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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洗凉水,凉水洗澡对女孩子不好。”何母见她打了一盆凉水端进柴房,忍不住说道。

“娘,你别担心,我不是要洗澡,只是擦擦。”

说完,也不管何母再说些什么,将房门一关,迅速擦洗身子,换上干净衣裳。

果然,换了衣裳感觉整个身子,都轻盈了不少,颇有神清气爽之感。

“师傅,师傅,我们可以走了吗?”文斌牵来两匹马,在门口喊道。

“来了,来了。”素秋整理好腰带,将钱袋子塞进怀里,如风一般往门外走去。

“额~”虽然在电视剧里,看演员骑马又帅又飒,可是这马比自己还高,要怎么骑上去呢。

素秋站在一匹棕黄色的马旁,仰着脑袋伸手去摸马头。

“何叔。”文斌朝门口拱手行礼。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何父抬脚跨出门槛,朝文斌微微一点头,直接说明来意。

“可是,可是只有两匹马。”文斌小声反驳。

素秋却眼神一亮,“爹,你还会骑马?”

何父撸着袖子笑道:“爹会的,可不只骑马,我还会赶马车。”

“文斌,你先回酒楼吧,我和爹一起去就行。”素秋看着自家老爹高大的身形,难得露出崇拜的表情。

文斌还是有些不放心,在原地低着头不肯挪步。

何父看出来他也很想去,于是拍拍文斌的肩膀道:“不如你和我同乘一骑?”

“嗯!”文斌应下,重重点头。

“啊?你们两个人骑,这马受得了吗?”她看了看文斌的身形,建议道:“不如你和我骑一匹马,我们俩小,不会压坏马的。”

何父却神色怪异地看向素秋,严肃道:“大丫,你已经长大了,该注意男女大防,你娘没教过你吗?”

“额。”素秋尴尬地吐吐舌头,“对不起,爹,我忘了。”

何父看了她一眼,率先上了马背,又伸手拉着文斌上马,两人坐好,一齐回头看向素秋。

素秋徒劳地跳了几下,连马镫都踩不到,更别提上马了。

何父见状欲下马帮忙,素秋连忙道:“不用,爹,我可以自己来的。”

她左右看看,跑进屋里搬来一条木凳,踩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背。

还好这马训练有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素秋折腾。

坐好后,她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两只手紧紧抓着缰绳,冲两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二丫,二丫快出来,将家里的凳子搬回去。”眼见太阳快要落山,素秋只吩咐了一句,就学着何父的样子,打马跟在他们后头出发了。

骑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慢慢走还行,马匹跑起来,简直颠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怕天黑不好赶路,何父打马走得很快,秋风吹得衣裳猎猎作响。

素秋生怕跟丢了,只好握紧了缰绳,将身子微微伏在马背上,加速向前。

晚风带着些凉意刮在素秋脸上,大腿根也被磨得发疼。

她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坐牛车好了,起码还没这么难受。

一路无话,三人很快到了青水县。相比较青宁镇的平静,县里的夜晚还比较热闹,还有点着灯笼守在路边的小摊贩,街边的店铺也都点着灯营业。

第一次见这古代县城里的夜景,素秋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何父放慢了速度,马蹄踏在青石板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来到兴隆酒楼时,素秋有些震撼。白日里还不觉得,晚上屋檐下点着红色的灯笼,将整个酒楼衬托得十分雄伟。

酒楼的大门开着,门口守了四个带刀的衙役,他们面无表情地站着。

“师傅,要不我们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有些怕。”文斌搓着手,有些讨好地朝素秋笑笑。

其实素秋心里也有些发怵,不知道酒楼里是个什么情况。她轻咳一声:“我是师傅,还是你是师傅,你先去问,不行了我再去。你就说咱们是少东家叫来帮忙的。”

“噢。”文斌低着头,双手拢在袖子里,往酒楼门口走去。

一番交谈过后,文斌转身冲素秋父女二人招手。

“出事的地方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少东家和白县令还在现场,那差役大哥让我们直接上二楼就行。”

楼梯上,文斌低声说道。

素秋点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向上走。

二楼只比一楼小了一点,主要都是包间。上回来的时候素秋看过,一共是八个包间,分别以节气来命名。

一眼扫过去,其他包间都关着门,只最里面的一间门口,站着两个带刀的衙役。

“应该就是那里了,我们过去看看。”素秋指着那间包间。

在进门口时,素秋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木牌,上面写着“清明”。不由皱起眉头,虽说用节气名来命名是可以,怎么这“清明”二字也给用上了。

踏进房门,素秋就看到了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人,几个身着白衣的人在几人间穿梭忙碌着。只看了一眼,素秋便瑟缩着收回了视线。

“素秋,你来了。”窗边传来灵玉的声音,他的对面坐着白县令,两人中间一张小几上点了一支蜡烛。

蜡烛的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一半昏黄,一半黑暗,却能看出两人神色的严肃。

“民女素秋,见过县令大人。”素秋朝灵玉点头,随即向白县令行礼,文斌和何父跟在她身后,也拱手行礼。

“嗯,劳烦你们跑这一趟。”白县令抬掌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又见几人行色匆匆的模样,忍不住开口。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时辰了。”白县令伸手指指地上的人,“仵作只说是中毒,可惜用银针试探了他们的口鼻,也验过桌上菜品,并无异样。”

他看向素秋,“不知素秋小娘子,可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

素秋伸头去瞧那被仵作摆弄来,摆弄去的尸体。地上男子约莫三十来岁,面上一道刀疤自左眼角只至左耳处,就是紧闭双眼,也能看出他生前的凶恶模样。

“不知县令大人可查清楚,这几人的身份?”素秋指向那刀疤脸男人问道。

“这几人均为外乡人,具体身份不详,身上也没搜出路引,只翻出一袋金银首饰。”说到这里,白县令微微一笑,“这几人,说不定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山贼土匪。”

听到这话,素秋心里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