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说着话的当口,娴熟的扯开姜母的腰带,将那只黑猫塞了进去。
姜母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嘴里的尖叫早已破音。
老鸨笑眯眯的,退到一旁,抓起一根鸡毛掸子照着那只黑猫抽打起来。
“喵呜~”
“啊呜!”
那只黑猫发出凄厉的叫声,在鸡毛掸子的抽打下,它在姜母的大裤子里慌不择路的逃窜。
从桌边裤腿蹿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那锋锐的爪子在姜母的左右腿,以及中间部位留下一道道深刻的抓痕!
但凡被猫爪子挠过的人都清楚,猫的爪子特别的锋利,弯弯的倒钩,哪怕被轻轻抓一下,都会破皮流血。
像现在这样,抽打着驱赶那只黑猫在姜母的裤裆里狂奔,可想而知,姜母的皮肉得被抓成什么样!
这种手段搁在外面,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然而,搁在青楼这种地方,却只是其中并不显山露水的手段之一。
用老鸨的话来说,这是调教的第一步。
老鸨抽打得手臂有些酸痛了,才终于将鸡毛掸子丢到一边。
她让龟奴扯下姜母的裤子,放那只黑猫出来。
裤子扯下来的瞬间,黑色的猫毛飘飘洒洒,呛得龟奴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那只黑猫毛发上,鼻子上,皆沾惹着血色,重见天日的刹那它闪电般蹿进了那只让它熟悉的铁笼子里,在笼子一角蜷缩成一团。
老鸨让这两个龟奴将姜母扔到床上。
此时的姜母,喉咙早就叫破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帐子顶棚,上身穿了衣裳,下身则很没尊严了。
横着躺在床上,两条腿抓痕遍布,血肉模糊,她浑身颤抖,四肢抽搐,早已痛得叫不出半点声儿来了。
这跟先前那个叫骂的泼妇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姜母,就是一条死狗。
老鸨来到床边,瞅了几眼姜母的某些部位,啧啧说:“小黑也太厉害了,全给抓烂了,不过没事儿,咱这里别的没有,药酒一大堆。”
“待会我让人给你那瓶药酒过来,你自个涂抹着,等个三五天就能痊愈。”
姜母猩红的眼睛恨恨盯着老鸨,“我,我要杀了你!”
老鸨耸了耸肩,“今个是调教第一步,你不听话,还有第二步第三步……”
姜母那些到了嘴边的狠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看向老鸨的目光,出了愤恨,更多的是恐惧!
正如老鸨自己说的那样,进了这里的女人,甭管你是多么性子暴烈的野猫,都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里,是一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方!
是男人的天堂,是女人的地狱。
当人,有一种女人是可以超脱这里,凌驾于这里之上的。
那种女人,或有钱或有权或有势或有本事。
也或许一切兼有的,比如像杨若晴那种。
老鸨这种,在她眼中,不过是一条俯首帖耳为其办事的狗罢了!
仅此而已。
老鸨离开了这间屋子,并命人将屋子看守好,不可以出半点纰漏。
“里面那个娼妇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若是轻易死在我们这里,又或是逃了出去,咱这青楼都不用开了,咱几个也都不用活了,所以你们几个都给老娘上点心儿,别嫌脖子上的脑袋沉!”
两个龟奴对老鸨的吩咐那肯定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其中有个龟奴忍不住好奇问:“老板娘,里面那个半老徐娘都那副逼样了,啥生意都接不到,咱这不是白养着她吗?”
老鸨白了那个龟奴一眼,说:“大人物把那个娼妇送这里来,就是要她遭罪的。”
“咱好吃好喝的把她养好,回头等她身上的伤好了,去外面大街上,桥洞底下,找那么三四个最脏最臭的乞丐和流浪汉回来,让他们白嫖一次!”
“啥?白嫖?”龟奴惊讶。
“咋?你还想收钱?”
“不不不,我不敢,老板娘说咋样就咋样,我就是有点担忧。”
“啥担忧?”
“里面那女人一把年纪了,身材也不好,我怕那几个流浪汉对她提不起兴趣,到时候不能成事!”
到时候不能成事,那就尴尬了,哈哈……
龟奴只是站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男人嘛,不管是十八岁,还是八十一岁,都喜欢年轻的,貌美的,妖娆的,惹火的。
而不是这种躺在这里像一头死猪,一团臭肉这样的,这样的,不算女人。
然而,老鸨却笑了。
“放心,咱放出消息,他们谁愿意白嫖她一回,咱请他吃一顿酒菜,三菜一汤,酒肉都有!”
“要是真的成不了事,也不怕,咱这里可不是修身养性的高雅地方,咱这里最不缺的那些虎狼之药,一粒药丸下去,哈哈,
别说是对着里面那个娼妇,就算是对着一头老母猪,都能成事!”
“老板娘,那往后呢?周而复始吗?”另一个龟奴又问。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神秘一笑。
“反正有大人物看着,咱是做给大人物看的,咱做好自己的事儿,往后咋样,咱不用想那么多,也不是咱能想的,做好当下,可懂?”
两个龟奴一齐点头。
待到老鸨扭着丰腴的腰肢离开,留在门口继续看守的两个龟奴之间也展开了对话。
“老板娘一口一个大人物,到底是个啥样的大人物啊?你可晓得?”
“我隐约听到一点点,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不然,真是要掉脑袋的!”
两个龟奴交头接耳了一阵。
完事了之前问询的那个龟奴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他惊恐的看着身后的屋子里,又跟身旁的伙伴颤声说:“里面那个女人,真是见鬼了,得罪了那样的大人物,那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
“送到咱这里来,可见是不准人家死,也不准人家活啊,里面那个妇人,估计都要后悔自己来这世上做一遭人了!”
此时,屋里面的姜母直挺挺躺在床上,也是泪流满面。
她恨不得就此死掉,哪怕一头撞死都好过现在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人欺辱!
奈何,她的双手分别捆绑在床的两侧,腰上随便搭着一条毯子,毯子底下因为擦了药,所以是光趴趴的。
姜母眼中流出了血泪,恨得全身颤抖,也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感到无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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