。”跪在地上庄青面容麻木,语气平静之极,“和平街二胡同三号房是我的一个老主顾,今天我收到消息说,他请我过去一趟,等我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这个人给盯上了,然后我就被带到这里,据说是因为杀人,自始至终我都不知到底何故。”

话虽这么说,但庄青知道这回怕是凶多吉少。

人证物证俱在,而他只有苍白的语言。

关在大牢里一上午,他想了很多,心中难免悲愤,难免委屈。

可那又怎么样呢?

孤身一人,证据确凿,又有谁肯相信他说的话呢?

“这些都不足以为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县令性情倒是温和,不偏不倚,耐心询问着。

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当然有!

说起来庄青本该逃过一劫的。

从和平街出来后,他的道袍被刮碎了,所以他换了一件新的。

没想到,是难终究跑不了。

那个从他摊前跑过的人,丢了一个东西在他身边。

那东西上有血迹。

所以,他的道袍上重新被染上了血迹。

那个时候,庄青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可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反应,所以他把那个赃物,扔到了那个小丫头身上。

可现在来看就算是扔掉了,也没有洗脱嫌疑。

见他沉默,县令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证据确凿,庄青杀人毋庸置疑,来人——”

“大人且慢!”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寻着声音看过去,忽然眼前一亮。

踩着阳光走进来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公子,一身银色长袍,上面绣着翠竹青松,长发高束,只留两缕垂在额前,手中一把摇扇轻轻摇晃,两缕头发拂过明冷俊颜,端的是一个风流人物。

“嘶——”

不知是谁吸了一口冷气。

明显是惊艳。

那年轻公子镇定自若,走进县衙。

在路过白依时,他忽然转头对着白依眨了下眼睛。

明明动作极致轻挑,可偏偏被他做出来,带着一股风流韵致,让人讨厌不起来。

白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季博然,他怎么在这里?

再想到刚才的动作,白依猛然抬眼。

难道——

“何大人,在下季博然。”大堂上季博然对莱阳县令弯腰行礼。

这弯腰一礼,让莱阳县令惊了一下。

“季,季公子,您怎么在这里!”显然莱阳县令是认识眼前人的。

“说出来怕大人笑话,今天但是到这里游山玩水,却不想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是,所以就先停下了脚步。”

“那……”莱阳县令有些琢磨不透,这季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大人,我是替这黄袍道士作证的。”

却不想季博然扔出了一个惊天大雷。

“什么?”

莱阳县令明显被惊到了。

而白依则是眯了眯眼睛,眼底锐利的光划过。

果然是这样。

季博然是容墨的人。

这倒是一个惊人的发现。

不,不应该说是发现,应该说是那个男人给她的诚意。

想到这儿,白依的唇角轻轻勾了一下。

“大人没听错,我是来给这黄袍道士作证的,我可以证明他没有杀人。”季博然耐着心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