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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化龙的那一刻开始,天边惊雷乍起,闪电骤燃,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兆了。

他一路飞到清泉村的上方。

闪电照亮了他身上每一个鳞片,在夜空里,这金色越发明显。

从天空向下俯瞰,离溪水越远的土地越发贫瘠,确实是干旱已久。

如此看来,那地主真是可恨,即使清泉村的资源还算丰富,他也吝啬到不肯分给村民半分。

如今的结果都是他自作自受。

龙临渊在夜空上待得越久电闪雷鸣就越发明显,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下雨了!大家快来看呀!”

有人推开了门,看着豆大的雨点面露惊喜。

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好收成的先兆。

“真的下雨了!”

“老天开眼,不仅让黑心地主受到了惩罚,如今更是下起了雨,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他说完便跪在雨幕中,虔诚的跪拜上天。

有了他的带领,无数遭受欺压的清泉村村民都自发的跪了下来,脸上是最虔诚的感谢。

龙临渊隐匿在乌云之后,脸上多了许多触动,这种纯粹的感谢,会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雨势渐大,从毛毛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 并且没有止住的趋势。

那些干旱已久的庄稼,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肆意疯长,迎来了新的生机。

龙临渊做完这些,依旧以龙身回到了客栈,金光闪过,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他身上带着雨水的潮气,致使梁玉瑾不安分的转动身子,然后就被雨声吵醒。

“外面是什么声音?”

龙临渊似乎有些疲惫,连眼睛都没睁开。

“下雨了。”

“下雨了?”

梁玉瑾也顾不得深秋的凉意,赤着脚走到了窗边。

确认外面确实是下了大雨以后,才舒畅的呼了口气。

“没想到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了,这场雨来得真是及时。”

梁玉瑾转过头,本想和龙临渊说说话,却只看见了他沉浸的睡颜。

她伸手摸了摸龙临渊聚起的眉峰,口中喃喃自语。

“阿渊,刚刚一闪而过的金光是什么,这场雨……跟你有关系吗?”

不过这句呢喃注定得不到答案,因为龙临渊的呼吸已经变得绵长,显然是睡熟了。

清泉村局部大雨和地主垮台的消息一并传到了清泉县的县令那里,当晚清泉县县令大怒拍桌。

原因无他,清泉县的县令一直受李大拿贿赂,可以说在利益上是牢不可分。

如今李大拿突然垮台,于县令来说,就是断了财源。

所以他连夜带人赶往清泉镇,问清了来龙去脉以后,当晚就在镇内和村内张贴了告示,要抓住那个算假命的道士。

也就是乔装打扮过后的梁玉瑾。

梁玉瑾扮作道士时并没伪装行迹,特别是在李大拿的事情暴露以后,清泉村的村民大多都已经知道了他假扮道士对付李大拿的事。

银钱这种东西向来有效果,县令不费吹灰之力就用一两银子从清泉村的村民口中撬出了这个所谓道士的真实面目。

就在清泉村大雨之后的第二日,县令就已经带着人围住了龙临渊和梁玉瑾所在的客栈。

有影一在附近,两人自然是提前知道了这件事。

贪官永远都是蛇鼠一窝,梁玉瑾恨不得将这些人连锅端了。

如今清泉县的县令主动找上门来,反倒还省了他们一番功夫。

所以当县衙的人将客栈团团围住的时候,两人正对着桌上的珍馐美食大快朵颐。

梁玉瑾捻起一块鱼到进龙临渊的盘子里。

“阿渊尝尝,这鱼虽说是清蒸的,蒸之前又像炸过,皮都是软糯的。”

龙临渊闻言尝了一口,确实是软糯异常入口即化,这厨艺都堪比宫中精心挑选过的御厨了。

他瞧梁玉瑾有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夹着这道鱼,顺势接话。

“瑾儿若是喜欢,直接将这厨子接到宫里去吧,以后若想吃,便能随时吃到了。”

梁玉瑾正吐鱼刺呢,闻言差点卡在嗓子眼里。

“咳咳……哪里就那么霸道了?若是天天吃,说不定还没有这样惊艳的味道,更何况这鱼也是清泉这里的特产吧,大概是这里才有味道?”

龙临渊笑了笑,飞快的将鱼刺和鱼肉分离,全部放进了梁玉瑾的盘子里。

“那这次就吃个够。”

“嘭!”

客栈的门虽然结实,却也经不住人的大力一踹。

两人正用着饭,一伙子人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清泉县的县令,姓王,名唤王承德。

“你们假扮道士招摇撞骗,残害性命,跟我们走一趟衙门吧。”

闻言龙临渊连眼皮子都没抬,继续往梁玉瑾的盘子里夹着鱼。

“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被人这般无视,王承德也来了脾气,正准备上前将桌子掀翻,却感觉到一股大力捏住了自己的胳膊。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力气若是再大一分,他的胳膊就得当场折在这儿。

他的脸色变得狰狞可怖,转过头就瞧见了影一千年不变的冰山脸色。

“你是谁?知道伤害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过吗?还不快放手!”

影一闻言动也不动,捏着他胳膊的力度都没有变小。

身后的衙役闻声而动,皆抽出了佩刀。

龙临渊直到这会儿才放下筷子,负手站起身。

他比王承德高了不止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再加上浑身的帝王气质无法忽视,竟让那些衙役恍惚间觉得,面前这人惹不得。

“是谁允许你在这狗吠的?”

语气平缓,带一丝情绪。

但王承德听了还是腿软,莫名的多了许多压迫感。

“辱骂朝廷命官,一样问罪!”

说完便气急败坏的往回抽自己的手,“你若现在放了本官,本官还能饶你一命!”

奈何如何使劲也无法挣脱,完成得几乎要痛晕过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我的胳膊被卸掉吗?”

衙役闻言终于顶着压力动身,佩刀都亮了出来,但谁也没看到面前这个素白锦袍的年轻人是怎么动的。

总之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都丧失了战斗力。

明明佩刀还捏在手上,却无任何挥动它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