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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诸天从越女剑开始 > 第五十六章 韩小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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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北峰绝顶。

王良瑜、黄蓉,并洪七公、欧阳锋四人,正巧迎上上山来的一灯大师一行人。

为首一人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慈眉善目,眉宇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华贵的神色,想来便是曾经的南帝,如今的一灯大师。

一灯大师身后跟着四个中年男人,形貌各异,一人身穿蓑衣手拿钓竿,一人身形魁梧手握大斧,一人农夫装扮手持锄头,一人书生模样手捧书卷。

自不用说,这四人便是渔樵耕读了。

互相见礼后,一众人移步绝顶旁的一座小亭,暂做歇息。

略饮几杯粗茶,洪七公突然伸手指着大变模样的北峰绝顶,笑着看向欧阳锋,问道:“老毒物,可还记得这里?”

“当然记得!”听到洪七公的话,欧阳锋锐利的眼神从一灯大师身上移开,环顾一圈,面露不甘,“二十五年前,便是在这里,我等皆败于王重阳之手!”

一灯大师闻声诵了声佛号,接过欧阳锋话头,感叹道:“可惜,王真人仙逝,无缘再会!”

“老和尚!”欧阳锋扭头看向一灯大师,怒气冲冲。

欧阳锋生平最恨王重阳,对一灯大师也同样嫉恨,近些年他可没少找一灯大师的麻烦,可惜始终不能如愿。

只是,欧阳锋刚喊出三个字,一旁的洪七公突然伸手,将自己的酒葫芦挡在两人中间,两手协作飞快的给两人的茶杯换上酒,笑呵呵地说道:“可惜,黄药师不在,不然咱们四个老家伙可以好好喝上一场,不醉不归!”

说话间,洪七公仰脖灌下一口酒,然后看向欧阳锋和一灯大师,催促起来:“怎得,瞧不起老叫化的酒吗?”

欧阳锋冷哼一声,捏起茶杯,一饮而尽。

一灯大师双手捧起茶杯,朝着洪七公敬了敬,然后才小口抿着喝下,恬淡自若。

在洪七公的插科打诨下,欧阳锋到底没有和一灯大师真的打起来,只是气氛依旧有些紧张。

这时,王良瑜开口出声,道:“一灯大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一灯大师看向王良瑜,面露和善:“但说无妨!”

“我有一位朋友,身受严重内伤,需得大师用一阳指再加上先天功打通奇经八脉各大穴道,方能疗伤救命。”王良瑜拱拱手,道明情况。

不等王良瑜话音落下,一灯大师身后四人渔樵耕读皆是变了脸色,横眉凸睛、满脸怒容的瞪着王良瑜,作势欲要拼命。

王良瑜斜睨四人,淡淡一笑,又道:“当然,我知道用这功夫为人疗伤,大师恐会要元气大伤,五年之内武功全失,不过我有九阳神功,可助大师迅速恢复!”说着,王良瑜转头看向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位,可为我作证!”

“段皇爷,良瑜所言非虚,那九阳神功不弱于九阴真经。”洪七公闻言连声附和,表情严肃。

欧阳锋并未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一灯大师合手一笑,缓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自不会坐视不理。”说着,一灯大师顿了顿,看向王良瑜,又道,“至于九阳神功,老衲倒是不用,只是希望王施主能答应老衲一个请求。”

“大师,请说!”王良瑜闻言一顿,旋即反应过来,这请求怕是和一灯大师造访华山有关了。

一灯大师颔首一笑,淡淡道:“这事以后再说,先救人要紧!”

王良瑜点点头,并未多想。

倒是一旁的洪七公有些不悦,伸手拦住一灯大师,蹙着眉头说道:“段皇爷,有事先说清楚,救了人再说,难免有挟恩图报之嫌!”

“七兄……”一灯大师转身看向洪七公,脸上尽是苦涩,无奈道,“罢了,我便说吧!”

一声长叹后,一灯大师开始徐徐道来。

原来,这事归咎起来,还要落在王良瑜身上。

王良瑜几乎以一己之力灭金立武,蒙古、南宋等国皆生畏惧之心,不仅开始暗中联络结盟,还纷纷大肆招揽江湖高手。

只不过,天下英豪大半皆出于中原汉人之地,四夷边陲却是少有高人,大理段氏一族与天龙寺,可能是除藏地密教外,唯一的高手聚集地。

毕竟,百多年前,段誉的六脉神剑可以说是响彻江湖,哪怕过了百年,依旧令人无限遐想。

于是乎,大理便成了四夷诸国眼中的肥肉,不仅蒙古派人,吐蕃诸部和随金国灭亡后又叛出的西夏,都接连遣使入大理,欲要降伏段氏一族,威逼利诱,手段齐出。

眼下还只是表面小动作,真要是动了刀兵,大理弹丸小国,如何能抵挡得住三国的征伐?

没奈何,当代大理国主千方百计寻到隐居避世的一灯大师,请求帮助。

一灯大师虽出家为僧,但慈悲为怀,深知一旦战乱四起,遭殃的肯定是百姓,所以根本没有拒绝,当即答应下来,之后便带着四位弟子渔樵耕读一路寻到了华山。

“大师,想要我救大理?”王良瑜听出一灯大师的意思,眉头微微皱起,心下却是在思考着对策。

大理的问题在于,蒙古等国瞧上了大理段氏一族的武力,而段氏一族又是大理皇族,屈从那就和灭国无异了,可若是拒绝怕是要面临三国的征伐,甚至于南宋也可能加入其中。

屈从和拒绝都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选择是找个更强的依附,而自己所代表的武国无疑是唯一的选择,所以,这就是一灯大师找上华山的真正目的。

明悟一切的王良瑜,好整以暇地看着一灯大师,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出王良瑜所料,一灯大师点点头,双手合十,念诵一句佛号,随即道:“大理愿奉武国为主,为武国永镇天南!”

王良瑜对此不置可否,反问了一句:“一灯大师可知,武国国策?”

一灯大师闻言心中一动,想到这一路来的所见所闻,略作迟疑,点点头:“略有耳闻。”

“大理愿奉武国为主,那么,日后便是武国的一部分,这国策也要一般无二的。”王良瑜并不介意将大理纳入保护范围,但前提是,大理必须跟着武国走,全盘接受武国的国策。

一灯大师一脸慈和的笑容,认真道:“武国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大理若能这般,实乃万幸!”

“此亦武国之大幸,华夏之大幸!”王良瑜朗声笑道,格外欢畅。

不费一兵一卒收复大理,为吴国开疆拓土,只这一件大功,王良瑜觉得完全抵得上武道盟一应建设费用了,武道盟与武国互惠互利今日算是迈出最坚实的一步。

“老和尚,你就这样将大理卖了?”一旁的欧阳锋此刻有些傻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灯大师。

一灯大师面色淡然,笑着说道:“大理只是奉武国为主,成为武国的一份子,怎能说卖呢?”

“呵,这不一样嘛!”欧阳锋可不会和一灯大师咬文嚼字,冷笑一声,问了一句,“假以时日,大理人还记得大理段氏吗?”

一灯大师闻言不为所动,平静地说道:“我段氏因缘乘会,以边地小吏而窃居大位。每一代都自知度德量力,实不足以当此大任,是以始终战战兢兢,不敢稍有陨越。”

“但为帝皇的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出则车马,入则宫室,这不都是百姓的血汗么?是以每到晚年,不免心生忏悔,回首一生功罪,总是为民造福之事少,作孽之务众,于是往往避位为僧了。”

“今后,大理入武国,百姓安乐便是善事一桩,百姓不记得我段氏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一灯大师一番言真意切的话,众人都不免心生敬意,这才是真正的皇者风范,比那临安皇宫里只知享乐的赵宋皇帝,不知道高级多少倍!

“大师放心,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富强,亦是我所愿!”王良瑜看着一灯大师,郑重其事地说道。

一灯大师欣然微笑,满脸和善。

随后,一行人离开华山北峰绝顶,一路往朝阳峰而去。

片刻后,一行人来到武道大殿。

黄蓉引着一灯大师来到一间卧室,韩小莹便暂时安置在此处。

一灯大师移步床榻边,细细审视,越看神色越是惊讶:“好深厚的掌力!”说着,转头望向跟进来的洪七公,“便是与七兄的降龙十八掌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段皇爷莫要夸老叫化,这姑娘身上中的这一掌,劲力当真是恐怖,老叫化的降龙十八掌亦是不如的。”洪七公摇摇头,一脸坦然地说道。

一灯大师知道洪七公谦虚,也不多言,转头看向王良瑜,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伤?”

“不知!”王良瑜摇摇头,随即道,“不过,韩女侠应当是被蒙古招揽的高手打伤。”

说罢,王良瑜又向一灯大师说起郭靖、杨康和江南七侠入大漠救母一事。

一灯大师听罢,感慨着念诵一句佛号,忽地跃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韩小莹头顶百会穴上点去。

韩小莹身不由主的微微一跳,一股热气从顶门直透下来,面色赤红。

众人见状,不好偷窥,纷纷转身走出屋子。

过了许久,守在房门口的王良瑜几人听到屋中动静消失,情知施救结束,连忙推门走近。

只见一灯大师已盘膝坐上地上,脸色惨白,僧袍尽湿。

韩小莹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生死。

渔樵耕读四弟子当先冲上前,围坐在师父身旁,不发一言,均是神色焦虑。

王良瑜凝神望着韩小莹,见她脸色渐渐泛红,心中略安,岂知那红色愈来愈甚,到后来双颊如火,再过一会,额上汗珠渗出,脸色又渐渐自红至白。

这般转了三会,发了三次大汗,韩小莹“嘤”的一声低呼,睁开双眼,高声喊道:“王少侠,救人!”

王良瑜听她这话,心中一动,知道郭靖等人怕是真的陷在蒙古了,不由劝慰道:“韩女侠且宽心,我会去救郭靖他们的!”

韩小莹四下一望,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急切地看着王良瑜,祈求道:“王公子,求你快去救救靖儿吧!”

说话间,韩小莹翻身便要跪下,不想牵动伤势,嘤咛一声,跌倒在床上。

黄蓉上前扶住韩小莹,柔声劝慰道:“韩女侠放心,有瑜哥哥在,郭靖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韩小莹无力再起,只能用一双美眸,定定地看向王良瑜,饱含热泪的眼眶中尽是哀戚祈求。

“韩女侠,你先与我说明情况,随后我便动身赶往大漠!”王良瑜看着韩小莹,面色肃然,沉声道。

韩小莹闻声一动,立刻清醒过来,连忙说起大漠一行的经过。

自那日归云庄一别后,郭靖、杨康和江南七侠一行便启程北上。

巧合的是,刚出太湖,一行人便意外遭遇南下的蒙古钦使。

在归云庄时,郭靖就不太相信裘千丈的话,所以便主动显身去见,欲要问个明白。

身为蒙古钦使的托雷和哲别与郭靖关系深厚,两人倒是没有欺骗郭靖,将成吉思汗的一番谋算尽数说出,倒是与裘千丈所言一般无二。

只不过,略去了以母要挟的话,只一味说郭靖与华筝的婚约、郭靖与托雷的安答情义、郭靖与哲别的师徒情义。

原来,郭靖自幼在大漠长大,与蒙古人关系深厚,年幼时便与成吉思汗之子托雷结为安答,后又拜哲别为师学习射箭,离开大漠南下之前,又与成吉思汗之女华筝公主定下婚约。

郭靖最是忠厚信义,如今已有穆念慈,心中只觉愧对华筝,又念及兄弟、师徒情义,稀里糊涂答应了托雷做其护卫,保护其在大宋安危,跟着他们一起在江南又逗留了许久,直到赵宋皇帝被王良瑜一通吓唬,拒绝宋蒙联议,一行人才不得不离开大宋,返回大漠。

“你们就不拦着点?”听到这里,王良瑜一脸无语,哭笑不得地看着韩小莹。

韩小莹亦是一脸苦涩,带着些许无奈,苦笑道:“靖儿性格执拗,若是认定了一件事,纵是我们也无法改变!”

王良瑜闻言亦是无奈苦笑,示意韩小莹继续说,心中却是知道,后续肯定不妙。

王良瑜本来以为,一行人偷偷返回大漠,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将郭母救出来,可如今跟着蒙古钦使一起返回大漠,哪里还能偷偷摸摸,怕不是早就打草惊蛇,成吉思汗也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事实不出王良瑜所料,韩小莹缓了口气,继续道:“我们一回到大漠,便见到了郭母,可随后就被成吉思汗请入汗帐,每日好酒好菜招待。”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沉声道,“可是,我们再也出不去了!”

“那一刻,我们就知道不妙,千方百计想要逃出来!”

“可是,汗帐外,有重兵把守,连绵的军帐一眼看不到头,我们想逃都逃不出来。”

“终于有一日,我在华筝的掩护下,佯装其侍女,终于混出汗帐。”韩小莹说着说着,又不禁皱起眉头,带着一丝恐惧,“可是,刚行半日,便遇上一个手持五色金轮的和尚,一招就被击伤,侥幸抢了匹马,一路南下寻你求援。”

“金轮?”王良瑜一愣,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