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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诸天从越女剑开始 > 第十四章 再入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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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王良瑜避开守夜人,在江府大肆搜查。

除了有人住的屋子外,其他所有房间都没有逃过王良瑜的探查。

幸运的是,王良瑜真的找到了一间密室。

但,密室里并没有铁如云的踪迹。

“为什么?”看着略显空荡的密室,王良瑜挠着脑袋,满脸疑惑。

电视剧中,铁如云就是被锁在一个大箱子里,关在了密室中,但现在为什么没有?

王良瑜蹙着眉头思索良久,心中不由生出猜测,是因为没到时间,还是融合世界剧情魔改?

没有答案的王良瑜,无奈之下,只能离开江府。

第二天,青天白日里,王良瑜又来到江府。

昨晚几乎搜遍江府,都没有找到六壬神骰的踪迹,所以王良瑜决定白天再来找一找,毕竟江府还有一些如卧室这样的地方,并没有被搜过呢!

以王良瑜的实力,自是轻松避开所有人,深入江府。

就在王良瑜准备潜入卧室时,恰巧瞧见江玉燕正被一个气势凌人的女人喝骂,不时还要上手打上几下。

江玉燕垂着脑袋,不声不响,就这么硬生生受着。

看着江玉燕受欺负,王良瑜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想到昨晚江玉燕的态度,又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不已:“你这又是何苦呢!”

随后,王良瑜便不再理会,悄悄摸向卧室。

白日里,卧室并没有人。

王良瑜潜入进入,搜寻一番,却是没有任何发现,没有密室,也没有机关,自然也没有找到六壬神骰。

“不会,六壬神骰现在也不在江别鹤手上吧?”王良瑜捏着下巴,猜测道。

念叨一番,王良瑜决定去找江别鹤,贴身跟着他,说不定会有收获。

随后,王良瑜在书房找到江别鹤。

不同于昨晚,此时的书房窗户大开,江别鹤端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写画画。

“不对,昨晚肯定有问题!”伏在屋顶,遥遥看着江别鹤,王良瑜想到昨晚彻底封闭的书房,猜测书房里肯定有秘密,“只是,我要如何才能知道书房里的秘密呢!”

正嘀咕着,王良瑜突然看到江玉燕缓步走了过来。

王良瑜眼尖,一眼便瞧见江玉燕夸大的仆服下,手臂、腰身上有清晰的乌青,脚踝处也隐约露出数条血痕。

“好狠的毒妇!”王良瑜顿时怒火中烧,不用说,江玉燕身上的伤肯定是出自江夫人。

就在王良瑜愤慨之际,江玉燕走到书房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身上的伤痕,然后才冲着屋里,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爹!”

屋中,江别鹤闻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旋即又消失不见,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冲着门外招手唤道:“是燕儿啊,快进来吧!”

江玉燕定了定神,微笑着走了进去。

“爹,大娘让我过来打扫书房!”江玉燕一进书房,立刻忙着打扫清理。

江别鹤先是一怔,旋即醒过神,越发愧疚,绕过书桌,伸手便要拉着江玉燕坐下,嘴上不住地说道:“燕儿,为父对不起你啊!”

江玉燕痛呼一声,手臂闪电般地避开江别鹤伸过来的手。

江别鹤见状,不由分说地扯过江玉燕的胳膊,撸起她的衣袖,顿时露出一块块乌青。

霎时间,江别鹤满面怒色,眼底更是透出森然的杀机。

江玉燕垂着头,好似没有看到,挣扎着抽回手臂,一边撸下袖子遮掩手臂,一边娇娇弱弱地解释道:“都怪我不小心,做事也毛手毛脚,又跌又撞,才弄成这样。”

江别鹤闻言,又恨又恼,看着江玉燕,沉声道:“是你大娘打的吧!”

“不是的……”江玉燕连忙摇头,还有意为江夫人辩解,“爹,你不要怪罪大娘,真的和大娘没有关系!”

屋外,听着江玉燕这番深得绿茶精髓的话,王良瑜是赞叹不已,尤其是看到江玉燕满面真诚的模样,更是由衷的钦佩,女人天生就是影后啊!

这演技,不拿个奥斯卡都是对奥斯卡的侮辱!

“燕儿,都是爹不好,害你受了这样的苦!”江别鹤显然被江玉燕一番话刺激了,握着江玉燕的手,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江玉燕继续发挥演技天赋,一脸孺慕地看着江别鹤,深情地说道:“玉燕已经没了娘,能和爹相认,玉燕受再多苦也愿意!”

一番话,可谓是感情暴击。

江别鹤哪里还忍得住,抱着江玉燕,失声痛哭起来。

“厉害!”看着深情相拥的父女,王良瑜由衷地赞叹起来,“不愧是江玉燕!”

父女俩哭了一会,又各自分开。

“燕儿,你大娘生性骄纵,日后你便躲着她些!”江别鹤如今的地位全仰仗自己的夫人,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无能为力,只能反过来规劝江玉燕。

江玉燕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点着头说道:“我知道了,爹,以后我尽量离大娘远一些。”说罢,又抬头看向江别鹤,满脸期待地问道,“爹,我能天天来看你嘛!”

江别鹤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点头应下:“当然,燕儿,你是我女儿,随时都能来!”

“谢谢爹!”江玉燕粲然一笑,喜形于色。

随后,江玉燕便认真清扫整理起书房。

江别鹤上手想要帮忙,却被江玉燕伸手拦住:“爹,你去看书吧,这些就交给我吧!”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然,被其他人看到,玉燕可要吃挂落了!”

听到这话,江别鹤只得放弃,做回到书桌前,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看书,一双眼睛时不时看江玉燕一眼,每每这时,迎上视线的都是江玉燕灿烂甜美的笑容。

江别鹤见了,心下越发温柔,嘴角都不禁露出一抹微笑,像个老父亲。

看着江别鹤的神情,王良瑜知道,他已经被江玉燕拿捏了,再相处些时日,他怕是要真心认下江玉燕这个女儿了。

书房里,江玉燕飞速地清扫整理干净,然后转身离开。

临走之际,江玉燕又冲着江别鹤挥手告别,脸上依旧带着笑:“爹,我先走了,不然大娘看到我在这里,又要不高兴了!”

江别鹤下意识地抬手,可江玉燕根本来不及看,径直转身离开。

看着江玉燕急匆匆的背影,江别鹤脸色又阴沉了一些,缓了口气,发出一声长叹。

“论心机,江别鹤还是不及江玉燕啊!”看着江玉燕离开的背影,又看看书房里长吁短叹的江别鹤,王良瑜沉吟半晌,评价道。

正念叨间,江夫人款步走向书房。

江夫人踏进书房,左右打量一眼,冷哼一声,冲着江别鹤厉声质问道:“刚才那个贱皮小狗在这里?”

江别鹤知道江夫人口中的贱皮小狗指的是江玉燕,脸色微沉,满脸苦涩地说道:“夫人,燕儿毕竟是我女儿,能不能……”

“有我在一天,她这条贱皮小狗就永远别想成为江家二小姐!”不等江别鹤说完,江夫人就抢先一步,厉声呵斥,丝毫不给江别鹤刘情面,“江别鹤,你不要忘了,你这个仁义无双的江南大侠,是谁给你的!”

江别鹤闻言瞬间气弱,根本无法反驳。

“夫人,为父有今日之地位,全仰仗夫人和岳丈大人啊!”江别鹤掩去眼中愤恨,快步跑到江夫人身边,揉着她的肩膀,讨好着说道,“没有夫人和岳丈大人,就没有我江别鹤!”

江夫人闻言极为受用,又语带威胁地说了几句,然后话音一转,掏出一封信,说道:“干爹来信,这几日便要到宜城,我们可要好好招待招待!”

江别鹤满脸欣喜地称颂几句,随即又疑惑地问道:“岳丈大人此番下江南,所为何事?”

刘喜这个东厂副督主的名头,确实可以吓住很多人,但江别鹤深知刘喜在东厂的尴尬地位,被东厂督主曹正淳压制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离开京城了?

“信上说,干爹是奉命南下,前往调查巨鲸帮叛国谋逆之事。”江夫人将信递给江别鹤,又左右瞧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干爹此来,另有要事需要安排你做!”

江别鹤抽出信扫了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何事?”

江夫人摇摇头,面露疑惑地说道:“干爹没说,不过,想来和巨鲸帮有关?”顿了顿,又诧异地问道,“巨鲸帮在东南沿海,传闻风评不错,怎会卷入叛国谋逆之中?”

“巨鲸帮与扶桑过从甚密,帮中还有不少扶桑浪人,想来是因此引起了朝廷的猜疑?”京城假乌丸利秀公主之事,外人是不会知道的,江别鹤只能凭借自己知晓的消息,猜测一二。

屋外房顶,王良瑜听着两夫妻的对话,心下惊讶无比:“刘喜竟然活到了现在?”

当初,王良瑜潜伏东厂时,曾听曹正淳与其党羽谋划,故意将刘喜派出京城,然后借机除去东厂里的这根钉子。

为此,曹正淳不惜派出麾下第一高手,少林叛徒洛菊生负责此事。

王良瑜原以为,刘喜活不了多久,却不想竟然能活着来到江南。

转念间,王良瑜又想起之前遇上的那伙意欲投靠刘喜的东厂番子。

残酷又高压的制度,俨然将东厂分裂成两派,给了刘喜可乘之机。

“说起东厂,这些日子光顾着江玉燕,都忘了去东厂打听消息了!”想到东厂,王良瑜又不觉想起几乎被自己忘到脑后的便宜徒弟,成是非和云罗,“有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江南某城。

乔装打扮的段天涯一行四人,正混在一个商队中。

“成是非,你还好吧?”看着成是非有些发白的脸色,云罗满脸担心。

成是非捂住渗血的腹部,嘴角微微抽动着,脸上却是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嘻嘻哈哈地说道:“没关系,死不了!”

“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了!”云罗见状,脑中又想起前几日的画面,面露焦躁之色,自责不已。

前几日,段天涯一行没能躲过东厂铺天盖地的搜查,从而暴露。

之后,免不得一场大战。

这一战,东厂是精英尽出,铁爪飞鹰和五鬼都一起出手,加上上百东厂番子,段天涯和上官海棠纵是再厉害,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激战中根本无暇顾及成是非和云罗。

在东厂的围攻下,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成是非和云罗险象环生。

最终,云罗差点死在东厂番子的刀下,幸亏成是非及时出现,用身体帮着云罗挡下致命一击。

眼见局势愈发不利,段天涯和上官海棠不得不搏命,拼着受伤,这才带着成是非和云罗逃出生天。

随后,在上官海棠的帮助下,四人易容改装,混进南下的商队,这才活到今日。

听着云罗的话,成是非依旧笑呵呵的,摆着手说道:“没关系,我可是师兄,照顾师妹是理所当然的!”

往常,说到师兄师姐,云罗总是要跟成是非争辩几句,可眼下云罗竟是默认,并没有多说一句。

“说起来,这事要怪得怪师父!”成是非斜靠在车架上,看了眼前面马车上的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压低声音说道,“师父说会一直保护我们,可到头来,我们都要死了,都没见他人影!”

“我看啊,师父就是忽悠我们呢!”越说,成是非越是不忿,脸色也变得不善。

对王良瑜极为尊崇的云罗,此刻也不再说王良瑜好话,反而跟着成是非吐槽起来:“成是非,我觉得,师父可能就根本没跟着我们!”顿了顿,又侧头看了眼成是非的伤口,低声道,“不然,不会袖手旁观!”

“哼,我看啊,我们这位师父,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心上!”成是非冷哼一声,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想想,除了教我们一套所谓的武道筑基功,还教我们什么了?”

说着,成是非又忍不住抱怨道:“我爹当时,就不应该将一身功力传给他!”

差点死在东厂手里后,成是非对王良瑜的怨气已经冲破天际!

云罗闻言一怔,她并不知道此节,惊讶地看着成是非。

成是非随口解释了几句,然后又骂道:“亏得我爹临死前,还让他好好照顾我呢,我都快死了,也没见他救我!”

云罗听罢,一时无言。

前面的马车上,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成是非和云罗虽然故意压低声音,但两人根本不知道高手的五感有多敏锐,他们的声音丝毫不差的全部落入两人耳中。

“这事,必须立刻通知义父!”上官海棠立刻说道。

段天涯点头,眉头微蹙,说道:“离开京城前几日,我却是有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我原以为是东厂之人,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他们的师父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后来又不见了,倒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不管如何,这事都要通知义父!”上官海棠又重复了一边,然后拿出纸笔将成是非和云罗所言之事,大概记下,然后悄悄塞入信鸽,放了出去。

段天涯见状,叹息一声,眉眼愁苦:“这次南下,当真是祸不单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