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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诸天从越女剑开始 > 第四十五章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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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计划,其实就是裘千丈的臆想。

按照裘千丈的说法,黄药师如今在大都,桃花岛正是守卫空缺,他率领江湖豪杰可一举杀上桃花岛,轻而易举地抓住黄药师的女儿。

“裘老前辈,若是黄药师的女儿不在桃花岛呢?”朱聪确定,这裘千丈就是个草包,带着一脸无语,问道。

裘千丈闻言一脸淡定,缓缓道:“无妨,我等可趁机毁掉桃花岛,一则重挫黄药师的锐气,二则打击武国的嚣张气焰!”说着稍稍一顿,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若是能激怒黄药师最好,人一生怒就会失智,到时候我等伺机而动,不管是抓住黄药师的女儿,还是打击武国,都将方便许多。”

众人都没有想到,裘千丈竟然还有这样恶毒的后续计划,看向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异样。

黄蓉的眼神里更是冒着火,恨不得立刻出手,将裘千丈给碎尸万段了。

王良瑜伸手拦住黄蓉,旋即转头看向裘千丈,认真又好奇地问道:“裘老前辈,你就不怕黄药师报复?就不怕王良瑜找你麻烦吗?”

裘千丈闻言面色转冷,带着几分不屑,哼了一声:“哼!旁人怕得他们二人,老夫却是不怕!”顿了一顿,又寒声道,“若是让老夫遇着他们,老夫两掌拍过去,定教他们跪地求饶!”

看着裘千丈不似作伪的神态,王良瑜有些恍然,心下道,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骗术的最高境界,骗自己?

念及此,王良瑜哂然一笑,伸手指向黄蓉,问道:“你可知她是谁?”不等裘千丈开口,又反手指了指自己,又问道,“你可知,我又是谁?”

听到王良瑜这般问,其他人也都意识到王良瑜不准备再与裘千丈周旋,心下皆是松了口气,然后纷纷扭头看向裘千丈,满脸好奇和期待。

气氛微妙的变化,立刻引起裘千丈的警觉。

不过,裘千丈心中慌乱,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神色淡然:“哦,倒是忘了问二位,贵姓?”

“我姓黄,他姓王,名良瑜!”黄蓉抢先开口,透亮的双眸众透着些许兴奋。

裘千丈听到姓名,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冷眼盯着王良瑜,大笑道:“久闻武帝名头,今日正好试试真假,你出手吧。”

说罢,裘千仞站起身来,端了原来坐的那张椅子,缓步走到厅心,将椅放下,坐了下去,右足架在左足之上,不住摇晃,不动声色的道:“老夫就坐着和你玩玩。”

柯镇恶七怪并郭靖和穆念慈几人,见此情形,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均知此人若非有绝顶武功,怎敢如此托大?

七怪被唬住,可王良瑜四人却是面面相觑,都这个时候了,裘千丈竟然还在装腔作势!

就在黄蓉准备开口揭穿裘千丈之际,一旁的郭靖却是突然急步抢上前,向裘千丈抱拳说道:“晚辈先向老前辈讨教几招。”

郭靖想的很简单,自己身受王良瑜重恩,一直无力报答,恰好眼前这老头有些古怪,自己便代为出手,称量称量他的斤两,给王良瑜打个样。

裘千仞一怔,仰起了头哈哈大笑,说道:“父母养你不易,你这条小命何苦送在此地?”

柯镇恶等七怪担心郭靖安危,急声道:“靖儿走开!”

郭靖怕众师父拦阻,也不多言,左腿微屈,右腿弓步后撤,左手握拳收回腰侧,右手成掌,横推向前。这一掌正是金台拳谱众的“单手推云”,经过这些时日的不断苦练,比之王良瑜初传之时,威力已强了不少。

裘千丈眼见郭靖面嫩,并不将他放在心上,哪知他这一掌打来势道竟这般强劲,双足急点,跃在半空,只听喀喇一声,他所坐的那张紫檀木椅子已被郭靖一掌打塌。

裘千丈略显狼狈地落地,神色间流露出几分仓皇,转瞬即逝,旋即伸手指着郭靖,怒声骂道:“小子无礼!”

郭靖存着忌惮之心,不敢跟着进击,说道:“请前辈赐教。”

看着郭靖小心翼翼的模样,黄蓉轻笑一声,喊道:“郭靖,别跟这糟老头子客气,使劲揍他!”

裘千丈闻言大怒,自他行走江湖一来,谁敢当面呼他“糟老头子”?大怒之下,纵身过去,含怒出手,掌势凶猛。

郭靖本就忌惮裘千丈的手段,加之应敌时识见不足,心下怯了,不敢还手招架,只得连连倒退。

裘千丈得势不容情,一招“白蛇吐信”,拍的一掌,平平正正的击在郭靖胸口之上。

江南七怪见状齐声惊呼,心想以他功力之深,这一掌正好击在胸口要害,郭靖不死必伤。

郭靖吃了这掌,也是大惊失色,但双臂一振,胸口竟不感如何疼痛,不禁大惑不解。

黄蓉见郭靖突然发楞,知道郭靖定是反应过来,一边安抚焦躁的穆念慈,一边笑着问道:“郭靖,听我的,别跟这糟老头子客气,使劲揍他!”

郭靖回头看了眼黄蓉,又看向神色慌张的穆念慈,咧嘴一笑:“慈儿,莫担心!”说罢,又冲着黄蓉,喊道,“我再试试!”

说罢,郭靖挺起胸膛,走到裘千丈面前,叫道:“你是铁掌老英雄,再打我一掌。”

裘千丈大怒,运劲使力,蓬的一声,又在郭靖胸口打了一掌。

郭靖随手掸了掸凌乱的衣领,哈哈大笑,叫道:“师父,慈儿,这老儿武功稀松平常,他不打我倒也罢了,打我一掌,却漏了底子。”话音刚落,郭靖左臂横扫,逼到裘千丈的身前,叫道,“你也吃我一掌!”

裘千丈武功低微,连郭靖这一掌的奥妙都瞧不出,更别提拆挡。

只听蓬的一声,这一掌,正击在裘千丈右臂连胸之处,身子如纸鹞断线般直向门外飞去。

江南七怪万料不到裘千仞名满天下,口出大言,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好气又好笑,旋即纷纷转头看向王良瑜。

“这老头叫裘千丈,是裘千仞的孪生哥哥,没啥功夫,平生就知道招摇撞骗。”不等王良瑜开口,一旁的黄蓉却是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我们本想着从他口中套些话,却不想,完全就是个草包,白白浪费我们这么多精力!”

朱聪心念一动,上前将裘千丈提了回来,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边却是凭空多了一只酒杯,右手两指捏住杯口,不住团团旋转,突然右手平掌向外挥出,掌缘击在杯口,托的一声响,一个高约半寸的磁圈飞将出去,落在桌面。他左手将酒杯放在桌上,只见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所使手法竟和裘千丈适才一模一样。

“老前辈功夫果然了得,给晚辈偷了招来,得罪得罪,多谢多谢。”朱聪朝着裘千丈拱拱手,哂笑一声,转头冲着郭靖说道,“靖儿,过来,师父教你这个本事,以后你可去吓人骗人。”

郭靖走近几步,满脸困惑。

朱聪从左手中指上除下一枚戒指,递上前,说道:“这是裘老前辈的,刚才我借了过来,你戴上。”

裘千丈见状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手上哪里还有戒指,顿时又惊又气,不懂明明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怎会变到了朱聪手指上。

郭靖依言戴上戒指,一边把玩着,一边问道:“二师父,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戒指上有一粒金刚石,最是坚硬不过。你用力握紧酒杯,将金刚石抵在杯上,然后以右手转动酒杯。”朱聪指着郭靖手上的戒指,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指导。

郭靖照他吩咐做了,心下依旧不太明白。

倒是其他人,这时均已了然,穆念慈不禁笑出声来。

郭靖伸右掌在杯口轻轻一击,一圈杯口果然应手而落,原来戒指上的金刚石已在杯口划了一道极深的印痕,哪里是甚么深湛的内功了?

“这就成了?”郭靖捏着矮了一截的酒杯,惊叫出声,然后又忍不住盯着手上的戒指,一脸惊叹之色。

朱聪轻笑一声,再次伸手在裘千丈身上拍了拍,将他身上东西一件件的摸了出来,放在桌上,见是两块砖头,一扎缚得紧紧的干茅,一块火绒、一把火刀和一块火石。

陆冠英好奇上前,拿起砖头,轻轻一捏,那砖竟然应手而碎,只用力搓了几搓,砖头便成了碎粉。

见此情形,陆冠英摇头失笑,骂道:“好你个老匹夫!”

自己炫人耳目的手法尽被拆穿,裘千丈一张老脸一忽儿青,一忽儿白,无地自容,当即袍袖一拂,转身便要离开。

王良瑜单手一拿,将裘千丈擒住,笑道:“老骗子,你的事还没完!”说罢,又拍拍裘千丈的肩膀,语带威胁,“今日,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站着走出这归云庄!”

裘千丈心下大骇,抬头看着王良瑜,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沉声道:“老夫与宋蒙关系匪浅,你若敢伤了我,定教尔等不得好死!”

“果然,我就猜到,你肯定跟大宋、蒙古有勾结!”王良瑜一脸恍然,旋即又好奇地问道,“这么说,宋蒙联议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蒙古钦使不日便将抵达太湖,大宋亦遣人来接。”裘千丈见状暗舒一口气,指望扯着宋蒙联议的大旗,吓住王良瑜。

裘千丈话音刚落,一旁的郭靖亦是出声附和,开口道:“大宋确有遣人,我和师父们便是一路追过来的。”

“宋军势大,我等怕不是对手,特地来归云庄求援!”朱聪轻咳一声接过话头,说道。

“你们好端端的,怎么和宋军纠缠在一起了?”黄蓉闻言有些惊诧,侧头看向穆念慈,好奇地问道。

穆念慈发出一声轻叹,解释道:“那宋军指挥使,便是靖哥的杀父仇人,段天德。”

说罢,穆念慈又大略说起她与郭靖南下之旅。

自与王良瑜一行分开口,郭靖和穆念慈结伴成形,一路南下,依着王良瑜的指点来到归云庄。

可是,在归云庄探查良久后,却始终模样发现段天德的踪迹。

百般无果后,郭靖决定去别处探查。

有一日,郭靖和穆念慈来到临安,凑巧看到刚率队出城的段天德,恰巧听到有人喊他名字。

之后,郭靖和穆念慈便一路追踪,伺机出手。

奈何段天德生性谨慎,身边时刻有宋军守护,郭靖竟是找不到半点机会。

路过嘉兴,又逢江南七怪。

于是乎,一行人便跟着段天德,一路追到了太湖。

之后,朱聪便提议来归云庄求援,借太湖群盗之手对付段天德。

“郭兄弟放心,我等定当祝你擒杀仇人!”陆冠英听罢后,立刻出声应下,转头便命令庄客召集太湖水匪。

这时,被制住的裘千丈却是突然大笑起来,指着郭靖喊道:“说甚么报仇算帐,连自己母亲要给人害死了都不知道,还逞哪一门子的英雄好汉?”

郭靖踉跄着冲过来,撞塌桌椅,抓住裘千丈手腕,怒声喝道:“你说什么?”

裘千丈被他抓得痛入骨髓,急叫:“快放手!”

郭靖却是毫不理会,只是喝道:“你说什么?”

“你娘给人害死了!”眼见郭靖面色赤红,裘千丈有些慌了,急声道。

郭靖狂叫一声,怒极出手,双手握拳猛地拍向裘千丈,誓要将这骗子捶死。

王良瑜伸手轻轻一抬,抵住郭靖的拳头,笑着劝慰道:“郭靖,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说着,另一手指着裘千丈,骂道,“这家伙就是个骗子,莫要被他诓骗。”

“对啊,他是骗子,他的话可不能信!”郭靖一愣,瞬间回过神。

裘千丈闻言急声道:“我说的是真的!”说罢,又连忙解释道,“老夫与蒙古钦使有旧,曾听他们提及,此番南下除了要与大宋联议,还需将郭靖带回蒙古。”

郭靖一怔,摸着脑袋,诧异地问道:“要我回蒙古,为何?”

“眼馋你的功夫呗!”黄蓉呵呵一笑,一眼便瞧出蒙古的心思,“现如今,不管是大宋还是蒙古,便是吐蕃、西夏,都在死命招揽江湖高手,蒙古底蕴不足,可不巴巴指着你嘛!”

郭靖闻言还是不甚明了,可穆念慈和江南七怪都已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看向王良瑜。

天下之变,江湖动荡,皆因王良瑜一人而起。

愣了一会的郭靖突然想到什么,摇着头说道:“我不回蒙古,我是汉人,就算不帮王大哥,也该帮大宋才是。”

裘千丈看着又憨又傻的郭靖,嗤笑一声,摇着头说道:“你这般说的倒是轻巧,可蒙古不会放过你的!”说罢,裘千丈瞄了眼王良瑜,带着几分讨好,然后又望向郭靖,缓缓道,“老夫听那蒙古钦使说,若是你不愿跟随他们回蒙古,他们便要用你娘的性命要挟!”

“不可能,大汗不可能这么做的!”郭靖一听这话,连连摇头,根本不信裘千丈这个骗子的话。

裘千丈耸耸肩,一脸随意:“当然,话不是这么说的,不过嘛,意思差不多!”顿了顿,又道,“事实上,你娘现在已经被接到大汗帐下,时刻有人看护。”

柯镇恶闻言一拍桌子,怒而起身,骂道:“好个卑鄙无耻的成吉思汗,枉费我等昔日那般敬重!”

七怪中其他几人亦是纷纷出声,怒喷成吉思汗。

郭靖犹自不信,指着裘千丈骂道:“你个骗子,不要胡说八道!”

“老夫可不会胡说八道!”裘千丈呵呵一笑,转而道,“这些话呢,都是从蒙古人亲口说的。”

“你一个汉人,怎会知道他们说些什么?”黄蓉眉头蹙起,也不太相信裘千丈的话。

裘千丈嘿嘿笑了起来,满脸自得:“老夫恰好懂一些蒙语!”

说着,裘千丈张口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正是蒙语。

江南七怪在大漠待了十八年,蒙语也多少懂一些,听罢裘千丈的话,皆是一怔,旋即又纷纷看向郭靖,面露忧色。

“靖儿,莫要听这骗子胡说,托雷是你安答,哲别是你箭术师父,绝不会这般做的。”韩小莹走上前,揽住神情呆滞的郭靖,柔声劝慰道。

原来,裘千丈那几句蒙语,说的正是此番南下的蒙古钦使,为首的便是托雷和哲别。

郭靖闻言回过神,看着韩小莹,面露祈求:“七师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韩小莹正欲点头劝慰,一旁的王良瑜轻咳一声,开口道:“与其在这百般猜测,倒不如去大漠走一遭,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

“对!”郭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起身朝着王良瑜拱手致谢,转身便要走。

王良瑜见状,哭笑不得地拉住郭靖,劝慰道:“不急于一时,且等将那段天德擒住再说。”说罢,转头看向陆乘风,“陆庄主,那段天德就有劳您了!”

“武帝放心,不出半日,定将那段天德双手奉上!”陆乘风一脸随意地应下,全然不将段天德及他麾下的宋军放在眼中。

郭靖闻声亦是回过神,转头向陆乘风躬身大礼:“陆庄主之恩,郭靖铭感五内,来日必当厚报!”

“江湖朋友,出手相助理所应当!”陆乘风伸手将郭靖扶起,笑呵呵地说道。

说罢,陆乘风又命庄客再次摆席,邀请众人重新落座。

众人依次上座。

裘千丈可不好意思再坐,只想立刻离开归云庄,向着王良瑜讨饶,一脸胆战心惊:“武帝陛下,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海涵。”

王良瑜回过头,斜眼看着裘千丈,心中暗暗思量要如何处置他。

裘千丈此人,秉性顽劣,平日以招摇撞骗为乐,可说到底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与他那阴狠毒辣、叛国投敌的弟弟裘千仞相比,裘千丈都算善人了,若是因此要了他的性命,实在过于苛责,可若是就此放了他,又过于善良。

思来想去,王良瑜有了主意,扭头看向陆乘风,问道:“陆庄主,庄中可有关押之地?”

“庄中却有一间水牢,不仅有专人看守,还有奇门遁法守护,无人能够逃脱。”陆庄主闻言心领神会,点头说道。

裘千丈闻言却是慌了,想逃却又技不如人,急切间直接跪在王良瑜身前,哀声祈求:“武帝陛下饶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王良瑜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裘千丈的哭求。

听到这话,裘千丈心下更慌,绞尽脑汁思考着脱身之策。

陡然间,灵光一闪。

裘千丈伏在地上,急声喊道:“武帝陛下,老夫知道一个消息,事关《武穆遗书》的下落!”

“《武穆遗书》?”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不解其意。

因为完颜洪烈早早被王良瑜干掉,原着中引各方觊觎的《武穆遗书》反倒不为人所知。

“你说的《武穆遗书》,莫非是岳武穆?”陆乘风心念一动,急声问道。

裘千丈点点头,解释道:“此番蒙古钦使南下,另有一个目的,便是搜寻《武穆遗书》。”

“糟老头,我倒是想问问你,这蒙古钦使南下到底有多少目的?”黄蓉听到这话,粲然一笑,问道。

裘千丈闻言面色一红,也不应话,只是急声道:“老夫所说,千真万确!”顿了顿,又道,“《武穆遗书》乃昔年岳武穆所着,习得书中兵法便可称霸天下,无往不利!”

眼见众人还是一脸怀疑,裘千丈又继续道:“昔年,金国王爷完颜洪烈便有意搜寻《武穆遗书》下落,金国覆灭后,部分金人逃入蒙古,蒙古由此得知消息,也开始搜寻《武穆遗书》!”

“你这说了半天,始终不曾说到点子上啊,那《武穆遗书》现在何处?”黄蓉有些信了,追问道。

裘千丈欲言又止,眼神落在王良瑜身上。

王良瑜看着裘千丈,面色淡然,问道:“你真的知道《武穆遗书》的下落?”

原着中,《武穆遗书》原本藏于皇宫大内,后被铁掌帮帮主上官剑南盗出,藏于铁掌帮禁地铁掌峰第二指节山洞中,但这个消息却是无人知晓,便是得了上官剑南一身传承的裘千仞也不曾知晓,后来还是黄蓉从字画中堪破藏书秘密,这才让《武穆遗书》重见天日。

因此,王良瑜怀疑裘千丈是在胡说八道。

裘千丈直觉如芒在背,硬顶着无边压力,笃定道:“千真万确!”

“说说看!”王良瑜淡淡一笑,缓缓道,“若是真的,我便饶你一回!”

裘千丈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老夫从蒙古钦使口中听闻,那《武穆遗书》临安皇宫大内,翠寒堂之东十五步的位置,瀑布下的水帘石洞内。”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消息,也是从金人口中传出。”

“真的假的?”黄蓉一脸怀疑地看着裘千丈,不太相信他的话,“那些蒙古人都是傻子不成,什么话都跟你说!”

裘千丈嘿嘿一笑,解释道:“他们不曾知晓,老夫会蒙语!”

闻听此言,众人尽皆无语。

王良瑜亦是有些感叹,蒙古钦使当真是毫无保密意识啊。

略作感慨,王良瑜回过神,看着裘千丈摇摇头说道:“看来,你是逃不掉了!”

裘千丈闻言一愣,旋即怒火中烧,骂道:“你要过河拆桥?”

“不是,只是那《武穆遗书》如今并不在临安皇宫大内,所以你的消息救不了你!”王良瑜耸耸肩,一脸淡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裘千丈并不相信,恶狠狠地盯着王良瑜。

“《武穆遗书》一开始确实是在临安皇宫大内,不过后来被铁掌帮上代帮主上官剑南自大内盗出。”王良瑜无视裘千丈的怒容,贴心地为他开口解释起来,给他一个明明白白,“所以,你的消息,过时了。”

裘千丈怒极,张口喷出一口老血,仰头倒下,昏了过去。

陆乘风见状,随手命庄客将裘千丈带下去,关进庄中水牢。

王良瑜等人全然不理,吃吃喝喝,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