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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仪看着站在病床边,大概五十来岁,打扮板正,慈眉善目的老者,有些愣。

“我是黄老的助手,黄老让我来见你,听你说你前些天去找他,说有要事,请问是什么事?”

“我想见黄老。”于景仪说。

她记着孙家丽的话,要亲自跟黄鹤山说。

而这些天过去,她也了解到了黄鹤山是谁。

他是黄明基的二叔,曾经黄家以他为首,但听说因为身体原因被黄明基斗了下来。

他那一脉的人不甘心,想再立功绩拿回黄家的领导权。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也没有让黄老来医院见你的道理,有什么事,你只管跟我说,我会一字不差的转告。”黄助手礼貌地说。

于景仪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说:“是我妈,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跟黄老谈。”

于景仪把孙家丽的情况简要地说了说。

“原来如此。”黄助手听完点头,客气地留下一句“好好养伤”就走了。

按孙家丽的交代,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于景仪躺在床上,感受着腿上传来的疼痛,咬紧了唇。

二次受伤,就之前那一瓶药酒,够不够啊?

她要不要再找陈昭昭要,如果找的话,要怎么说?

按孙家丽的说法,只要找来黄鹤山,事情肯定就能解决。

所以她不需要再担心孙家丽,就开始担心起自己。

护士来检查情况的时候,她就让护士找吕芬来。

她见不着陈昭昭,只有找吕芬了。

吕芬刚结束一场手术,有些疲累,听了传话问,“她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算稳定,情绪也比较稳定。”护士回答,顿了下说:“早上的时候有人来探望她。”

“什么人?”吕芬问。

如果一般情况下,她不会问这些,但现在特殊时期,她就得多关心一点。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同志……”护士开始形容最后说:“我听他们聊天,说到什么黄老,是她妈要见人。”

为了不被发现,护士没敢靠得太近。

黄老?孙家丽要见的人?吕芬想着,拧紧了眉。

跟护士道过谢,便去见于景仪。

于景仪现在对大伯一家的人都有意见,觉得自己母亲会落入现在的境地都是大伯一家害的。

所以见着吕芬,她态度并不是很好,“大伯妈,我的腿怎么样了?”

吕芬见她这讨债一样的态度,沉了眉,“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主治医生。”

于景仪错愕地看着吕芬,在她印象中,吕芬是一个没脾气性子很软的人。

她妈跟她要什么她就给,从来不会反驳,不会说重话,她妈说什么她就听。

她甚至一度觉得吕芬跟她妈在一起,像个丫鬟一样。

而她妈也是这么认为的,跟她说,根本不需要跟吕芬客气。

吕芬对她也挺好,有时她态度恶劣,她也没生气,没说任何重话。

可现在,她居然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跟她说话?

“景仪,一直以来,我看你是小孩子,有时你态度不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但你现在长大了,应该懂得怎么尊重人。”吕芬凉凉说。

于景仪接受不了一直瞧不上的人训自己,僵着脖子说:“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你要这么说,随便你。”吕芬受不了地摇头,往外走。

“等等。”于景仪想起她找吕芬来要说的事还没说呢。

吕芬停下,转身冷冷看着她。

于景仪想了想自己的情况,不得不委屈地低下高贵的头颅,稍放软了态度,“大伯妈,我这腿是不是还得要一瓶药酒才能好?”

她觉得她这么说的话,吕芬就能懂。

而吕芬确实懂了,直接说:“药酒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怎么可能?”于景仪不信,“昭昭嫂上次还说还有几瓶呢。”

“现在没有了,用完了。”吕芬冷然说。

她不知道陈昭昭还有没有药酒,反正不管有没有,她才懒得给于景仪这个小白眼狼。

昨晚她在病房里骂陈昭昭,她都听到了。

“真没了?”于景仪不信地反问,“那我现在剩的药酒,配合医院的药物治疗,能不能让我的腿恢复如初?”

“我说过,这个问题问你的主治医生。”吕芬说完,再不停留地走了。

于景仪看着她这冷酷不讲情面的模样,气得直咬牙。

她发誓等腿好了出院了,一定要把这份屈辱讨回来,她今后再也不把大伯一家的人当亲戚了。

吕芬回到办公室就打电话给于景添,把事情说了。

另外一边黄助手去警局见了孙家丽。

孙家丽焦急的等了三天,终于见着黄鹤山派来的人,松了一口气,兴奋又紧张的把要说的话跟黄助手说了。

“我知道于家的一些安排,我可以把消息给你们,条件是让我出去,然后给我一处院子住。”

“这得看你消息的价值。”

“我保证有足够的价值,而且还有对黄老很重要的一点是,陈昭昭有药酒能治好他的身体。”

“哦?你确定?”黄助手对后面这个消息比较有兴趣。

“对,具体的,我想跟黄老谈。”孙家丽傲然道。

黄助手点点头,鉴于黄老没可能到警局来见一个小小的孙家丽,他只有把孙家丽带去见黄老了。

当然为了保密,他没有带孙家丽去北大院,而是去了另一处黄老的院子。

孙家丽见着黄鹤山,跟他好好聊了聊。

先把于家的一些秘密告诉了黄鹤山,再跟他着重说了陈昭昭的药酒。

“她的药酒真的很神奇,治好了……”孙家丽跟黄鹤山说了几个例子,有真实的也有她编的,最后说。

“她说那药酒是从一个走方郎中那买的,但我不太信,她肯定认得那个郎中。

而且就算不认得,找不着那郎中,她那里也还有几瓶药酒。

有了那药酒,黄老的身体肯定能恢复从前。”

黄鹤山今年六十岁,四十多岁的时候受了一次伤,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

说是伤了内腑,情况严重,留了病根,要好好调养。

“这药酒真这么好?”黄鹤山悠悠地吹着茶,慢慢抿了一口。

“当然了。”孙家丽信誓旦旦。

“怎么证明?”黄鹤山凌厉地看向孙家丽。

孙家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她在黄鹤山面前,感觉呼吸都不畅快了,想了想,心一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