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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歌气愤的拍了拍床铺,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慕时渊,她好歹也是为他解了毒,不说一声就走了?她能吃这种亏?

忽而,一些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之中。

昏暗的烛火下,原身的叶琼歌衣衫褴褛的趴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悲戚的氛围即便是没有亲身经历她都感觉到了。

“不要以为给本王下药,就以为能成为王府的掌事人,本王告诉你,你是不会得逞的!”

慕时渊阴冷的声音传入耳中,那声音犹如从地下深处而来,直击她的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叶琼歌茫然的抬手摸了摸泪水滑落之处,心中一片恍然。

怪不得,怪不得慕时渊会这么对原主,原来孩子是这么来的,原主对慕时渊的情意未免有点太深了,即便是她在她的身体里仍旧能感受到原主的悲戚。

忽而,门扉被人推开,一抹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处,阴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真就如此饥渴吗?本王已经让你有了一个孩子,你还不知足?”

话语中的斥责之意叶琼歌并非是听不出来,可即便是听出来了,她也不想无端端的替别人去背黑锅。

叶琼歌坐正身子,面不改色的看向慕时渊说道:“药不是我下的,我只是想帮你解了而已,你想太多了。”

“哦?是本王想太多了,还是你做的太多了?”

他明明记得昨日里他就是因为叶琼歌才来的听雪阁,也是因为她才喝了酒,要不是她早有预谋,他又怎会中了迷药?

叶琼歌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真就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人。

“慕时渊,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药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兴趣对你下药,你别太自作多情了。”叶琼歌不屑的穿上衣服,连一抹余光都懒得给慕时渊。

闻言,慕时渊顿时变了脸色,心中更是烦闷不已,三两步走到叶琼歌的面前,一把抓过她的手臂。

还未开口,叶琼歌冷眸相对,声音冷肃:“怎么?还想再弄断我胳膊一次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慕时渊,他暗暗的松了松手,可仍旧没有放开叶琼歌,“本王好言相劝,你若是再不听,那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话语落罢,慕时渊甩开了叶琼歌转身就走,刚走出殿门,迎面便有人撞进了他的怀里,娇弱的声音随之传入耳中。

“多谢王爷出手相救,不然子衿恐要摔在地上了。”

子衿?

慕时渊及时推开徐子衿,低眉扫了她一眼,却发觉她的容貌竟跟她有几分相似,便冷声开口询问道:“你家中可有姐妹?”

早些日子,姑母就教她该如何应对了,徐子衿低声回道:“回禀王爷,子衿家中只有子衿一名女子,上面还有个哥哥。”

只有一名女子?那就不是她了。

慕时渊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连看都没看徐子衿一眼就走了。

在来之前,徐子衿不是没想过慕时渊的反应,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如此一来,她该如何跟姑母交代?

正巧,叶琼歌换好衣衫走了出来,看见在门口处的徐子衿,顿时脸色就变了,“昨晚上没得逞,今天还想继续?”

闻言,徐子衿连忙躬身解释道:“王妃误会了,子衿只是刚好路过,并非有其他的想法。”

“最好是,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事发生,但是你要是再敢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就别怪我动手了。”叶琼歌冷眼瞟了一眼徐子衿,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徐子衿只觉得背脊发凉,这两个人怎么出奇的相似?就连说话的语气跟口吻都是那般相同。

本是想着出宫回府的,叶琼歌在宫门口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请王妃恕罪,没有宫牌一律不得出宫。”

宫牌?她从哪里弄宫牌?

“谁会有宫牌?”叶琼歌问道。

“王爷。”侍卫如实相告。

看样子进宫需要慕时渊带进去,就连出宫也得要慕时渊给带出去,算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等慕时渊回来找他要宫牌。

叶琼歌没能出宫,气呼呼的回了听雪阁,现下除了这个地方之外她还没别的地方能够去的,这才是最气人的。

她前脚刚踏进殿门,一抬头就看见在翠怡身边站着的娇儿,此时的娇儿却穿着丫鬟的衣服。

“你怎么穿成这样了?”叶琼歌蹙眉问道。

娇儿被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功夫都说不出话来,可又不得不回话,“是王爷让娇儿在王妃身边伺候的。”

“慕时渊让你在我身边伺候?是怕我死的不够快吗?”叶琼歌在心里把慕时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不是成心放个定时炸弹在她身边?

见状,翠怡走上前去,扶着叶琼歌的胳膊轻声说道:“王妃也不必动怒,既然娇儿入了王妃的门,那便是王妃的人,更何况王爷也说了,娇儿是来伺候您的,必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翠怡不知道,叶琼歌心里却清楚的很,娇儿之前可是想趁着她酒醉一刀弄死她的人!

“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下次我可不会下手那么轻了。”叶琼歌径直走过娇儿,一屁股坐在软塌上。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等慕时渊回来,不给宫牌她就偷!

足足等到了后半夜,慕时渊都未回来,而翠怡一直守在外面,直到看见慕时渊的身影,心中一阵欣喜,忙凑了上去递上一盏热茶。

慕时渊并未起疑,接过茶水朝着内殿走去,眉眼落在在床上翻滚着的叶琼歌,缓步走去,将茶水放在了她的床榻边。

多年来的工作让叶琼歌有极其敏锐的反应,误以为是娇儿又闯了进来,反手就要打了过去,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慕时渊?你怎么在这里?”

叶琼歌甩开慕时渊的手,失眠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随手就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这是本王的茶。”

一听这话,叶琼歌更加不高兴了,把茶水推到了慕时渊的面前,“行,你的茶,那你倒是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