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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愤怒了,自己想要吃饭竟然还要夸赞唐诗?

唐诗简直不要脸!

二娘连忙捂住妹妹的嘴,“你少说两句。”

在京城都知道谨小慎微不要跟老太太过不去,省得吃了排头。

为什么来到河套府,反倒是一个劲儿跟四娘过不去,难道看不出来现在大房才是唐家的顶梁柱吗?

三娘忿忿地转过头去。

李氏见状只能自己过去讨好这位小侄女,“我看诗诗的衣服有些破了,要不我来帮你缝补下?”

大伯对这个女儿极为宠爱,又觉得唐诗年龄小不用学习女红,便是连针线活都不通一窍。

李氏的主动讨好唐诗自然是明白的,她对这位二婶娘又没什么恶意。

“那就麻烦二婶婶了。”说着朝三娘做了个鬼脸。

气得三娘想跺脚。

早知道如此,她当初不如在京城的唐府一根绳子吊死自己!

……

唐安淮为将军府接生了两匹小马驹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养马场。

牧监的府邸里,管家瞧着主人家的颜色小声说道:“听说褚将军赏了他们两石粮,还让人亲自送了过来。”

有了口粮,老爷这个仇人这段日子会过得十分舒坦。

郑德闵呵呵一笑,“唐探花这么大的本事,为我所用不也挺好?行了,既然褚将军府上有喜,那咱们就去将军府讨一杯喜酒喝。”

管家顿时反应过来,他到底是糊涂了。

这唐安淮只要在河套府一天,就逃不出老爷的手掌心,何必急于一时呢?

“已经备下厚礼。”

郑德闵点头,“对了,听说咱们程监副看上了唐家的女儿?”

养马场不大不小,这些小道消息四通八达,管家全都掌握着,“是有这么回事。”

“那看来,咱们程监副想要得手可不容易了。”

郑德闵的喟叹让管家恍惚了下,瞬时间就明白了老爷的意思——

这会儿唐家得了将军府的赏赐,如今正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若是这时候让程监副去搞点事,那得手的概率可就大大增加。

老爷要去褚将军府上喝一杯喜酒,自己这个帮忙办事的管家,自然是要去程监副府上探望一番。

不同于马场马吏整日里辛苦,马场的牧监、监副们不需要整日里在马场守着。

这会儿程监副正在家中。

牧监府的管家郑伯在花厅里喝着茶,已经喝了两盏,这才看到程监副衣衫不整的过了来,不用想就知道这人方才在做什么?

“怎么,那阵风把郑管家您给吹来了?”

郑管家面容谦虚,“咱们河套府大喜,所以过来特意跟程监副您说一声。”

程监副诧异,“有什么喜事,莫非平章郡主要下嫁给咱们褚将军?”

能称得上大喜的,也就这么一桩事吧?

郑管家呵呵一笑,“那倒不是,不过的确跟褚将军有关,今天上午你们养马场的那个犯官去将军府给褚将军的爱驹接生,倒是接生出两头十分健壮的小马驹,这可不是咱们河套府的大喜事吗?”

程监副脸上神色有些挂不住,这算个狗屁的喜事。

不就是母马生产吗?搞的跟他老娘生了孩子似的。

只不过更让他恼怒的是唐安淮竟然跟将军府这边关系缓和了,那自己想要得手那小娘们,岂不是越发的困难?

“褚将军不是跟唐安淮有仇吗?”

“是啊。”郑管家感慨万分,“所以说咱们将军那可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他竖起大拇指,“肚量是真的没得说。”

狗屁!

褚建文就是个小肚鸡肠之辈,当初河套府的守将对他有知遇之恩,结果他恩将仇报,眼睁睁看着那守将死于马蹄下都不让人搭救,自己趁机做了这守城将军。

肚量?他有个屁!

心里头腹诽不已,程监副脸上端的是皮笑肉不笑,“是啊,再没见过比咱们褚将军更爱马如命的人了。多谢郑管家告知,回头我就让人送贺礼去。”

郑管家笑了笑,“那就不打扰程大人了。”

这厢郑管家刚离开,程监副便是喊人过来,“去库房挑选几样东西,给将军府送去。”

家人连忙领命而去,只是程监副却越想越是窝火。

那小娘子得不到,还要破财去喂褚建文那个老王八,真是一肚子火气。

他要泻火。

自然而然的往后院去。

这让一身淤青,好不容易有喘息机会的年轻女人心头瑟瑟,“大人……”

怎么又来了?

“怎么,怕我?”

年轻女人下巴被钳制,原本就消瘦的人怎么能抵抗得住男人这般力气,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怎么,不要我疼爱?那我去疼疼你的宝贝女儿如何?”

年轻的女人登时慌张,窈娘才五岁,怎么能……

“姐夫不要。”年轻的女人紧紧抱住了程监副,哪还顾得上其他?

程监副呵呵一笑,“这可是你在勾引我。”

这般把戏,他屡试不爽。

原本死鱼似的人也就这时候会热络点。

但人妻又哪里及得上豆蔻年华的少女呢?

想到自己尚未得手的那个小美人,男人的动作都带着几分狠戾。

片刻,结束了挞伐的程监副看着犹如死鱼一般的人,“想要自由吗?”

自由。

早些年宋家瞧不上这个上门女婿,谁知道这人有朝一日竟然成了这河套府有权有势的人。

宋家倒了霉。

男人们全都死光了,只剩下女人全都被拉到程府后院,被这男人奸.淫欺辱不见天日。

自由,早就和她们无关了。

“回话。”

女人是宋家的三儿媳妇,自家男人死后活下来唯一的念想便是那刚刚五岁的女儿窈娘。

听到程监副语气冷冽,她连忙开口,“能够在府上伺候大人,是翠娘的荣幸。”

程监副呵呵一笑,“你好好休养几天,回头我送你到一个去处。”

单单指望唐家那头猪是不成的,他程某人可从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自然会想别的办法,双管齐下才是硬道理。

与之同时,养马场里薛氏听说了这事,她有点高兴,“这下可算有吃的了。”说着她推了下自家男人,“回头你去跟大哥说说好话。”

那是个菩萨心肠的人,说几句软话就行了。

唐安斌没动弹。

薛氏诧异,“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觉得大哥最近很不对劲吗?”

明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么现在倒是能耐得很?

薛氏拧了丈夫的胳膊,“你是不是傻,难道忘了当初娘把大哥赶出家门让他在庄子里自生自灭的事了?”

作者说:

唐诗:我爹曾经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