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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他之间也就见过几次而已。但似乎,每一次见面,都总是不自觉得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还都是暧昧的。

这一次更是,直接就发生了关系。

初阳家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父亲的出轨不是最重要的打击,最让人气愤的是,纪闻远对纪君博与纪初阳兄妹俩身份的质疑。

所以,对于他们兄妹来说,纪闻远这个父亲实在是不配当他们的父亲。

就像在她心里,乔元征和简慧玲也不配当她的父母是一样的。

乔羽溪甚至想过,这辈子其实自己一个人过也是挺好的。那样的话,就什么烦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纪君博这个男人。

如果说一点没有心动,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我如果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纪君博淡淡的一笑,“有是有一点,但最重要的还是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乔羽溪重复着这句话,然后低低的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间也就见过三次而已。你了解我这个人吗?你就说得这么肯定?”

“看对眼,可能也就那么一秒钟的功夫而已。”纪君博缓声道,大掌继续轻揉着她的脚,“更何况,你是初阳的朋友,我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我妹妹的眼光。”

“……”乔羽溪竟是觉得无言以对。

什么叫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妹妹的眼光?这么说来,还是因为初阳啊!那她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乔羽溪只觉得哭笑不得,却又觉得他的话再在理不过了。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看对眼,可能也就那么一秒钟的功夫而已。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对上他的眼了?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乔羽溪再次问道,微微的垂下头,拢了拢自己耳际的发丝,强装镇定着。

其实这会,她的心在“怦怦”的狂跳着。甚至比起昨天晚上与他发生关系时还要狂乱。

“并没有跟着你。”他缓声道,脸上的表情是泰然自若的,“这条路正好是我去公司的路。就这么凑巧了,看到你从别的车里下来,然后又看到你拿自己的脚发泄。”

呃……

乔羽溪语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个……那车是乔元征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反正心里就有一种怕他误会的担心。

“嗯。”纪君博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我和乔元征……”乔羽溪停顿,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纠结,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你不用解释。”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纪君博柔声道,“我说过,不会强迫你。你不想就不用说,任何时候想说了,我都是愿意聆听的。放心,我没有误会,也不会怀疑你。”

闻言,乔羽溪的脸上浮起一抹欣慰又释然的浅笑,朝着他会心一笑,“谢谢。”

他又是淡淡的一笑,“我说过,我就算不相信自己,也相信初阳的。你是初阳的朋友,自然不差。怎么样,还疼吗?”

“啊?”她微怔,随即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疼了。其实本来也不疼的。”

他拿过放于地上的鞋子,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走两步试试看。”

乔羽溪倒是很听话的走了两步,笑得如沐春风,“没事,真不疼。”

“记住了,你这是真脚,是肉长的,不是假肢没感觉的。不许再跟着石头硬碰硬了,并不是每一次,我都能这么凑巧的在你身边。”他看着她,一脸关心的说道。

乔羽溪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扑嗤”笑出声,那样子看起来心情倒是愉悦的很了。

“自己的脚被踢伤了,你还笑?”纪君博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却不想乔羽溪笑得更肆意了,摆了摆手,轻声道,“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挺好玩的。并没有如初阳说得那般不苟言笑而已。”

好玩?

纪君博被这两个字惊到了,在她眼里,他就是好玩?

“不是,不是!”见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而且还有一种趋于龟裂的样子,乔羽溪赶紧解释着,“幽默,幽默。”

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笑容,纪君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显然,已经不再似刚才那般心情沉重了,如此便好。说他好玩就好玩吧,幽默就幽默吧。至少能让她心情放松了。

“你去哪?我送你。”他看着她柔声道。

乔羽溪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一看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便于放弃拒绝了,点了点头,“去市心广场。顺路吗?”

“顺路。”他应声点头,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朝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手上传来的暖暖的温度,让乔羽溪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神。低头望去,只见他的大掌正与她十指相扣,那样子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她的思绪略有些飘远,但心里却是莫名的升起一抹暖暖的充实感。而后唇角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愉笑。

直至耳边传来温厚的声音,“上车。”

他已经奉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一手撑于车门顶,一副很绅士的作派。

乔羽溪唇角的那一抹弧度加深几分,就连眼眸里都有弯弯的柔情,弯腰坐进车里。他又很绅士的替她把安全带系好,这才关上车门,朝着驾驶座走去。

……

别墅

冉若惜独自一人坐在餐厅,略有些恍神。

昨天,纪君博好像一夜未归。她不是不开明的母亲,自己的儿子都三十的人了,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就那天在红妆,看到他与乔羽溪相处的样子,冉若惜只觉得自己喝儿媳妇茶的时间应该是近了。

说不定,昨天晚上纪君博就与羽溪在一起。

虽说显得有些冷清了一点,但一想到家里很快就会有新成员加入,她的唇角便是扬起一抹欣喜的浅笑。

女儿已经不用她再操心了,只等着婚礼了。

手机响起,拉回她的思绪。

拿过接起,声音和缓,“喂。”

“若惜,有药吗?”耳边传来湛予擎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