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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他们各自拿着想要的东西满意的离开。

田恬也说话算数,给他们一人包了一两茶叶。

胡隽笑的最欢实,这茶叶他可知道好处,上车就装在衣兜里,打算自己藏起来喝。他人或许只知道好喝,其中的妙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好东西不怕人不知道,他们喝了也会慢慢发现其中的好,估计到时候又要麻烦田恬。

梁荣膺和田恬站在前花园儿,目送几人离开。

“晚上我也住这儿,明天忙起来方便。”

梁荣膺温柔看着田恬肯定道,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告知。

“随便,反正你的房间一直都在。”

田恬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梁荣膺上次被宋经年警告过以后,很注意分寸,就怕被老爷子知道了阻难。

今天要留下来也是不放心田恬,他想住这儿照看她,不过心里也很想住这里。

“恬恬,明天什么安排?”

梁荣膺紧紧跟在她后面,边走边问。

“明天早上先去一趟小渔村儿,下午去山上车间看看,接下来就忙我工作室的事情。”

田恬连今天算起来也只有三天的时间,周一她必须去学校上课,要不校长会着急,她也不好意思。毕竟她现在是学生,就要有个学生的样子,不然也对不起林教授和校长一直来的照顾和栽培。

“行,那明天早上我们早点儿去。”

“你要忙的话我一个人去也行,反正小渔村很熟。”

田恬不想每次占用梁荣膺的时间,虽然两个人一起合伙,但有些事情她一个人也能处理。

“我不忙,再说樊城周边儿很乱,两个人放心点儿。”

梁荣膺说的没错,繁城是繁华,可繁华的背后也隐藏着不少的危险和黑暗。

梁荣膺说的肯定,田恬就知道这事儿没商量的余地。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上楼。”

田恬说着就往楼上走,梁荣膺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田恬进房间见梁荣膺也跟在后面。

“有事?”

梁荣膺看着田恬的眼睛,点点头。

“有,想跟你聊聊。”

田恬推门进去,回头看梁荣膺。

“进来坐吧!”

梁荣膺进去坐在沙发上,看着田恬忙着收拾箱子。

“要帮忙吗?”

“不用,就几个盒子装起来就行。”

田恬把零碎的东西装进箱子,坐在梁荣膺对面。

“什么事?”

梁荣膺犹豫一下,突然眼神坚定看着田恬。

“可能又要帮麻烦你了!”

梁荣膺这么一说,田恬就知道是什么事?

“谁不舒服?”

“胡凛——”

胡凛?那胡隽刚才怎么没说,田恬有点想不通。

好似看出了田恬的想法,梁荣膺悠悠开口。

“他们两个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是从小没在一起,胡凛跟着他母亲,胡隽留在胡家。”

田恬秒懂,不过说实话,这个年头离婚的人不多,胡隽父母倒是勇敢!

怪不得胡凛会和梁荣膺一起做事。

“胡凛怎么了?”

梁荣膺面色立马不好,有点沉重。

“他经常头疼,疼起来会发疯,看了两年也没什么说法,不过国外能做开颅手术,但胡凛不同意,最近很严重,麻烦你帮忙给看看。”

胡凛田恬就见过一次,人长得出众还很理智,就是田恬对他的第一印象。

病怎么样田恬也不敢保证,但她愿意抽时间给胡凛看看。

“可以,时间你看着安排,也就明后两天。”

梁荣膺知道田恬时间紧,所以他刚才有点为难,毕竟他欠田恬很大的人情。

“那就明天晚上,让他来家里怎么样?”

胡凛人不错,来家里田恬没意见。

“可以,晚上也清闲,就不知道他方不方便过来?”

田恬考虑到胡凛身体原因,有点担忧。

“不用担心,有人送他过来。”

“嗯——”

田恬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相较以前少了一些灵动。

梁荣膺静静坐着看她,心里也很不好受,知道田恬还没走出来。

“恬恬,你……”

梁荣膺话在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伤心难过的事他也不好再提。

“怎么了?”

田恬看着梁荣膺平静的问,其实心里也清楚他要问什么。

“你应该和以前一样快乐,有些事情没办法,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田恬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神情寂落,看着窗外不语。

“事情都会有办法,只是迟早的关系……”

好一会她才说了这么一句,看来她还是没放下。

梁荣膺心里很不好受。

“恬恬,你……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快乐高兴。”

“我很好——”

可我看着一点都不好,梁荣膺心里反驳。

“你可以更好,和以前一样。”

“没有人一直活在过去,我也一样,只是突然长大了而已!”

田恬这话说的没错,她失去一位长辈,留给她一番人生感悟,一次伤心悲痛的心成长。

成长就是由一件件惨痛,悲痛又深刻的事情来鞭策我们长大。不管你想不想接受,愿不愿承担,它都会悄摸摸找到你,让你被迫承受。

所以我们小时候盼望长大,长大后发现成人的世界好难,好复杂。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放心里的包袱,简单快乐的过好每一天。”

田恬盯着梁荣膺看了一会,突然笑笑。

“梁荣膺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就算狂风暴雨我都不会惧怕。傅叔叔的事确实对我打击不小,但对我来说他和我父母一样,都在,永远在我心里。只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他明明可以好好的活着,却……”

说着田恬就闪着泪光,只是强忍住没掉下来。

梁荣膺心疼不已,想给她擦眼泪,又怕唐突。

“你能这么想就好,说起不甘心每个人都有,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让他们放心。”

梁荣膺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同样他的父母也离开,想来他最能理解田恬的心情。

“嗯——这些我都懂,可心里就是难受!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明明可以过的比任何人都要好,可他……”

田恬说着眼泪就流下,梁荣膺手忙脚乱的给她擦,可越擦越多,田恬也哭的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