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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队把家里里里外外翻新了一遍,苏汐云又从市场买了一块匾,她请工匠在匾上刻了“苏府”二字,最后请装修队的工人挂在了大门顶端。

老规矩,放了鞭炮,喝了竣工酒,这事儿算是成了。

看着大门顶端泛着光的“苏府”,苏汐云还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两个孩子,毕竟他们姓秦,不姓苏。

尤其在这种以宗庙子嗣为重的朝代来说,改了姓就相当于改了门户,对夫家是极大的侮辱。

幸好秦家兄妹俩不太计较这些,这两年苏汐云的努力他们看在眼里,把秦府改成苏府,实至名归。

这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

丁桓来信称他们已经考完试了,只待揭榜那日,榜看过了之后,不日便会返回乡中。

一家人都很开心。最开心的莫过于丁瑶。

她第一次离开哥哥这么久,听见哥哥要回来的消息她简直开心坏了,干活也更有动力了。

“大家休息一下吧。”

苏汐云切来了水果,叫着正在做衣裳的秦莲儿和丁瑶过来吃。

孩子们吃的很开心,苏汐云趁机说:“瑶儿,苏姨送你去学医术好不好?”

“可是哥哥不太愿意。”

丁瑶超级想去学医,她对医术有些极高的天赋和浓厚的兴趣,大概她小时候翻看过许多医书,所以现在她才会略通一二,只是小时候的事她都忘记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天赋是与生俱来,还是启蒙早的关系。

“那我们就趁你哥哥回来之前抓紧学,日后他想发火也来不及了,怎么样?”

苏汐云像是在拿糖哄小孩。

丁瑶还是很犹豫,吃着水果,盯着地面,心里建设做了很久。

“也好,您既然觉得学医好,那我就去。”

她终于想通了,也决定了。

哥哥不在身边替她拿主意,可以自己单独做决定的感觉,很不错。

苏汐云满意的笑笑:“那苏姨明天就出去给你找师傅。”

“好,一切您决定就好。”

月月睡醒了,在屋子里咿咿呀呀的说话。

何香把她抱出来,走路刚稳的月月一下子就扑进了苏汐云的怀中。

“奶……奶……”

月月露着小牙齿,奶声奶气的叫奶奶,萌的简直要把人的心给融化了。

说来也怪。

何香第一个孩子明明是男孩,这一下子生出来了个姑娘也就算了,还出奇的聪明漂亮,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才几个月大就会看大人的脸色,哄的家里每个人都好高兴。

最重要的是,她特别黏苏汐云。

这几天她走路越来越稳了,给她一铁锹土,她能自己拿个小铲子蹲在那儿挖半天。

所以何香有时会替替秦莲儿,或者替替丁瑶,总之,孩子轮着带,做衣裳也轮着来,不仅带孩子变轻松了,做衣裳的进度也提高了不少。

“哎呀,咱们是不是把月月的周岁宴给忘了?”

苏汐云正逗着孩子玩呢,忽然之间就想起来了。

都怪那场火,连孩子的生日宴都耽误了!

婆婆执意要办周岁宴,何香本就难为情,正好已经耽误了,她便说:“都过了这么久了,就算了吧,咱们聚在一起吃点好吃的得了。”

苏汐云不同意:“那不行,我说办就必须办,你们不用管了,包我身上。”

她把月月还给何香,出门去邻居家求吉日去了。

邻居说最近的吉日是十月初九,下一个吉日要过了年之后才有,苏汐云当机立断,直接把周岁宴定在了十月初九这一天,并且热心的邀请邻居也过来一同庆祝。

既然定了日子,她就必须挨个通知了。

苏汐云租车回了东廊沟一趟,这次没有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大张旗鼓的回去的。

白三顺恶意纵火之事已经坐实,白家人没有脸面出门,天气热的时候只能趁傍晚出来透透气,如今天气冷了,人家便更顺理成章的躲起来准备猫冬了。

孙婆娘的肚子更大了一些。

她们两个老姊妹也不避讳,直接在大街上聊起来了。

“十月初九我家月月周岁宴,你可一定要去啊!不然我可不开席。”

“那是一定的,你不请我我都会自己去的,吃你苏婆子的饭,我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呵呵,别太自以为是,别惹到我,小心我到时候把你打出来!”

孙婆娘只顾着笑了,由着苏汐云打趣她。

街上偶尔有几个村民路过,全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们俩,心里想的却是:这两个人怎么又好上了?

苏汐云也不计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清清嗓子对他们说:“他陈叔,他张叔,下个月初九我家月月过周岁,你们可一定要去啊!别忘了把嫂子带上,还有几个姑娘和小子,人多了热闹!”

“哦哦哦……好好好……”

当初苏汐云他们被村里人赶出去的时候,他几个也没少骂他们,任凭人后多么威风,有些人在人前就是硬不起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汐云笑容灿烂,反倒是那几个村民觉得自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随便答应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是谁告的密,有人把苏汐云回村的消息告诉了白家。

苏汐云还没来得及去找他,白家反倒先来了。

罗氏甩着大步跑过来,没站稳,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苏汐云前面的一块空地上,肉体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啪的一声,听声音就觉得疼。

“好你个苏汐云!你竟然还敢回来,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她索性趴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起泼来。

周围逐渐聚拢了一些村民。

苏汐云把孙婆娘护在身后,她们二人往后退了退,罗氏的哭喊声太大了,苏汐云不得已,讲话只能比她更大声。

“你儿子白三顺给我家放火!烧毁我的鸡舍,官府抓他坐牢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又关我什么事?我何尝不是受害者?!”

罗氏哭着骂了回来:“还不是你造孽!他为啥只点你一个人的家?为啥不点其他人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寻思寻思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儿子头上扣,你真不是个人啊!”

苏汐云气笑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我拍你脸上?你听听响不响?”

“你……哎呦!我的儿……还我儿子……”

罗氏语塞,继续哭。

此时,周围响起了极小声的议论声。

议论的内容大抵都是关于苏汐云做的“伤天害理”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