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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宋朝的时候,朝廷里面有高人谋划,觉得征收粮食和布匹非常的费事,于是换成了钱,结果就造成了铜荒和钱荒。

宋朝被逼的不得不制定了铜禁和钱禁的律法。

私人不得买卖和使用铜器,只能朝廷去收铜,罪行严重的判死刑。

但是这样效果依然很差,王安石变法其中有一条就是废除钱禁。

后来的元明清还经常出现钱荒。元朝规定金银铜铁货皆不许下海。

朱元章干脆来个闭关锁国,一直等到了信用货币,也就是纸币大规模流通后,才没有了钱荒一说。

可是这纸币印多了更加恐怖,能冲垮经济。

“这按田亩收税不行的话,人头呢?”林南征开口问道,“不管你家有多少田地,朝廷收税只看人。”

“这样很公平耶!”江水生眼前一亮道。

“被骗了。”曹怀民瞟了天真的他一眼轻哼一声道。

“这怎么不对?”江水生不解地看着他问道。

“制定这个政策的人贼精、贼精。”曹怀民透亮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每个朝代初年,因为战乱,瘟疫,人都死了一大半儿,肯定都是人少地多。朝廷按人头收税,不按田亩收。你就有动力去开荒,多开一亩荒地,那就是自己的。”

“啊!明白了,如果按田亩收的话,谁还会傻的去开荒呢!”江水生恍然大悟道,“果然贼精。”

“到了王朝中期,这老百姓拼死拼活把能开荒的土地都开的差不多了,等人多地少的时候,他们就该按田地多少去收税了。”叶韫玉清润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这也太奸诈了吧!”江水生忍不住咂舌道。

“不要觉得奸诈,其实哪朝哪代都一样。”洪连朔清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

最有名的明朝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将赋归于地,计亩征收。

清朝雍正搞的摊丁入亩,土地多的多交,土地少的少交,没土地的不交,都是一个道理。

不要觉得新奇,这招数前朝都使过的,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雍正就那么伟大吗?他是结束了几千年的人头税,然而着动机恐怕也就是土地兼并严重,按人头税收不上来了,荒地开完了,那咱就按照土地能收更多的税。

“这分田,不管是屯田还是授田,百姓不会因为它过得能有多好,朝廷也不会因为它收更多的税。说白了依旧挡不住土地兼并,最终的命运。”洪连朔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那您这分田选什么呢?”林南征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洪连朔明媚的黑眸漾起笑意,如桃李绽放一样,微微一笑道,“选最合适的。”

这根本是耍赖,林南征在心里腹诽道,没好气地又道,“您这等于没说吗?”

“我说了呀!看你维护谁的利益了。”洪连朔双眉轻扬明亮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

“您这一开始就拒绝士族的拥护。”韩擒虎剑眉轻挑看着她说道,“您想着的是为民做主。”

“我可不想受制于人,成为傀儡,听他们摆布。早点儿摆明车马也好。”洪连朔傲气地看着他们说道,“人家不喜欢了可以找志同道合之人,不耽误人家升官发财,光宗耀祖。可成为傀儡就有可能成了新帝的投名状而被献祭了。”

“这是条前人从未走过的路,充满了未知,前路也充满了荆棘和坎坷。”林南征黑曜石般的双眸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说道。

“不!有人走过,只不过都失败了。”洪连朔澄澈的双眸倒映着他们的身影说道。

“谁?”众人充满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王莽呀!”洪连朔目光扫过他们红唇轻启道。

“他不是篡汉,乱臣贼子吗?”陈中原想也不想地说道。

“听我说完,他推出了土地朝廷所有,也就是屯田制。私人不准买卖,每家拥有的土地是封顶的,超出了,就要没收,分给地主的邻居或者亲属。没有土地的农夫有朝廷分给农夫。拥有土地的下限也是有规定的。达不到下限由朝廷不足。”洪连朔明媚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冻结奴隶买卖,慢慢消灭奴隶制,达到人人平等。”顿了一下又道,“人人都要劳动,二流子,无所事事的都要受罚,否则在官府的监督下服劳役。”

“呀!”陈中原铜铃般的大眼睛差点儿没瞪脱了窗,“就这一点就觉得他这人不错耶!真正站在俺这边耶!好人,大好人。”

“那为什么没成功呢?”江水生好奇地问道。

“简言之士族力量太强大了,他自然就失败了。”洪连朔简单轻松地说道,“只能叹,王非皇,莽非龙,谁让他遇到了刘秀呢!只能叹一声命运不公了。”

“给俺们讲讲呗!”陈中原双眸冒着绿光看着她说道。

“这个以后我给你们讲。”林南征笑着指指自己说道。

“所以啊!这些在历史上都能找到的,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洪连朔乌黑的童仁闪着细碎的光看着他们说道。

“那为什么没有成功呢?”韩擒虎轻蹙着眉头看着她说道。

“不合时宜!就如同打仗一样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政策也一样,顺势而为才能水到渠成!”洪连朔眉峰轻挑看着他们说道,“说到与士族斗智斗勇还有一个更赫赫有名之人。”

“谁?”江水生好奇地问道。

“汉武帝啊!”洪连朔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讲讲!”江水生他们希冀地看着洪连朔说道。

叶韫玉抿嘴偷笑,杏核眼带着笑意眨也不眨地看着洪连朔。

“你笑什么?”洪连朔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看着她说道。

“我想我知道你要讲什么?”叶韫玉伸手微微一笑道,“请!我们还是更想听您讲,您讲的通俗易懂。”

“那我就讲讲,听完之后,你们就会觉得啥都不是新鲜事,咱们都是沿着先辈们的路再走而已。”洪连朔漆黑如墨的双眸扫过他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