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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不满意

是他的二弟白冲。

“她既然已经去了,不管之前因为什么,终究还是要抱成团的吧,大庭广众之下薇儿这个丫头竟然受了如此重的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大夫说的话母亲也已经听见了,恐怕伤及根本,能不能站起来,还难说,这样的火灾出现在我们身上本来就不应该,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可现在呢,现在我们却要在这里深深的忍着这样的疼痛,这是为什么呢?”

想做一个表面捞好人,实则或稀泥的人,也很不容易白冲这些话,可是一下子把愤怒的火气推到了顶端。

白老夫人也很生气,听到二儿子和三儿子的话之后,她点了点头,眉眼中带着冷意跟带着一种怒火,“这个小丫头做的确实是过分了,竟然如此的无礼,还如此桀骜不驯,竟然连亲情礼法都不顾了,这样的人实在是难以——”

“难以什么?难以容忍吗?”门外突然有一道含着怒意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门帘一动,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

这人身上带着冷冽的气息,一进来就把屋子里的温暖全部带走,冰冷刺骨的气息瞬间蔓延,让屋子里的人都凄凄的打了一个寒战,连眼皮都不敢抬起。

刚才还在那里趾高气昂的白家三老爷白用,此时脑袋一缩,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一般,静静的垂着脑袋一动都不敢动。

而眼中刚刚带上幸灾乐祸的白家二老爷白冲,更是眼皮一垂,脸上也带上恭敬,坐在那里静静的也不敢说什么。

“哼,我是难以容忍,那又怎么了一个小丫头竟然连一家人都不护着,你看看白薇那丫头伤成什么样子,既然你回来了,正好我也跟你说一说,那个女儿你要好好的管教着,别让他成了一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论教养,她真是差得远了,就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是我的女儿,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更是皇帝陛下亲封的郡主,那天的圣旨母亲难道没听见吗?就连陛下都夸赞依儿是一个秀外慧中,心思灵活慧者兰心的人,难道母亲有意见?”白起冷冷一笑,心中的失望蓦然放大。

从前他在边疆,对后院的事情不清楚,现在站在这里,他忽然之间有些心疼心疼,在一点点的放大,他的女儿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和荣安两个人兜兜转转误会深深,却到最后分道扬镳,一个在边疆,一个在寺里,唯一的牵绊也就是本该受尽疼爱的女儿,却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说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说,是长公主之女,本该受尽天之光荣,到了最后却活得如此凄楚。

这公平吗?

偏偏这些在将军府住着白吃白喝的人,竟然还蹬鼻子上脸。

“白起,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这祖母管自己的孙女也错了吗?别忘了她不管什么身份,我就是他的祖母,我教训她天经地义,再说今天的事情明明就是她错了,这个我也没说错吧?”白老夫人丝毫不畏惧,脸上还带着执拗。

此时的她就借着一句话,祖母管自己的孙女,天经地义。

“那是她们咎由自取,跟白依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母亲是你们想尽办法,死乞白赖的去求着国公府要的请帖,不是我送给你们的,也不是顺带着白依的请帖一起过来的,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们出了什么事情后果自负,你们都听见的现在先往她身上推吗?我告诉你们谁也别想!”白起忽然坚定了下来,他看着白家老太太目光不避,不让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你,你,你!”显然他这一番理论,把白家老太太给气着了,白家老太太气的抬着手哆哆嗦嗦的,竟然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可是大哥,薇儿现在昏迷不醒,而且很有可能以后都下地走不了路了,他这样子让我情何以堪?”白庸小声开口,语气带着哭腔,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白起的眼睛闪了闪,看着低着头的白庸,“我觉得这个时候三弟不应该想的是这些,你应该好好的去问一问,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后院的时候,唯独薇儿和国公府的三小姐在一起,她当时在干什么?还有当着海公公的面,他又说了什么?”

说到这里白起忽然勾唇,嘲讽一笑,“三弟还是好好去打听打听,多找几个人去打听一下吧,毕竟你家那个宝贝女儿说的话,如今已经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面去了,可是非常好听呢。”

白起的表情再加上他说的话,让屋子里的人脸色齐齐一遍。

白家老太太的脸色也更是扭曲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庸看着这个寄养在自己名下的儿子,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也不知情,因为此时他脸上是茫然的。

转头又看了看白起脸上的神色,也不是作假。

如果两个人都没说假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白薇有话没说,又或者说她在故意装昏迷。

想到这个可能,白老太太的脸色更难看了,而在想到这件事情,怕是已经闹到皇帝陛下那里去,白家老太太的脸,可谓是黑的要滴下水来了。

“想办法让薇儿赶紧醒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这时她才决定要听一听实话,而不是一味的在这里闹什么。

“母亲留着人好好在这里调查吧,儿子要回书房了,或许好好想一想,若是明天陛下问起来,儿子应该怎么回答。”白起冷冷一笑转身就走,留下了房间中三个心思各异的人。

白老太太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亲儿子,也就是二姥爷白冲。

这里面难道真的有异常之处?

白冲也忧愁地摇了摇头。

这些事情他上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老三拽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但如今听着好像是里面另有原因。

现在就连他都不敢多说话了。

可下一刻他的眼睛却不着痕迹的抬起看,向了不远处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