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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妹妹,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羽幽仙子仍然维持着微笑,气质沉静而温婉。

我微微怔住,她的美丽如阳光般刺眼,美到令人自惭形秽。

顷刻间,羽幽仙子转眸看向玄烈,笑着嘱咐道,“阿烈,颜子妹妹的身子刚复原,近些日子不宜行房事。”

她的声音轻淡而坚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甚至瞟到云朵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在偷笑。

虽不知羽幽仙子这番话是否存在含沙射影之嫌,但归根到底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肯定十分愿意“遵从医嘱”,就是不知道玄烈这男人听进去了几分?

反正我看见他英宇的眉头刹那拧紧,脸色也顿时冷到谷底。

玄烈冰冷的胸膛蓦地贴了过来,一把夺走我手里的药瓶,黑眸阴鸷地扫向羽幽仙子,厉声问道,“具体多久?!”

“十天半个月。”羽幽仙子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颇有建树,话里的严谨扑面而来。

“你再说一次?!”玄烈像是没听清似的怒吼一声。

“十天半个月。”羽幽仙子很乖巧很顺从地重复了一遍。

“还不滚?要我送你一程?!”玄烈眼里有着深邃的火焰,声音带上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

“阿烈,你别生气,我这就走。”羽幽仙子即使被骂的狗血淋头也维系着优雅矜贵,语气温和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她的目光在玄烈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转过头朝我看来,对我微微一笑。

也是这一眼,我读懂了她眼底的落寞和忧伤,那里藏匿着一种默默守候却不能说出口的情愫…………

我望着羽幽仙子渐渐隐没的背影,她淡紫色的拖地轻纱裙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勾勒出略显单薄的高挑身形。

这一刻,我心头涌过一种怪异的感觉,喉咙哽住,干涩极了。

玄烈伸手转过我的脸,他锐利的鹰眸泛着吞噬的寒芒,声音从喉咙里逼出来,“颜子,我最多再忍三天!”

我被他看得尴尬至极,忙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那真是辛苦你了。”

这男人有这么委屈?

禁欲几天就跟让他练葵花宝典似的。

玄烈冰凉的大掌掐住我的腰身,低下头,唇风喷薄在我的脸上,言语间的嚣张掩都掩饰不住,“你配合点,为夫就不辛苦了。”

也是这会,我嗅到他身上原本好闻的檀木冷香里,竟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茉莉芳香。

这香味和羽幽仙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俩是要靠的多近,才能沾染上对方的香味?

“…………”我错愕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他,思绪早已乱成一团麻。

在玄烈性感的薄唇即将落下来之际,我用力推开了他,没好气地说道,“我累了,我要休息。”

说罢,我加快步伐向云朵走去,径自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脸还疼吗?回去记得冰敷几分钟。”

云朵没心没肺的笑了笑,眼睛不由自主地向我身后瞥了一眼,随即如同脚底抹油一般,溜之大吉。

一时间,诺大的夜凌殿内就只剩下我和玄烈,看着他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我蓦然想起那个药瓶还在他手上,顿时心里更郁结了。

这药不吃也罢,早点嗝屁和爸妈团聚多好!

想到这,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回床上,还不忘将他的枕头丢了出去,我可做不到跟一个身上有着其他女人香味的男人同床共枕。

我真的会怀疑那首歌是不是为他量身定制的,至于是哪首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得都懂………

玄烈几步冲到床边,乌黑的眸子紧迫地直视着我,声音骤然变得震怒,“颜子!你又想冤枉为夫?!”

然而还未等我回答,他眸色一凛,身上的白色玄衣自动滑落,瞬间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真幼稚,他以为脱了衣服就能欲盖弥彰了吗?

我冷嗤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他忽视个彻底。

却不料,我身上的现代衣服纷纷不讲义气地离家出走,又只剩下一套“比基尼”和我相依相偎。

我迅速扯过蚕丝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与上回不同的是,我像个顽强的肉粽,叉着腰站了起来,单手指着他高挺的鼻子咒骂道,“你别以为会几招法术就可以随便剥光我的衣服,我告诉你,我不用法术都可以拔光你的毛!”

骂完还是觉得不够解气,我又在床上猛地跺了几脚,床板啪啪作响的声音彰显了我的愤怒。

玄烈不怒反笑,唇畔的笑容充满邪恶,一语双关地说道,“为夫记得你并不爱吃酸的食物。”

我肯定不能告诉他我其实挺爱吃酸菜鱼的,那样不仅中了他的奸计,没准以后他老人家还会给我安排一顿全鱼宴。

“吃你个大头鬼!”我抬脚作势要踹他,但转念一想,既然羽幽仙子也钟情于他,干脆让羽幽仙子和熙凌老母猪来个窝里斗,我不就能功成身退了?

况且有了玄烈在断情谷边立下的毒誓,只要他哪天对这群女人把持不住,我眼睛一闭,在断情谷来个自由落体的同时,还能顺便表演一个跳水的高难度动作——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两周半屈体。

我假笑着收回了脚,胸口的气闷转瞬不见,兴高采烈地躺回床上,连带他剥我衣服这件事我都既往不咎。

无奈玄烈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他欺身而上,独有的檀木冷香无形地包裹住我,大掌在我身上游走,故意撩拨而缓慢。

“玄烈,你想耍赖?”我欲哭无泪,明明羽幽仙子都说了,最近都不要有x生活,莫非他充耳不闻,照样我行我素?

其次他方才还郑地有声说最多再忍三天,难道是哄我的?

“为夫喂你吃药。”他的眼神露骨性感,嗓音带着情欲的暗哑。

话音刚落,他的唇激烈地吻了下来,把我的遐想翩翩原路赶了回去,在我被吻得神志离散的一瞬,他灵巧的舌也借势钻了进来,将一颗微苦的药丸自唇舌间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