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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交代完,指着商陆的手说:“我帮你也处理一下,天气热,容易感染。”

“多谢。”

商陆手上的伤没尹川柏的严重,他洒了空间水在上面,渗入皮肤的疼被压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加上着急尹川柏,完全忽略了手上的伤。

大夫提到,他才想起,把伤口露出来,血液凝固在手上,粘着衣裳,稍微动弹便有撕裂般的疼痛。

“嘶~”

大夫帮商陆剪掉衣裳,一点一点剔除肉上的布料,因伤得不重,大夫没用麻药,还要直接在伤口上撒酒消毒。

高度白酒淋在手上,疼得商陆龇牙咧嘴,差点挣脱大夫跑出去。

许子墨按住他的肩膀,他张口咬住衣领,不到一分钟,却好似过了十几年。

消完毒,商陆浑身是汗,眼眶红红,脸跟唇惨白,张着嘴出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继续帮他疗伤,把药敷在伤口上,疼痛瞬间消散。

神药啊!

商陆强行提起力气,盯着大夫手上的药问:“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啊?”

“常见的疗伤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大夫不愿透露,商陆也不强求。

处理好伤势,许子墨带人把尹川柏抬回客栈,“我们不能再鄞州多留,商耘的人肯定会再动手,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离开。”

商陆让许子墨安排马车,自己收拾行李,不管有没有用,全塞进空间。

许子墨过来帮忙,被商陆堵在门口,“那些东西都不要了,马车安排好没?”

“好了,在楼下,你是不是太着急了。”许子墨担心尹川柏的伤势在路上恶化,他们没随行的大夫,若是出现点并发症,他们处理不了。

商陆仗着有空间水在,直言:“相信我,不会出事。”

许子墨劝不动,只得随两人一起回去,留一批人继续搜查商耘跟王家的事。

每隔一段时间,商陆就用空间水给尹川柏润喉,期间他发过一次高热,好在没烧很高,时间短,半个时辰便降下去了。

许子墨放松下来,接手大宝,把他哄睡着后到商陆这边观察尹川柏的情况,正巧看到商陆在研究东西。

“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从商耘书房密室里拿的东西,你看得懂吗?”商陆把东西递给许子墨。

许子墨接过一看,立马不累了,“你确定这东西在商耘书房里?”

“对,我亲手拿的,怎么了?”商陆意识到这或许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急忙打探。

许子墨说:“这是北疆边境边防图,若是落在是什纳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商耘跟什纳的合作关系,许子墨担心他已经把边防图给送出去了。

“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许子墨追问,“只要是从商耘书房取来的,全拿给我看看。”

“好,等我一下。”商陆假装在行李里翻找,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来。

根本来不及整理,他也不知那些是商耘的,那些是尹川柏的,一股脑全塞给许子墨说:“都在这里,我不懂这些,你分一下,有些可能不是。”

许子墨不知尹川柏手里有哪些东西,偏尹川柏还没醒,等不及的他全当是商耘的处理。

理出来的东西样样都是机密,但凡有一张传出去,大安朝廷都要受重大打击,“幸好你把这些偷出来了。”

许子墨一夜未眠,把能解决的事先解决掉,等尹川柏醒来,看到比他脸色还难看的许子墨嫌弃道:“走开点,看着辣眼睛。”

“滚!”许子墨无心与尹川柏争吵,把一沓纸扔到他面前,“看看这些东西,把你的东西找出来。”

“我才刚醒,还受着伤。”尹川柏嘴上拒绝,动作却不含糊。

忍着疼一张一张的挑,挑出来还剩不少,他问:“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商耘书房,若没猜错,他已经把手伸到朝廷里了。”许子墨告诉尹川柏,“我已经写信给皇上,朝中的事不用太担心,主要是北疆。”

“我回去就弄。”

“可你的伤?”

“无碍,死不了。”

一行人片刻不敢耽误,把商陆、大宝送到清河镇,尹川柏直奔军营。

商陆把所有的空间水留给尹川柏,“有时间就喝,别忘了,对你的伤好。”

“我知道,照顾好自己。”尹川柏迟疑片刻,收下了空间水。

他回来的事没告诉任何人,在家休息几天,等手上的伤口结痂,大宝也玩够了,才开始干正事。

吴邦、赵大哥、卫安来汇报食味堂、银楼等产业的事,基本没问题,新一批粮食已经种地里去了,前些日子还有官员带人过来学,里正负责接待,没出任何岔子。

商陆看完账本,让吴邦准备点银子,“给大家发福利,我不在这段时间,多亏你们了,你们先下去,我跟卫安说点事。”

赵大哥、吴邦离开,商陆问卫安,“赵家是不是出事了,赵大哥跟吴邦好像不太想见到对方。”

主要是吴邦避着赵大哥。

“还不是赵冬梅闹出来的,你还没见过她吧。”

“没有,怎么了?”

“唉!”卫安叹气道,“你跟尹将军离开没多久,赵冬梅拿着借条回家要钱,赵家给不出,让她宽限些时间,她不答应,硬逼着赵家把你送的铺子赔给她。”

“吴家人也不出面阻拦,赵家放狠话说要跟赵冬梅断绝关系,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估计也没脸来见你。”卫安还是小看了赵冬梅的脸皮。

他刚走,赵冬梅哭着上门,商陆一肚子问题,根本没机会问。

“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想弄清楚赵冬梅是怎么想的,都是一家人,又不急着用钱,干嘛非要那个铺子。

赵冬梅说:“我也是为了大哥好,刘桂芳关在牢里,刘家人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让铺子被毁,不如转给我,我知道沾了便宜,可我又不是没给钱,还答应每年给他们分红。”

“大哥跟爹娘不会经营铺子,只能租出去,年租金不一定有分红高,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意地契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还要跟我断绝关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赵冬梅在商陆耳边鬼哭狼嚎,商陆听得脑袋疼,懒得耐着性子陪她闹,质问:“都是一家人,你又为何要让他们把铺子转给你,你要用,赵大哥还能不给你用?”

“这能一样吗?”赵冬梅解释,“娘借了我那么多钱,不还给吴家,吴家能善罢甘休?我要谱子,是为了堵吴家的嘴。”

“那行,我替赵大娘换钱,你把铺子还回去。”

“不行。”