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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它们争先恐后地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王浩可能是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余以诚连续喊了他好几次,他才慢悠悠的出现。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头上还套着一条红色的卡通三角内裤。

我觉得很有必要联系一下青山精神病院,让他们尽快收治王浩这个人间极品。

“噗———”奶奶和余以诚双龙吐水的戏份说来就来。

都说风水轮流转,因此我光荣地被余以诚喷了一脸的汤汁。

也算王浩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假如他跑去楼上偷我内裤的话…………嗯,画面太美,自行脑补。

整顿饭下来,王浩头上的内裤都不曾取下来过,甚至连吃饭都是通过扒开内裤来进行的。

一放下碗筷,奶奶便打着消食的名义去隔壁刘奶奶家串门,云朵把后厨的工作完美收尾后,也火速回了冥界。

当看到客厅那张余以诚和王浩睡的床铺时,我整个人被雷得差点想自插双目。

只见米色的床单上赫然睡出一个人形的轮廓,连枕头也印上一层咖啡色的污垢。

在我眼神的质问下,余以诚悄咪咪地伸手指向王浩,成功为自己摆脱了嫌疑。

由此可见,余以诚的脾气是真好,王浩脏成这样他都能与之同床共枕。

奈何王浩内裤蒙面侠的造型太具个人特色独领风骚,我指责的话才刚到嘴边便不由得哑然失笑。

王浩尴尬的挠着头,蓦地他不知是看见什么,竟主动将红色内裤从头上扯了下来,急急忙忙的藏进口袋。

“颜子,有人找你。”说完,他还冲门口方向热情地招了招手。

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我?

不过,王浩脸上这副春心荡漾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余以诚闻声侧头朝门口看了一眼,随即用手指了指头,示意王浩脑子可能有问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王浩真的被吓出什么毛病了?

这样想着,我径直走上前停驻在王浩身旁,循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一眼,惹得我神经一震,顿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沿着背脊直达天灵盖,浑身的汗毛倒竖。

我的老天爷!

这哪里是人呀,这分明就是………

难道玄烈那男人帮王浩开了什么VIp特权?

不然他怎会见鬼见个不停?

门口处,女子一头柔顺的长直发随意垂落在身前,空气式的齐刘海令她看上去十分呆萌可爱,而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凭我见鬼多年的经验判断,此女鬼能主动找上门来,可见她有着非人的胆魄和决心。

好吧,她本来就不是人。

考虑到余以诚根本看不见女鬼,我赶忙将他拉到一旁,用极快的语速将事情解释清楚。

他一听还有这等捡人头的好事,瞬间斗志昂扬,激动地问道,“女鬼长的好看吗?”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眼前女鬼的长相完全符合大多数宅男的审美。

反正王浩已经是被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连洗澡都是被余以诚强行推着进去的。

我本想播放一首大悲咒来活跃一下气氛,女鬼却径自踩着欢快的小碎步来到我面前,她脸上纯真的笑容将我的怜悯之心成功唤醒。

从女鬼口中我得知了她悲惨的命运以及她此次找我的目的。

她名叫沫儿,享年十八,被疾病纠缠多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捐献了身上所有能用的器官,用这种伟大的方式继续在世界上留下她的痕迹。

其实她找我的原因很简单,她想在生日当天回家一趟,静静陪在父母身边过完她在人间的最后一个生日。

听完沫儿的叙述,我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回想我当初在阴曹地府里若不是玄烈及时出现,恐怕我也要享年十八。

至于她为什么认定我就一定能帮上忙,她是这么说的,“颜子姐姐,我是通过你身上的冥界气息找过来的,其他鬼魂说只要找到阴差,事情就会有转机。”

我下意识地抚触着胸口处的玄字令牌,原来她也把我当成冥界的阴差了。

余以诚虽然看不见沫儿,但是从我和沫儿的谈话中,他也将沫儿的身世摸清个大概,尤其是听到沫儿捐献器官一事,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相比那些刻意滞留在人间为非作歹的孤魂野鬼,沫儿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光,哪怕遍体鳞伤也要照耀人世间,她的伟大事迹直击我心扉,让我很难置之不理。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沫儿暂时安置在一楼的工具房里,并且提醒她要时刻提防王浩这个危险人物。

房间里,我拿出羽幽仙子研制的特效药粉左右端详着,不知是被小葫芦别有用心的墨绿色外观刺激到,还是我的感情洁癖准时发作,总之我的手很想掰断些什么。

手机相册里填满了我和玄烈的合照,除去把我拍得翻白眼的那几张以外,其他的照片还算勉强合格。

没一会,我竟鬼使神差地将照片备份了起来,还特地选出一张颇为满意的合照更换成新的微信头像。

等这一切做完之后,我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开脱的理由,那就是———为了沫儿,我豁出去了。

玄烈出现时已是晚上九点,很好,比以往还晚了半个小时。

不难看出,他老人家准备得还挺充分,穿着一件黑色的绸缎浴袍就过来了,浴袍领口呈大V字型,将他白皙的胸膛以最佳视觉效果呈现了出来。

他短发有些凌乱地遮着额,无懈可击的俊脸上划过一抹暧昧的笑,目光赤裸地凝视着我,“怎么,嫌为夫来的太晚?”

“…………”我静默地盯着他,才不想把战斗力浪费在斗嘴上。

下一秒,玄烈直接朝我扑了过来,长臂牢牢揽住我的腰身,冰凉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眼里的情欲浓烈。

“夫人,今晚要不要试着主动一次?”他低头吻着我的脖颈,嗓音暗哑得可怕。

我任由他胡乱吻着,不露痕迹地撩开他的领口,却见他被狼牙草抓伤的地方依旧泛红,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