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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罗蔓果然没有等到恶作剧小蛇回来,系统开始通报

【一次性道具恶作剧小蛇使用成功】

罗蔓低叹一声,拿起床边的罗裙穿好走出房间。

罗孝彦一看见罗蔓就眉开眼笑,“大姐,有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罗蔓有气无力地回答:“什么好消息?丰全疯了?”

“大姐你真的神了这都能猜到。”罗孝彦吃惊过后就继续说:“我今天出门打探消息,不少人都说丰全发了癔症,一直念叨着有蛇,说是一条比水桶还粗的青蛇折磨了他一晚上,一直让他看蛇神施法。”

罗蔓被口水呛的直咳嗽,“什么?”

“你也觉得不可信是吧?反正丰全醒来后就神神叨叨的,组织流民挨家挨户的找蛇呢,还要设香案拜蛇神,我还听说他把田庆娥叫到自己的房间里,说是要收她当枕边人,姐,这俩人是要成亲了吗?”

“咳咳,你这消息也太假了,什么枕边人,那是他害怕了,让田庆娥守夜保护他呢。”罗蔓一瞬间扭曲,怎么也没想到故事的结局是这样的走向。

说丰全他疯了吧,又保持了几分理智,说他没疯吧,他做的一件件事又蠢得可笑。

罗蔓一时也有些拿不了主意,她把道具都用了就看时慕那边能不能见机行事了。

要是实在不行,她还有积分呢,再想想办法。

时慕得知丰全疯了大喜过望,鸦羽轻颤,如玉的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周身的气质随之一变,如果说之前是佛堂里的金漆神像,敛目慈悲,现在更像是在红尘中滚了一圈,染上俗世的悲欢。

在陆盛看来囚笼里的男子不过二十来岁,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素白的锦衣绣着云纹,男子领口微张,性感的喉结和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让人遐想。

陆盛忍不住皱眉,“我说,你也收敛点,他这是疯了不是死了,就是不知道这个疯的程度有几分,我现在可不能放你出来。”

时慕慵慵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好办,可以试探一下,你就问他愿不愿意娶田庆娥。还可以把这个当作交易好好给田庆娥说明白,她会感激你的,说不定还会放下你妹妹陆红荷设计她的事。”

不得不承认时慕这个计策确实够高明,他只要提前跟田庆娥商量好,试探试探丰全是其一,要是丰全真的疯了,那田庆娥成功嫁给丰全,不说别的起码可以将红荷和她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再有一个,计策成功了,田庆娥势必跟她们是一根藤上的蚂蚱,那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就算丰全的弟兄们真的来了,有田庆娥控制丰全,打发他们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箭三雕。

于是陆盛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就委屈你多住几天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咱们就解脱了。”

“这个好说,现在都忙着抓蛇呢,我也乐的自在。”时慕伸开两条长腿,懒散地靠在笼子上。

他还真不在乎什么时候出去,只要事情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就可以了。

只是,这个丰全怎么好端端的就疯了?

“昨夜真的没有人来?”时慕又朝他确认一遍。

陆盛摇头,“我都没怎么睡,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那条蛇更是莫名其妙。”

这一点陆盛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能被蛇给吓疯了呢?这个时候还有蛇吗?就算是一条蛇,大家见了恨不得抓住炖蛇肉吃,怎么就性情大变?

一时也不知道是嘲讽丰全神经脆弱,还是该忧心这丰全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把戏。

时慕沉思,那这件事就有趣的很,“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左右事情对我们是有益的。”

“行了,你继续躲你的清闲,我去找田庆娥说和去,没想到我也有成为媒人的一天。”

这话戳到时慕的笑点了,他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就算露齿大笑,也美的惊心动魄。

时慕边笑边说:“你这何止是媒人,算是皮条客?”

“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闭嘴的你看起来更神秘些,一开口能把人气死。”陆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人呐果然不能太熟,时慕的外表多有欺骗性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他卖给丰全放奴隶的一个月后。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丰全终于信任他,不但大小事物都要经过他的手,连他最大的筹码也交给他看管。

丰全将他带到一间屋子,神秘地对他说,这里面是他手里的王牌,王府小姐亲自调教的下人,人称金刚奴。

他还不以为意,直到进屋后,被囚禁的少年人跪坐在笼子里,长发如浮光锦一般闪烁着细密的光泽,深目高鼻,那浓密挺翘的睫毛每一次颤动都像羽毛轻轻漂浮,面色白皙如玉,只是眼神淡漠,嘴唇略显苍白,如同掉落人间的佛陀,周身都散发着温润的神性光辉。

他就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睑看了他一眼,陆盛就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同类的气息。

一样的满腹算计,一样的善于伪装,什么神性什么温润,都不过是假象。

到后来两人渐渐相熟了,深知时慕的性子陆盛还是怀念那个冷淡的男子,起码不会这么气人!

“啧,没猜错你又在回忆以前?我发现你怎么年纪轻轻就一副老年人的做派,还没到你老眼昏花全靠记忆活过的时候呢,现在是不是为时过早了?”时慕毒舌的嘲讽。

“我懒得看你,你也别得意,早晚有人能把你堵的有苦说不出。”陆盛冷笑着转身。

时慕嗤笑,这样的人只怕还没出呢,他一个低贱之人,还有什么以后。

田庆娥正陪着丰全满屋子抓蛇,将床铺里里外外翻了两遍了,连个蛇鳞都没找到。

田庆娥也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丰全新长出来的折磨人的招数。

可是看着丰全散乱的头发,凌乱的衣服,连鞋子都穿反了,她又摇头,觉得不像。这丰全最好面子,什么样的计谋也不值得他这样牺牲自己啊。

想到自己从醒来还没来得及吃饭,胃里咕咕噜噜地叫,丰全还在跳来跳去,活像田里蹦跶的蛐蛐,她都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扭曲的表情。

“蛇神娘娘?蛇神娘娘?您在哪啊,快出来一起跳舞。”丰全将头伸头床底下,边找边喊。

床底下空荡荡的,只有蜘蛛结的网和满满的灰尘。

哎吆,夭寿哦,这咋疯成这样了?田庆娥心里幸灾乐祸。

呸,丧良心的这就是蛇神娘娘对你的报复呢。

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田庆娥也不管丰全,扭身就往厨房去,她先吃点东西再陪他装疯卖傻,要不是为了这口饭,她早就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